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嘉裕想要找谭时晋继续理论的时候,佣人敲门说道:“先生,太太的药好了。”
听到自己的安胎药好了,钟嘉裕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喝的药,那口感,真的是太差了。想到这里,钟嘉裕把自己藏在了被窝里面,在被窝里闷闷的对谭时晋说道:“我睡着了,那个药你自己慢慢喝吧。”她才不要喝那么苦又那么涩,还带了点儿腥味的药。
谭时晋见状,摇摇头,并没有急于把钟嘉裕从被窝里拉出来,而是去将房门打开,接过了佣人送上来的安胎药,又挥退了佣人后,谭时晋这才端着安胎药进了卧室。
将安胎药放在床头柜后,谭时晋静静地坐在床旁等着钟嘉裕自己从被窝里出来,毕竟被窝里密不透风,钟嘉裕总要出来透气的。果然,只见被窝里一阵蠕动,不一会儿就看到了钟嘉裕的头从被窝里探了出来,她一出来就开始大喘气。
“呼呼,憋死我了!”钟嘉裕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还是被窝外面好啊,空气充足。
看到钟嘉裕喘的差不多了,谭时晋抓住时机,端起药碗来,直接舀了一勺子药伸到了钟嘉裕的嘴里。钟嘉裕一时不备,直接喝了进去,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呸呸呸起来。
“谭时晋!你太坏了,居然趁我不备喂我喝药。”钟嘉裕气道,要不是她呼吸的差不多了,就谭时晋这种喂药的方法,她肯定会呛到。
“方法不在好坏,你看看,这不是喝了进去吗?”谭时晋淡定道,毕竟想要让钟嘉裕老老实实的喝药,就不能走寻常路,如果按着老办法喂她药,恐怕就是到了明天都不见得能把这一碗药喂完。
钟嘉裕一时无法反驳,却又不甘心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喝药,眼珠子一转,对谭时晋说道:“时晋呀,你看看你,这都大半天了吧,你就围了个浴巾,肯定很冷吧?不如你先去把衣服穿上,省得感冒了,到时候传染给我可就不好了。”哼哼,这么说的话谭时晋肯定不敢不去换衣服了。
本来觉得换不换衣服都无所谓的谭时晋听到钟嘉裕的最后一句话时,皱起了眉头,也是,现在嘉裕正在关键时刻,要是自己一不小心感冒了,又传染给了她,那就糟糕了。
于是谭时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对钟嘉裕说道:“你就不要想着耍小聪明了,药你是早喝晚喝都要喝的。”说完,谭时晋又不放心的把药一起端走了。
看着安胎药和谭时晋一起离去的钟嘉裕,只觉得自己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欣赏不到谭时晋那充满美感的肉体也就算了,居然等下还是要喝药。唉,谭时晋为什么要把药也一起端走呢?留下的话她就能直接全倒了,这样就不用喝药了。
失望的钟嘉裕瘫在了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穿了件睡袍的谭时晋端着药过来的是就看到了钟嘉裕这幅这样,不禁感到好笑。
“喝个药而已,有这么恐怖吗?”谭时晋问道钟嘉裕,而钟嘉裕就那么懒懒的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特别恐怖,最重要的是这个药太难喝了。”就像是在喝毒药,每次喝完这个安胎药,总觉得自己就好像是重获新生了一样。
谭时晋不禁有些好奇起来,昨天晚上钟嘉裕实在是太困了,所以他很轻易的就把药给钟嘉裕喂完了,而且钟嘉裕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还以为这药没什么,所以说,这药真的是特别难喝吗?
谭时晋端起碗来直接喝了一口,然后上前低头,吻向了钟嘉裕,在两个人纠缠的时候,他把嘴里的药渡给了钟嘉裕,然后确认钟嘉裕喝完了之后,又在她的口腔里扫荡了一圈这才结束了这个满是药味的吻来。
“这药确实挺难喝的,不过这样子的喂法,我觉得还是可以持续的。”谭时晋对钟嘉裕说道,他觉得这药味道还行,不过如果钟嘉裕讨厌喝药的话,他也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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