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番殊死搏斗后,小五终于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我的魔掌。原来他并没有完全吓我,他的意思是,如果触发机关,通道两侧持刀的石俑就会咔的一声斩下来,只不过用词有点诡异需要商榷。
这一刀砍下来会怎么样呢?脑袋咕噜咕噜满地滚,还是自天灵盖开始被等分为左右两部份,或者从脖子斜着砍下去直到腋窝?貌似都是不错的选择,其实我比较欣赏拦腰切断,据说这样人不会马上死,能好好欣赏自己血染的风采,多猎奇呀。
真恶心,我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想法呢?都怪那仇家老变态,没事非折腾出这么个鬼地方污染我雪域高原般纯净的心灵。
“还有别的死法吗?”被大刀砍死太普通了,一点都不小资,还不如让我看穷摇戏晕死好呢,尽管后者真的好残忍好残忍,老导致我精神便秘。
“别的嘛,”小五托着下巴想了想,“一脚踩空会掉进陷阱。”
“摔死?”
“没那么惨,也就是被坑底倒竖的尖刀扎死而已。”
原来被扎死还算优待俘虏呢……他们仇家人真是宅心仁厚,我等小民感激涕零,当牛做马亦无以为报。“还有更不惨的吗?”我就不信挑不出一个适合自己的死法。
“乱箭射死?”
“你是不是还想在墙上刻下,李悦死于此墙下?”想象自己被万箭穿心……肯定很疼,浑身的毛毛都立起来啦!这种死法通常是留给国家栋梁的特殊津贴,我白蚁一只没资格享受。
小五就像个热情的推销员,秉持着“必有一款适合您”的理念.手机站“死地快吗?”
“挺快的,药喷到脸上后,脸会有点痒。痒完就没事了。”
我摸着自己的脸问道,“那脸会肿吗?”人家就算死也要死得漂漂亮亮。肿成猪头就不太好了。
“不会,都烂得见骨了,哪还会肿?”不人道,比法西斯还残忍,真怀疑希特勒跟东条英机是在他们那受训地。我绝望的抱着头。想象自己惨死地情景,我这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怕还来不及喵一声就骑白马西游去也。说到这我得解释一下骑马的用意,人家都驾鹤我为什么要骑马呢?一方面可以彰显自己品位与众不同,另一方面因为我恐高。不过最主要的,是因为人家心目中的那个他,就骑白马。
他一路西行,每一个回眸都惹起人间一片喧嚣。被欲火焚伤地众生在爱恨中纠结沉沦,“让我吃了他吧,只有让他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才能毫无保留的爱他!”他就是大唐第一艳僧——唐三藏(即广大耽美狼眼中的唐总受)。
闲话少叙,咱们书归正传。话说我和小五坐在地上,继续深入探讨各种死亡方式的可行性。“你知道刚刚挂住你裙子的是什么吗?”小五问道。
“黑了吧唧的我怎么知道?”我不屑的撇撇嘴。“我又不属夜猫子。”
“你猜猜。”他不怀好意的笑道。
“总不会是手吧。”哼,想讲鬼故事吓我。还嫩点!他点点头。做出一副极其认真地表情,“有几个倒霉鬼不小心碰错地方。被夹在了石缝中,其中最靠外面那人,临死前拼命往外挤,结果还是死了,死的时候只有一只手留在外面。”
“啊我奋力飞扑,未遂。有了刚才几近窒息的经验,这次还没等我扑过去,小五已先行闪开,害我这招天外飞仙以面部着地式华丽收场。
我要像谭嗣同那样高呼一声“我自横刀向天笑”,然后从容就戮,留下一番千古美名!才怪呢……
先不说盗墓这件事有多无良多缺德,咱就说最实际地吧,谁能把我这盗墓先行者的美名传出去?人家谭公之死,那是推动历史发展,我算什么,拿到东西又不归我?当个稀里糊涂地无名英雄,烂成一堆白骨,连分辨性别都得靠测量耻骨,既没名又没利,反正说来说去我就是吃亏。
可吃亏也没办法啊,难道我还能自己逃了不成?不,我不能丢下教主弟弟独自逃生!“哼,死而死矣!”我裙摆一扬,阔步前行,呼呼带风,我这点冷峻特质要早被发现就能反串小马哥了,哪还轮得到黄晓明出头?小五那番详细讲解太恐怖了,与其孤零零惨死还不如与他搭个伴……
反正也不知道哪有机关,我们干脆就随便溜达,越逛越觉得不对劲。我指着在油锅里浴火焚身地仁兄,问道,“什么机关能让人掉进那里?别告诉我失足落锅,火这么旺,人根本不可能走近。”
小五点点头,“我觉得像是有人把他扔进去的。”
咔,短路了,被叛徒谋害活活煎死,显然已大大超过我推己及人地想象范围。“咱们离他远点吧,”我牵着小五的衣角擦边走,“你是说发生内讧了?”
“很有可能。等一下,”小五突然蹲下扒拉着地上的白骨,“你看这里,是被砍过的痕迹!”
我没敢仔细看,只是站着草草瞟了一眼,“会不会是旧伤?”
“这一刀可是砍在胸口上,”小五鄙夷的说道,“这么重的伤肯定当场就没命了。”
“会不会是你们的人干的?”
小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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