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了。
看着钟爸爸好奇的眼神,叶学长心中一软,这也还是一个孩子呢,就算他再怎么聪明,也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啊。想到这里,叶学长开口说道:“这样吧,我也听闻了你挑战各大高校的传闻,毕竟我年龄比你大,不管是文斗还是武斗,好像都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不如我们换个方式来比赛?”
钟爸爸不屑道:“哼,你心里害怕就直说,不用想着用其他的方法来蒙混过关,我就不相信,你能赢过我。”虽然说武斗对他不公平,但是文斗的话,这群垃圾肯定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这个深受其他人敬佩的叶学长还能有什么方法来比赛。
叶学长想了一下自己准备的小游戏,有些忍俊不禁,于是微笑着说道:“很简单,就是猜丁壳。”
坐在下面的同学们纷纷交头接耳着,“居然是这么简单的游戏吗?叶学长该不会是还有什么别的绝招吧?”
“就是就是,叶学长那么厉害,肯定不可能就玩个猜丁壳的,这也太简单了。”
但是台上的钟爸爸倒是有些傻眼起来,猜丁壳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没有听说过?难道这就是C国隐藏很久的绝不外传的秘技?
看着一脸茫然的钟爸爸,叶学长好奇了,问道:“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猜丁壳?”他看钟爸爸年纪这么小,肯定会知道,才说了猜丁壳这个游戏的,难道这个小孩子从来就没有玩过吗?他没有童年吗?
钟爸爸听了叶学长的问话,强自镇定道:“谁,谁不会啊!不就是猜丁壳吗,太简单了。”虽然不知道猜丁壳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既然有个猜,顾名思义,那应该就是猜一下鸡蛋壳的种类?是什么鸡下的?应该不会吧?钟爸爸有些惴惴不安的想着。
对于强装镇定的钟爸爸,叶学长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尴尬,于是好心的解释起来:“其实猜丁壳就是一个小朋友们之间经常玩的游戏。”说着,对钟爸爸比划起来,“把手攥成一个拳头,这个就是石头,把手平摊开来,这就是布,把手摆成一个剪刀手,就是剪刀。”
听着叶学长的介绍,钟爸爸虽然脸上一副不屑的表情,眼珠子却偷偷的在瞄着叶学长的手上动作,心里也默默的比划起来。不过这三个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很快,叶学长就为钟爸爸解释起来,“这三个动作里,石头可以压过剪刀,剪刀则可以压过布,而布,则能压制住石头。”看到钟爸爸好像理解了,叶学长就继续说道:“小朋友们玩的时候,就把自己的手背在身后,不让别人看到,然后一二三,一起把手亮出来,看看是谁最大,压的最多,如果一样,就是平局,需要重新再来一局。”
钟爸爸很快就懂了叶学长说的,然后不屑道:“这么幼稚的游戏,有什么好比的。”
叶学长也不生气,仍旧微笑着说道:“这个游戏看起来简单,但是其中里面蕴含了很多的知识,具体是什么知识,就等我们分出了胜负以后再告诉你吧。”
“哼,比就比!谁怕谁,放马过来。”钟爸爸不甘示弱道,摆足了气势。
叶学长淡然应战,率先拿下一局,钟爸爸不服气,说道:“继续!”然后又输一局,他还是不服气,三局三败,于是愤怒的对叶学长说道:“你是不是作弊了!”
闻言,叶学长一直微笑的表情不见了,转而冷漠的看着钟爸爸,“我说了,这个游戏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是里面蕴含了很多的学问,如果输不起,你就不要在四处应战,输了不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不足也就算了,居然还污蔑对方作弊,你让我很失望。”
钟爸爸听了叶学长说的话后,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感觉就像是被人给扇了两巴掌一样,火辣辣的。但是他又说不出口自己错了,于是只能默默的看着叶学长远去的背影,听着台下同学们的嘲笑声,当时的他感觉就像是被脱光光了放在了舞台中央一样的羞耻。
等到人都走开了,他才犹如过街老鼠般,躲躲藏藏的向叶学长的宿舍处摸去。
“那爸爸你就是和那个叶学长约好的不回国吗?”钟嘉裕听了钟爸爸的部分叙述后,不禁有了猜想,“还有啊,爸爸,那个猜丁壳里到底有什么学问啊?”
钟爸爸虽然没有回应钟嘉裕的第一个问题,但是却回答了她问的第二个问题,“你呀你,你这么多年的心理学白学了吗?”
钟嘉裕这才恍然大悟,“哎呀,刚刚没想到,所以这也是爸爸你来这里学心理学的原因吗?”
钟爸爸却不回答了,转移话题道:“好了,说了这么久,该吃饭了,你现在还怀着宝宝,要注意多补充点营养,对了,这次你也在家里多住段日子,让你妈妈给你好好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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