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之所以被当成疯子,并不一定因为他真是疯子,可能他只是比别人想的更多,而他想的刚好又是别人所不愿接受的。孔孟是君子的学说,真君子学了更加真君子,伪君子学了装得更像真君子。荀子的“性恶论”我躺在地上举双手双脚赞成,只是觉得在教化大家去恶从善之余,最好能再教教我们这些改造好的良民如何分辨伪君子和真君子。
至于为什么仇老头被称为疯子,却没人说荀子是疯子呢?大概还是因为名人效应吧,谁叫人家荀老是名人,要不说出名要趁早呢。
我在心里把老仇一下划到了知识分子行列。啥叫知识分子?有傲骨、有独立思考、有批判社会的精神那才叫知识分子呢,瞧瞧人家老仇,这就是死翘翘的例子!小五说我是老仇的知音,那我是不是也能算的上个准知识分子?知识分子好啊,说出来都比文艺青年响亮。
“你笑什么?”小五用打量特务的眼神审视着我。
“我有笑吗?”我揉揉脸,装出格外严肃的表情,“开玩笑,在这种地方鬼才笑得出来呢,你一定是精神过于紧张出现幻觉了。”要是让他知道我随时随地不忘YY他人YY自己,没事就用“众人皆愚我独智”和“众人皆俗我独雅”等无耻思想来达到自娱自乐的龌龊目的,后果不堪设想。
他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拉着我小心翼翼顺着墙边走。“好像有字。”他突然撒开我的手,兴冲冲跑向前去,我想拉住他已来不急。幸好并没发生什么,否则就真成几个破字引发的血案了。“快来看!”他激动的向我招手。
我叹口气。循着他走过的地方跟了上去。在晦暗残光照射下,看到墙角处刻着几个不显眼地字,笔法潇洒矫健、苍劲有力。
“一人入内受清城。他人速去勿回顾。”这句话下面的落款是:“仇于世自囚于室”。
小五抚摸着字的棱角,喃喃低语。“没错,果然是用清城刻上去地,清城果然被他带进来了。”与他的欣喜不同,我一点也没觉得找到所谓神兵是件大好事,倒是那散落四处地枯骨令我不由得悲从中来。
仇于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为看人贪婪无情的丑态,就为证明人性本恶?虽然我也这么认为,但我打心眼里希望自己是错的……就像小五一开始说的,能穿过外面重重机关来到这里都不是等闲之辈。江湖,原来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片世外桃源,除了快意恩仇,更多地还是人性的卑鄙。蒲松龄先生写过,“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小时候不懂事,看到这里我也是一笑而过,觉得狼很傻。人真聪明。现在仔细想想才觉得别有一番深意,禽兽之变诈和人之变诈比起来是多么简单无害。人若变诈起来真是太可怕了。
人总希望自己爬得高一些再高一些。图点名谋点利,这些名利真的值得拿命去换吗?躺在这的诸位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我答案了。我想。这样的结果他们应该是考虑过的,就算仇于世不要他们的命,身边的盟友也可能随时变成敌人要自己的命。大家拼了命来到这,谁会甘心把眼看就要到手地神兵拱手让人呢?这一点仇于世很清楚,所以更要留下那几个字,他早算准不会有人情愿离开……
那杀光所有人走进去就能拿到清城吗?我不信,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会用更痛苦的方法折磨这个有勇无义小人。
小五四处寻找着打开石壁的方法,我帮不上忙,只好在旁边立着为他提供精神上支持。没办法,咱只能精神上支持,免得帮不上忙还净帮倒忙。
“仇于世这个名字是真地吗?”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奇怪的,和他们家那种浓郁地文艺色彩有点不太一样,似乎稍稍有些王八之气,哦不对,是王霸之气。
“这个名字是后改地。”小五转过头,对我嫣然一笑,“他原名太平。”
我一听差点喷了,要不是怕人家在天有灵,我早躺地上打滚了。太平,这名字好啊,不知他娘是不是叫媚娘,他爹是不是叫李治。开个玩笑而已,太平和太真一样都是道号不是名字,而且人家仇公是男人。行了,大家笑笑就得了,不许再揪着不放,没看见人家都气不过改名了吗?“嗯,太平这个名字好啊,吉利、祥瑞!”我发自肺腑的称赞道,“不过我觉得还是仇于世更好,有气魄。”
“好?”小五瞪大眼睛望着我,“你没明白他改名字地意思吧?”小五抓过我的手,在手心写到:囚於世。
这已经超出普通伤痕美少年的范畴了,人家的思维早已上升到人类和世界的高度了,多忧郁啊,生前绝对有一大票死忠粉丝整天追着吻他脚下的尘土,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愤世嫉俗。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应该和事实出入不大。因为人家的第六感一向很灵,特别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小五趴在墙上看呀看,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门道,身法倒愈发有壁虎的姿态,也算没白忙活。他兴致盎然,好似完全没感受到我的悲哀,我饿了,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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