我一挨到床,赶紧伸手扯被子,却被罗烈抢先按住。我用脚踹,用膝盖顶,就差上铁头功了,最后还是使出女人的杀手锏——咬,才勉强脱身。
我用被子把自己裹紧,“看够了?好看吗?”
罗烈抚摸着手臂上清晰的红牙印,恶声恶气地道,“你什么变的,居然咬我!”
“什么我什么变的?”我大概其明白这小子的意思了,可还是轻咬手指做茫然不知状,“人家不懂……”
“别装了,你根本不是明珠,虽然你看起来和她一样,但你们的气息相差太远。”罗烈一把拉起我的手,“我先送你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气息……这小子属狗的?
“走?你叫我走去哪?”
“总之先离开这再说。”
“今天下午,你和左明权争吵是不是就为了这个?”XX的,没想到我聪明一世,竟被这两个混蛋给坑了,“你们早就商量好了,要在家除妖,是吧?”
“没错,但他不相信我说的话,所以才会和我发生冲突。你趁现在赶紧走,还来得及?”罗烈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被子要帮我穿衣服。
“转过去,当然你要还没看够也可以继续看。”我抢过衣服,“怎么突然又想让我走了?不想除妖了?”
我是妖……搞笑啊,见个美女就说是妖?你要说我是鬼,好歹还靠点谱嘛!
“我才不会相信你,我一走岂不真成妖了。我就留在这,看你们怎么除我!”我慢条斯理的整好衣服。
“如果你真的不是明珠,那就……”
“明珠,洗完澡到后花园来,有客人。”左明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明显带着几分沙哑。
“大哥,我马上就好,你先过去吧。”
听着他远去脚步,我转过头对罗烈莞尔一笑,“你是不是想说,我要不是左明珠就只有死路一条?可现在我已经无路可走。我如果真死了,第一个要感谢的就是你,罗公子。”
罗烈面如死灰,跟在我后面。从卧房到花园并不远,我们却走了很久。
世界的末日啊,生命的尽头啊,我沐浴更衣来迎接你!我在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死亡并不可怕,瞬间的痛苦就可以换回21世纪的腐朽生活……”我想仰天长啸,“让死亡来得更猛烈些吧!”可却被颤抖的双腿出卖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花园中挂起了我最喜欢的红灯笼,给死人挂红灯笼……看来还真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我做人如此失败,太打击了!
客人是个不起眼的小白脸,没有我想象中肩背桃木剑脸贴黄纸条的仙风道骨,也没有跳大神的那份狂热与激情,总之就是头很平凡的雄性,貌似没啥杀伤力。
桌椅已摆好,客人正和左明权对酌,见我和罗烈到了连忙起身,看起来挺有礼貌。“罗兄,好久不见。”他与罗烈打完招呼,又对我行礼道,“在下纪和也,见过明珠小姐。”
我无言还礼,大家纷纷落座,纪和也与罗烈一左一右在我旁边,左明权在对面。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位纪先生说话有些怪怪的,可一时间也说不出怪在何处。
杯中有不明液体,闻起来像酒,说不定是改良版敌敌畏;盘中有下酒小菜,看起来是炸花生米,说不定是升级版毒鼠强。
我眼见着他们又吃又喝,依然不敢去动杯盏碗筷,说不定毒是下在餐具上的呢。喵呜的,武侠里那么多被毒死的冤魂怨鬼,我可不想加入他们的行列。
“明珠,你怎么好像有心事?”左明权看我的眼神已然同平日有了区别,恐惧、期盼、不舍……五味杂陈。
“怎么会呢,你们都对我这么好,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强作镇定,扮单纯无害萝莉状。
“今晚的月色这么好,我们不如来玩个游戏吧,就以明珠最爱的梅花为题,每人念一句诗,诗中必须要含梅字。”左明权提议道,“就由我开始吧,‘寒梅最堪恨,长作去年花。’”
唉,我刚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是梅花,亏我还一直以为是富贵的大牡丹呢。也不知这帮家伙搞什么鬼,大晚上非聚在这伪风雅。梅花,梅花……咏梅的诗很多,为什么我现在一句都想不起来了呢?
罗烈想了想,接道,“‘梅花开尽白花开,过尽行人君不来。’”
纪和也沉吟片刻,念道,“‘手折梅花意,赠君君应思。’”
这诗好熟啊,难道这个人……我不由得心里一紧,把刚刚搜肠刮肚想到的诗也给吓忘了。
“刚刚我那句是唐代李商隐所作,罗兄那句是宋代苏东坡所作,不知纪兄这句是出自何处?”左明权问道。
“只是我们家乡一首不怎么出名的小诗,我才疏学浅只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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