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夜色,打着手电筒,贾小浪慢悠悠的到了牛心兰的家门口,突然意识到这个时候来她的家,会不会有些欠妥?牛姨虽然不是寡妇,相当于是在守活寡,他一个年轻小伙子傍晚前来,被人看见,传出去影响真的不好。
“哪管那么多,我来又不是做偷鸡摸狗的坏事,是来给傻蛋看病,行得正、坐得端。”贾小浪端正了姿态,没有再多虑,只是举手敲门,隐约之间又听到牛心兰的家里传出急促而又恼人心的靡靡之声,这声音,谁听到谁都会觉得心被猫爪子抓了一下,瞬间奇痒难耐。
贾小浪听到了,心中不是滋味,仔细听,一只牲口、一个女人,不难分辨,女的就是牛心兰,她气喘吁吁,慌里慌张,虽然恐惧,声音之中蕴含着难以隐藏的兴奋,又是怎么了?难道她又被某只牲口给缠住了?
“求求你了,不要再来缠着我好吗?我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行行好,放过我,我不想再做对不起我丈夫的事。”牛心兰苦苦哀求道,不堪奇耻大辱,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害怕里屋躺着的丈夫贾四听出一个所以然。
那只牲口不顾牛心兰的请求,依然我行我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不吭声,也就听不出是谁。
贾小浪想要看清楚那只牲口的面目,弄明白怎么回事,透过门缝、以及窗口,没能看到,那怕连牛心兰的身影也未瞅见,不会又产生幻听了吧?
贾小浪迷迷糊糊,接着听到牛心兰嘶哑的啊了一声,不难判断,她一定是湿身了,忍不住想起那首诗,飞流直下三千尺……
那只牲口还是没有放过牛心兰,很坏,坏得没有章法,牛心兰整个人都不好了。
贾小浪一心想看到那只牲口的本来面目,没有注意脚下,撞到了扫帚,打翻了一个破碗,发出了哐当的声音。
里面的牛心兰警觉起来,吼了一声,是谁在外面?
贾小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转身打算开溜,谁知道牛心兰动作挺快,立马开门,追了出来,吼道,“是谁?给我站住,要是敢跑,我就叫人了。”
牛姨还敢叫人?这个贼妇人偷汉子偷出胆子了?贾小浪服了,他没有再跑,心想自己又没有干坏事,跑啥?心虚的应该是她才对。
牛心兰一点不心虚,也不怕是坏人在那里,遂走到了贾小浪面前,瞧仔细了,略显惊讶,没想到会是他。
“牛姨,我……你……”贾小浪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清楚撞见了牛心兰和别的牲口做那种事,会不会有严重的后果?
看到贾小浪在门外,牛心兰不解,很快反应过来,问道,“你这个时候过来是不是给我儿子看病?”
贾小浪狠狠的点着头,牛心兰就是善解人意,不是那种心眼多的女人,不用多解释,奇怪的是她身上的衣服怎么整整齐齐,一点不乱,之前不是还被一只牲口欺负来着吗?不会是真的出现了幻听吧。
“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屋吧。”牛心兰微笑着说道,未再多问什么。
贾小浪显得局促,还是跟着牛心兰进了屋,再三打量屋里的一切,没发现不对劲,更未看到一只牲口的影子。
牛心兰落落大方,并没有因为偷汉子而心虚,是在故弄玄虚,还是觉得无所谓,贾小浪一概不知。
不管那么多,前来是给傻蛋看病,不是来捉奸,贾小浪憨笑着说道,“牛姨,傻蛋呢?去哪里了?吃了我的药,病情有好转吗?”
牛心兰点了一下头,随之摇起了头,带着贾小浪进了傻蛋的房间。
牛心兰的家穷,房间干干净净,整洁不已,傻蛋盖着的被子、被褥,虽然旧了,一点不脏,她这个妈妈把他照顾得极好。
傻蛋已经睡觉,睡得很安稳,就这么看,与一般孩子无异,看不出来他脑子有病。他吃了静心丹后,病情半好半坏,虽说能够好好的睡觉,发作的次数相对来说少了,有时候,依然会大吼大叫、张牙舞爪,谁看见谁觉得瘆得慌。
“都吼叫些什么?你听明白了吗?”贾小浪问道。
牛心兰满脸愁容的摇着头,根本听不懂,不知道是何原因导致傻蛋如此,非常担心。
贾小浪想看一看傻蛋发作时候的样子,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牛心兰瞅了瞅时间,已经八点半了,不出意外,九点过的时候,傻蛋会发作一次。
贾小浪若有所思的点了一下头,安慰起了牛心兰,说道,“牛姨,别太忧虑,发作次数减少,有好转就是好事,相信傻人自有傻福,会完全好起来。”
“真的吗?”
贾小浪有些心欠的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傻蛋,就等着九点过的到来。
坐在床头的牛心兰,掰弄着小手指,不敢与贾小浪直视,不知道在想什么,到了九点,她拿出了绳索,将傻蛋的手、脚捆绑在了床沿上。
“牛姨,这是做什么?”
“他病情发作的时候,不仅可怕,还又抓又挠,我不这样做,他很有可能抓伤、挠伤自己。”牛心兰心疼说道,眼里已经泛起泪光,声音有些哽咽,打心底不想这样对待孩子,是的,没有一个妈妈愿意把自己的儿子绑起来。
牛心兰还是将傻蛋死死的束缚在了床上。
才到九点十分,傻蛋猛然睁开眼睛,像被什么鬼怪附体,眼睛犀利而又猩红,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身尖锐而又刺耳的声音,贾小浪、牛心兰都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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