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被它控制。”
元牧笙也知道自己是带了偏见去看这件案子了,还没有查就先入为主,他道,“我知道错了,娘。”
元帝仪见他是真心的反省,要说他唯一的优点,虽笨,但受教,她说过一遍的话,他肯用心记,即便不一定都能灵活的运用,至少态度端正将勤补拙吧。她继续举弓问,“有问陆存熙为什么这么巧出现在楼外楼么?”
元牧笙想了想陆存熙的口供,“他说他去买琴,路过楼外楼看到陆惋幽的护卫,就想着进去打声招呼。不过,陆家是楼外楼的常客,哪里的掌柜认得陆家的人,据他说陆存熙来时倒像是很着急,就问了陆惋幽在哪间房便跑上去了。”
元帝仪玩味的咀嚼着两个字,“陆家。”
“……你怀疑是陆家?”
“我怎么知道是谁做的,按理说应该是我死了,能从中得了好处的人,可惜我现在没死,这不就是该由你这位府尹来查么。别总是大白日就往家里跑,你也实在是不务正业了些。”
他是回来要看看元帝仪是不是平安无事,就算知道她本事了得,可一家人还是会忍不住担心。“我现在就回衙门尽忠职守。”
元帝仪嗯了一声,就不再理他了,只盯着那被射得千疮百孔的靶子,她得想一想她下一箭要射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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