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盖天再次色变,不止是震惊于秦一恐怖的巨力,而是他的那份妙到颠峰的技巧,在他距离众人头顶的水箱少说也有近二十米,但他却早就计算好了斧头劈落的准确方位,以及手中力度的大小,期间不得有丝毫的偏差,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洞破水落的地点恰好是在他的头顶上方。
虽然,他的心中也宁愿相信这只是他心中的猜测,世间又怎会有如此可怕之人,但身为一个上位者的理智却告诉他必须相信,因为,从此人一出场就牢牢的控制住了场上的形式,所有的主动权已完全握在他的手中,他的一举一动更是牵动着这些人的心,这让他的心头顿时为今晚的行动蒙上了一层浓郁的阴影!
水中秦一的身影终于褪去了身上的污浊,还其本来面目,那张意料之外的平凡面孔自然引起了一阵阵压抑的低呼,因为在他们想来如此人物怎么也得生得特殊一些,纵不能貌比潘安,起码也得吓死张飞吧,但这样普通致放到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到的样子实在是跟他们心中的那个影相有着太大的差距。
“好美的眼睛!”
小公主沉迷的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眸,仁者见仁,有的人觉得秦一的眼睛邪气凛然,但有的人却认为那是天下间最美妙的事物,世事之怪端的神奇!
亏得秦一浑身上下也就这副灵魂窗口拿的出手,男人做到这份上其实也不容易,毕竟,这世间大多数人都喜欢以貌取人,就像是场中其他大部分人看到秦一的样貌后心态已然发生了一丝微妙的转变,心中那丝刚刚燃起的畏惧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毕竟,此时的秦一怎么看都不像是高手。
刚才,应该是自己大意了,没错,就是这样,某些人为自己方才的胆怯退缩找借口,看起来似乎效果还不错。
“哗,看来还是这样舒服,沾上鲜血的感觉的确不怎么好,难怪我以前最讨厌的就是正面战斗了。”
轻松的甩了湿漉漉的头发,秦一低声自语,旁人虽然看到他嘴皮子抖动,却无法听清那弱小的声音。
“不好意思,让你们就等了,直说了吧,我这人喜欢爱好和平,不喜欢杀戮,所以,可以请你们双方罢战吗?”
你不喜欢杀戮,放屁,白痴才信你呢,刚才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杀起人来跟野兽似的。
心中虽然很是鄙视秦一如此伪善的说法,却不得不摆出龙头老大的架势,手中双斧猛地往地面一顿,冷声说道:“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不如报上名来,说不定本龙头和你的师门还有关系,海沙帮的梁子可不是谁都能架的。”
言语中的威胁显而易见,但秦一根本就不买他的帐,扭头不屑的说道:“我知道你在江湖上的名号叫做‘虫王’,本名叫做什么韩扑街来的,本少爷来头太大,说出来怕吓住你,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吧,免得到时翻了脸你这‘害虫’帮就人死帮散了。”
“哈哈哈,好,好小子!”
韩盖天怒极狂笑,他终于被秦一激怒了,双眼冒出冷厉的血光,狠声说道:“我韩盖天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小子,说出你的名字,还有师门,看如何吓死我。”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出了事可不要怨我方才没有警告你。”
秦一眼底露出奸诈的微笑,只有熟悉他为人的才知道,这小子又要开始整人了。
所有人都立时被勾起了心中的好奇,无不想要知道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一旁躲在众人后边的东溟公主闻言也唰的一下竖起了两只美丽的小耳朵,分明不想错过一个字。
“我叫秦川,而我师父她老人家就是……”
待完全钓起了众人心中的好奇,秦一才一脸傲慢的接着说道:“她老人家就是当代慈航静斋斋主——梵青惠。”
满意的看着这些人一脸呆滞的精彩表情,秦一嘴角笑意更深,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都吓傻了,早说过不告诉你们的,现在知道错了吧,不想让本少爷生气的话就赶紧滚吧。”
“放屁,竟然敢愚弄本龙头,静斋地位何等尊崇,里面都是仙子般的人物,哪有你这样的混帐东西,而且,从没有听过那里有男人的,简直就是个不知所谓的骗子。”
“白痴,你懂什么?”秦一故意一脸不屑的看着暴怒的韩盖天,继续胡诌道:“当静斋是你家呀,里边究竟有多少秘密你都知道?不了解事实就没有发言的资格,一边老实待着,既然你们不相信,不妨透露一些秘闻跟你们这些孤陋寡闻的小丑长长见识,我静斋共分内外两部,师尊她们是内部女系的,修的是我斋最高武学,而像我这般的弟子则属于外部男系,大家统属不同,各司其职,我们外部弟子一向不闻于世担任地是传礼护法地责任,跟沙门护法地职责相当,算了,跟你们说这些都是白说,不过,你们只要记住,没听说过并不代表这世上没有。”
“哼,明明是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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