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难道你打算教我们吗?”邓伟业激动地问道。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过要想出效果,没有一年半载的坚持是不会见效的,既然大家有缘相会,见面礼那是都要准备一点的,假如你们有兴趣的话不妨让阿斌教你们好了。”陈康笑道。
“陈老,我……”轩辕苏忍不住插嘴道,陈康摇了摇头,看了看表,道:“才五分钟不到你就沉不住气了,你还要在心性方面多下功夫,你刚才说得那么慷慨激昂,但是其中的困难和险阻你想过没有?假如就你这五分钟的气度,恐怕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你都混不下去,更别提什么让中医和西医并驾齐驱了。”
轩辕苏汗然低头,陈康又道:“你也别失望,你还年轻呢,这些东西可以慢慢培养,学中医就要有忍性和钻研的劲头,以我刚才对你的观察来说,你体内的真气确实非常独特,据我所知能够达到如此阴阳圆融五行平和境界的真气还从未见过,难怪你体内五行之气那么平衡,诸邪难侵,假若用在针灸上或许确有奇效,这样吧,我打算直接代阿斌他爸收你为徒,你看如何?”
“多谢陈老抬爱,我当然愿意!”轩辕苏高兴地道。
“那好,阿斌,你就将我陈家的门规跟小苏说一说,然后给我行拜师礼也就成啦!”陈康笑眯眯地道。
陈德斌道:“还有啥好说呢,爷爷,难道你还以为我老大会**掳掠仗势欺人吗?”
“让你说你就说,做事总得有点规矩才行,你这个样子,我真头疼五年之后你怎么接掌家主的位置!”陈康气呼呼地说道。
“知道啦!”陈德斌一一向轩辕苏解说起来,陈康则和另六个家伙聊起了天,还不时捻须微笑地看着轩辕苏,一脸的拣到宝的样子。
长串长串的门规念下来,轩辕苏恨不得捏住陈德斌的脖子痛骂那家伙:“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可惜的是她却不能那么做,只好皱眉打断陈德斌的话道:“别念了,陈老,假如学个中医也要遵守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话,我又凭什么打破樊笼有所创新呢?”
陈德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爷爷,陈康乐呵呵地笑道:“好!好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四十年来你还是第一个敢嫌规矩太多的人,不错不错,这些条条框框其实就是拿来唬人的,真正卓的人不会受这些规矩限制,算了,阿斌把最后八条给他说一下就好了。”
轩辕苏不敢老爷子脾气,只好狠狠地盯着陈德斌,用眼神告诉他:“臭小子,咱们走着瞧,等回去了再好好教训你!”
陈德斌埋怨道:“爷爷,你怎么不早说,我背这些东西可是背了好长时间才记住的啊!”
陈康唬着脸道:“谁叫你那么笨,少罗嗦,我还要赶飞机去新加坡呢!”
陈德斌吐吐舌头,把最后八条门规念给轩辕苏听,最后八条倒是简单得很,主要是规范了门中学徒在获取了进步、得到成果后如何与本门众人共享或是优先提供给陈家的条款,看起来还是合情合理的。
轩辕苏以他的商业头脑想了想,终于还是在陈德斌的拾掇下向陈康行了拜师礼,除了一块铁牌还要等程序亲自拿给他之外,轩辕苏已经可以算是陈家的正牌外姓弟子了。
陈德斌带着其他人去公园玩去了,陈康则与轩辕苏两个人一老一少地在药物园中一面漫步一面向轩辕苏面授机宜。
“我陈家的养生决你就不用学了,牠的效果还不及你的自然功好,你这个功法我还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照理说不应该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的,你也在阿斌的指导下开始练针吧,想办法试一试能不能将那功法操纵起来,别让牠给征服了,你要征服牠才行!”
轩辕苏唯唯应是,心想:‘要操纵似乎也是不难的,但是就是眼困的问题难以解决啊。‘
老爷子又问他这些天的练习可有什么不了解的,轩辕苏告诉他和陈德斌交流之后没有什么不懂的,老爷子老怀大慰,一副后继有人的样子。
老爷子来药物园其实只是借口,可以说是专门为了轩辕苏而来,跟那个经理交涉无果后飘然而去,留下那个经理满头大汗地缠着陈德斌,陈德斌指着轩辕苏道:“你找我是没用的,瞧到没有,那才是我爷爷最喜欢的关门徒孙,你让他高兴了,想要我爷爷投资合作还不容易吗?”
那胖经理正尴尬地搓着手想转移目标,轩辕苏已经笑骂道:“你别听他胡说,我才入门呢,哪有什么说话权,阿斌,你就别胡搅蛮缠了,时间不多,我们还是去中山陵玩玩就回校去吧。”
中山陵位于紫金山南麓,前临平川,后依青山,气象壮丽。牠的设计采取了国际招标形式,最终由中国青年设计师吕彦直中标,陵园平面呈警钟型,寓意为‘警钟长鸣,唤醒世人‘。
中山陵、雨花台革命烈士纪念馆、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是南京三大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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