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真是北边那些人打过来了?
为什么至今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或者这此出兵只是上头那些人未雨绸缪?
以他三流的头脑一时间缺乏必要的情报,眼前一片迷雾,对于秦一的布置手段自是一无所知。
没有遇到任何意外,诸人轻易穿过了这道狭窄的山涧。
让军师终于松了口气,看来真是自己多疑了,这是巴陵到九江之间唯一适合敌人设伏的地方,穿过这里,九江已然在望。
南方气候温暖,环境优美,本就不如北方气候之恶劣,所以,南方士兵与北方士兵在战斗力上有着必然地差距。
萧铣手下的骑兵也绝少经过生死大战的磨练,整体战力
与真正的精锐比起来要差了不止一线,且摊上这种愚将……
一头猪领导着一群绵羊能够胜过一只猛虎率领的狼群吗?
答案似乎不言自明。
惊变来地疾如骤雨。
就在这些人没有丝毫警惕的时候从侧面的山坡后传来一阵闷雷般的轰响,脚下的地面一阵颤动。
薰方满脸迷惑地说道:“怎么回事?”
军师此时面如死灰,身体僵硬,双目凸出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坡顶,喉咙像是塞进了一只青蛙,发出咕咕的怪音。
被手下无视。自是让一向好面子的董方觉得不爽,本就心情不好,心胸狭窄地他再也忍耐不住,举起手中的马鞭照着军师的脸上甩了过去。
连个狗腿也敢鄙视本公子,若不整治你岂不是让手下人小觑,老子还怎么制军。
“啊!”
军师终于发出一声惨叫,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细嫩地皮肉已经开裂,露出内力翻腾的血肉。
却好似恍若未觉。扯开嗓子吼叫道:“敌袭,快布阵!”
大多数士兵还算是训练不错,立刻想到了某些可怕的事情,抽出手中的弓箭,把目标瞄向左侧的土坡,好似那里隐藏着一头洪荒猛兽。
不过,毕竟是仓促之间,这里又是地形狭窄,根本就无法展开阵列。一个个挤在一起,没有半点章法。
薰方随是个花花公子,也不真是愚蠢到家,虽然本身没有任何与敌对战地经验,却也终于意识到手下的反常,尖叫一声,竟然调转马头,钻入了阵列中,做起了缩头乌龟。
顾不上鄙视长官地窝囊,因为敌人终于现出庐山真面目。
一团黑云从远处浮出。
虽然只有千人。但这些黑甲铁骑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紧密连成一片,制造出地压力也是极为恐怖的。
让军师稍微安心的是对方并没有趁其不被,立刻展开偷袭,反而停定了下来,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让人不知对方敌将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混蛋。是看不起人吗,竟然敢如此嚣张,哼,不管是谁,定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军师总算是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经过了一开始的惊乱后终于恢复了镇定,双目阴冷的打量着对面的黑甲铁骑。
心中暗喜,对方的兵力比他少了一半,只要没有隐藏的阴谋,骑兵之间地公平较量自然是人多者胜。
而且。想必这些白痴还不知道他的骑兵还配备着弓箭吧,到时候一轮齐射,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炼狱。
秦一双目如电,冷冷的打量着对面的梁军骑兵,面上没有露出一丝波动,只是身上那股强悍暴虐的血腥杀气越发深沉。
身下的照雪麒麟本就是混血良驹、马中之王,自通人性。
感受到背上主人张狂无忌地杀意,也激起它血脉中传自先祖的桀骜,仰天发出一声长嘶。竟然声若龙吟。
“那人说这马儿有龙驹的血脉,倒是没有撒谎。乖马儿,看来你也忍不住了,那就随本座一起大开杀戒吧。”
秦一桀桀冷笑一声,口中吐出一个冰冷的音节:“杀!”
“杀!杀!杀!”
有秦一这妖皇坐镇,身后黑甲骑兵像是吃了兴奋剂,一个个目射红光,从腿侧的兜囊中掏出一柄长约三尺的投枪,紧紧攥在手中。
双腿一震,秦一率先冲了过去。
“上弓,准备!”
军师觉得手心在冒汗,这些骑兵肯定是从大华派来的。
该死的,九江的守军都是猪吗,敌人都在自己肚子上狠狠扎了一刀竟然还没有半点察觉,这是渎职,全都该扒皮点天灯!
城方面至今没有传来消息,肯定已经被攻陷了,这次领兵的到底是谁,实在是太阴险了。
若不是他们凑巧赶来,恐怕到了九江陷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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