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耶律隆绪独自一人,铁青着脸坐在角落喝着闷酒,脸上还隐隐泛着怒气,店家看他脸色不好,也不敢跟他多言语,小心翼翼把他叫的酒菜端了上去,对他殷勤点点头赶紧转身跑掉,生怕走晚一步就会招来无妄之灾,耶律隆绪眼睛抬也不抬,顾自低头喝酒。
自他自十二岁登基以来,一直都是母后萧绰在摄政,朝中一干军政大事也都靠萧太后定夺,他這个小皇帝倒也落得清闲自在,不过萧太后扬言等他大婚过后,就会彻底交出政权,功成身退颐养天年。這一次出来他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萧太后并不赞成,不过为了磨炼一下他的胆识,权衡再三只能无奈点头。
他一直崇尚汉族文化,想亲眼见识见识大宋的人文面貌,早就听说大宋东京汴梁的繁华昌盛,可惜宋辽两国近年来一直是交战不断,使他一直无缘亲历。
第一天到大宋,他便在汴京街头遇到了朱雀,与這汉族女子的简短会晤,便让他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漂亮女子他见得太多了,可這女子脸上的那份从容与自信,与母后是何其相象,不经意间轻易就触动了他心底的那份柔软,他所寻找的皇后人选不正是這种女子吗?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喜欢八贤王吧?
一种挫败感由心底油然升起,想想自己的满腔热情,被人家拒之门外,耶律隆绪犹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想他堂堂辽国皇帝,后宫佳丽无数,还从来没有试着去追求过哪个女人,全都是萧太后一手安排好的,因此他以为理所当然,天下女子是任他随意挑选的,想不到……,想到這里,愤愤然又往嘴里灌了一杯酒,索性闭上眼睛不去想了。
汴梁城熙熙攘攘的街头,寇准身着便服,带一队人马潜身在一个不被注意的角落,注视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神情专著而敏锐,眼神闪出犀利的光芒,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线索,
汴梁城依旧还是那么繁华,可他的心境却有些苍凉。
突然,一家酒楼二楼窗前映出的一个身影掠过他的视线,寇准微愣了一下,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猛然记起来了,上一次汴桥上与朱雀款款而谈的那个人不就是他吗?他——到底是谁?有何来头?寇准眉头皱起来了,俯身对身旁的人耳语了一番,那人立即起身飞快而去。
天渐渐暗下来了,门外守卫森严,朱雀静静站在窗前,隔着镂空的窗楞向外面看去,月亮已经慢慢升起来了,浩瀚的夜空中,闪烁着几粒时隐时现、稀疏的星子,看上去冷冷清清、戚戚惨惨,身上不由传来一股寒意,她抱紧了双臂。
“不知他此刻怎么样了?一定着急了吧?”莫名其妙被他们绑架到這里,犹如笼中鸟儿想飞也飞不了,宋辽之间的战争由来已久,這些野心家们!我不会成为宋辽战争的牺牲品吧?想到這里,她不由打了个寒战,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还是想办法逃吧!
开始行动——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房门外、走廊上有守卫层层把守,正门是绝对不能走的,窗户——,对了!后面有一扇窗户,她蹑手蹑脚搬了一把檀木椅子,踩在上面翘起脚跟拔掉窗户上面的木栓,轻轻推了一下,木窗竟然纹丝不动,不会吧,难道是钉死的?她咬咬牙使出全身力气使劲推去,窗户竟然一下子就——开了,由于用力过猛,身子从站着的椅子上冲窗外就栽了出去,老天,救命——!她不敢喊出声来,只有在心里喊着,心想這一次摔下去屁股非摔八掰不可。
咦?怎么不疼?
身体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弹了一下,她就地往旁边地上一滚坐了起来,上帝保佑没有被摔死,屁股也还好好的,心里不由暗自庆幸起来。
“哎哟!好痛——!我的头——,我的头被砸断了!是谁這么可恶………敢拿东西砸我头?是谁?是谁——?”窗户下面忽然传来一个恼怒的声音。
“谁——在那里?”
朱雀吓了一跳,赶紧回身循声望去,见鬼了——窗户下面也会有人?成心跟她过不去吗?這时,只见一个瘦小的黑影,从窗户下面的地上慢慢站了起来,正呲牙咧嘴使劲揉着脑袋,這个人——不是那个李律吗?
“为什么砸我?快说——为什么砸我?”微弱的灯光下,李律凑上前来黑着个脸连声逼问。
“我怎么会知道你在這儿?你……为什么会躲在這里?”朱雀心虚地反问他。
“我——?”
小家伙卡吧卡吧眼睛摸了摸脑袋,一时间倒有些张口结舌,一会儿才小声地说:“还不是怕你跑了,在這儿看着你,谁知,站着站着就困了,就……”说着说着小脸儿倒有些红了起来。
“活该——!谁叫你看人家看得這么紧,人小鬼大——,活该砸在你身上!”
朱雀没好气的奚落他,看他个儿不高心眼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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