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蒋国柱还能不知道干女儿从不会做无用的事情、说无用的话。
顾依依面无表情:“给你检查的都是女同志,还是三个人同时在场,怎么耍流氓!”
“你这张口就来、谎话连篇的习惯还没怎么滴就暴露了。”
偏了下头,对着正在进行记录的文书说道:“记录要记得仔细,不要漏掉一句话啊!”
“所有的话都是有用的!”
文书忙不迭地点了下头,记得飞快。
那名女军医有些拿不准:“还检查吗?”
顾依依微笑地回道:“检查,你主检,要出具检查报告,另两人为佐证之人。”
苏明满脸通红,而后迅速变白。
还没说出什么,就被那两名女兵架出了小会议室,女军医随后跟着去了附近房间。
小会议室里的中壮年军官们听到隔壁房间里传出:“啊!啊!不要碰我”几乎破了音的叫声。
虽然坐得稳如泰山,但心里还是暗叹着:这么一名其貌不扬的年轻女孩审问没见什么能耐,可这下手可够狠的!
肖红被叫声吓得往肖胜河身边靠了靠。
其他几人都是男孩子,他们要不是事先知道这是女医生给苏明做检查,都会以为那边有人正在实施犯罪行为,再不是刚刚进来时轻松的表情了。
好在时间不长,苏明被两名女兵又架了回来。
苏明脸上挂着泪,哽咽着,让人看着好不可怜。
顾依依目光清冷,直接看向女军医:“请问检查结果如何?”
女军医很肯定地回答:“没有月事,根本不是生理期!”
顾依依说道:“那就请你写一份检查报告,签上你的姓名,另两名佐证之人也请签上姓名。”
“这份检查报告要做为书面证据。”
女军医当即要来纸和笔,坐在挨近墙角的空位上开始写检查报告。
顾依依看向苏明:“你不是因为来月事肚子疼,才会在今天一早离开保市的吗?”
“可是,你这借口现在看来是假的呀!”
苏明愣了一下,随后也顾不上满屋子的男人了:“我是来月事了,但今天是最后一天,我上午的时候就完事了。”
顾依依把目光移向肖红:“肖红,你说说看,苏明在招待所宿舍时,怎么跟你说的?”
肖红在苏明被架回来,还觉得她可怜来着,但听到她的回答时,就有些目瞪口呆了。
现在既然问到她,当然要实话实说。
因为之前他们五个人被送回招待所,并被告知在没有得到通知之前不得擅自离开保市之后,肖胜河就把她训了一顿。
另外两名大院里的子弟也对她擅自带人,而且还是个很可能有问题的人表示了不满。
现在扒开苏明的真面目,应该会挽回大家对她变冷的态度吧,于是肖红毫不犹豫地开口了:“她胡说!”
“来之前,我还问过她,会不会那啥。她跟我说,还有半个月才来呢,绝对耽误不了爬山下水的。”
“昨晚她回来之后,就满脸煞白、头发都是湿的,她说她借的雨衣帽子是坏的,淋雨着凉了。”
“今天早上,她说她提前来月事了,可能因为着凉,而且肚子还疼得很。”
“不想耽误我们游玩,她马上回家去。”
“我看她两眼发青,脑门上都是冷汗,就以为她真是痛经呢,还跟我哥商量用我们的车送她回家。”
“没想到我是被她骗了,太可恶了!”
肖红瞪着苏明,她之前被她哥怒斥时就想明白了自己是被她利用了,现在见她张嘴就撒谎的模样更是气愤不已。
顾依依看向苏明:“原来你的月事可以根据你自己的意愿随时来、随时没呀……”
话里的嘲讽让苏明绷紧了神经,她只知道千万不能承认,如果承认自己说谎了,那么之后的事情会越来越糟。
“不是的,我来时就来了月事,但我没跟肖红说实话。”
“我怕我说了实话,她就不带我了。我只是想要跟着来看看自己没来过的地方。”
还没等顾依依说些什么,肖红就义愤填膺地喊了起来:“你骗人!”
“你来时根本没有来月事,半路上我们俩一起上的旱厕,我和你的坑位是面对面的,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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