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谁知下得城楼,头开始晕得厉害,脚步有些虚浮,想不到这酒后劲大,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伏阇羁縻逮住她微微一个趔趄的机会,上前抱住她。
“放手!”后面赶来的贺鲁一把退开伏阇羁縻,将那微醺的人夺了过来。
伏阇羁縻笑了笑,“有叶护在此,我便放心了。”瞥了眼贺鲁,望见那冒火的眼神,识趣地走开了。
“醉了!我扶你回去。”阿史那贺鲁扶住了卫子君,
“我怎么会醉,我不会醉。”卫子君推开贺鲁,径自走去。
贺鲁不声不言,默默跟在后面,看着那个身影坚持着自己走到寝宫门口。
“可汗,这是于阗最好的寝宫了,可汗看是否可心。”守在寝宫前的于阗藩王伏阇信讨好地问到。于阗国自从被西突厥统治后,伏阇信便被阿史那欲谷封为颉利发,一直忠心耿耿,未有异心,今日大胜而归的可汗亲自前来,自是费尽心思的讨好,生怕有何不周之处。
“可以了,颉利发去歇着吧,无需顾及本汗。”说罢,慵懒挥挥手,她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不想讲自己的丑态暴露在别人面前。
伏阇信抬眼看了看她醺红的脸颊,“臣这就命人送来解酒汤。”说罢,退了下去。
卫子君扫了眼两旁侍卫,推门而入。
跟在后面的贺鲁,立于门前,良久,方转身,
正欲离去,突听得室内“扑通”“哐当”“噼里啪啦”一通乱想。贺鲁一个闪身冲了出去。
就见那醉酒之人四仰八叉躺在地毡上,茶水练杯带壶一摔倒了地上,看了眼那躺倒的椅子,想必是口渴了来倒水,被椅子绊倒了。
贺鲁无奈一笑,上前抱起那狼狈不堪的人,放到床榻上,拿起丝帕,轻轻拭去洒到脸上的茶叶渣时,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人,平时看似高贵洒脱,温文尔雅,处变不惊的样子,谁想到醉酒后居然这般狼狈。想起她对他的白班戏弄,谁又能想到她今日会落得如此下场?哈哈…,贺鲁笑的异常开怀,想想平日受到的欺负,真是应该趁火打劫,好好报复一番。
心中越想越是痛快,伸出手就捏住了她的鼻子。鼻头柔韧的肉感让他一颤,他还没有碰过他的肌肤,想不到竟是这般软嫩,失神地忘记了松手,直到躺在那里的人因为无法呼吸,不安的呻吟出声,方才放手。
得了解方的人,无意识地拼命呼吸,胸部剧烈地起伏。
妖精!贺鲁在心里骂了一句,双手又覆在她脸上一通掐揉,收下软软腻腻的触感让他的心咚咚乱跳起来。
在他粗暴的蹂躏下,手下的人不安地扭动身体,呻吟出声“水…水…”
贺鲁哼了声,还想要水!?哼!
还是倒了茶水,将人扶了起来,卫子君猛喝了几口,又咕咚躺下。
眼见那唇畔一滴水就要滑下,贺鲁快速伸出食指将那滴水拭去,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贪恋地在那唇上来回抚摸,食指不小心滑入卫子君唇内。
唇上突然滑入的异物,令卫子君本能去吮吸,红唇裹着指尖,轻轻蠕动…一股麻痒由指尖串向全身。
想起那日语她的口舌相交,想起她曾那样的吸食他的舌,心头一震狂乱,低头欺上那唇。
淡淡兰香伴着酒香,醉人的味道涌来,贺鲁用力吸食着那唇瓣,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将长舌探入,舔着她湿滑的舌,在她口中来回搅动…好似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贺鲁控制不住地抖起来,毫不犹豫地覆上她的身躯。
沉睡中的卫子君,只觉得滚烫的酥麻之感由唇上绽出,感觉到口唇上的灼热,本能的伸出舌,与他的绞缠在一起,一双手臂,也环上贺鲁的脖子。
“唔…嗯…”卸掉了所有的束缚,没有了理智的羁绊,身下的人,发出了**蚀骨的呻吟。
再也忍不住的贺鲁,总觉得应该再去干点什么,他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手却抖索着去解那衣襟,就算不能做什么,可是只要看看他的身体也好,看看就好…
外跑的衣襟刚刚解开,才露出月白中衣的一角,贺鲁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
他现在可是可汗了!不再是哪个一直与他作对的白面小子,不再是常常戏弄他的左贤王…他是可汗了!
一丝痛,由心底升起,一丝酸涩,不住蔓延,他缓缓系好她的衣襟,撑起手肘,俯身看着她婴儿般熟睡的脸,这个人,他已经不在意他是个男人了,真的,已经不在意了。可是,他偏偏成了他的君王。
修长的指滑落细腻的脸庞,轻轻滑动,点落唇畔,一直清冷的眸中现出从未有过的柔色。想起方才她吸食手指时的憨态,唇边一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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