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叫花子滚开!”两个人正在郁闷地走着,冷不防从街面的一座豪华酒楼里飞出一个人来,势不可挡地横撞向拓拔新军。想要出手的护卫,猛然看到那叫花子身上的一个隐秘标记,顿时又按耐了下来。
以拓拔新军的身手,怎么会让来人撞到身上,眼看人影扑面而来,身手疾快地出手将他接下,正要将那乞丐放下,只听那乞丐以两人仅闻的声音,飞快地道:“城外五里江边林中,主上在等着你,主上心情不好,速去。”
拓拔新军听到来人的消息,手下没有丝毫的滞缓将那人丢在地上,不理乞丐在地上抱腹哼唧,用手一指丢人的酒楼管事,破口大骂道:“妈个巴子,想让老子我将你的酒楼拆了是不是?没看到大爷我从这里走过吗?还是你想谋杀大爷我。”
不说刚才拓拔新军的出手,那酒楼管事见拓拔新军虽然一副流氓习气,穿戴打扮远非一般人家,穿金戴音。为人痞子气息里面带着一股摄人的魅力、气度不凡。跟在身边的少年公子哥,更是处乱不惊一幅大福大贵人的气度,身后跟的侍从个个冷静沉着,行走动作沉稳无声。
料想这些必定是大家子弟,连忙鞠躬作揖,满脸赔笑,出口道歉:“这位公子爷,您看小人没有长眼睛,冲撞了您的大驾。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您千万别给小的一样子,不如到小的这酒楼压压惊如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之人,况且拓拔新军心中有事,冷哼一声道:“下次长点眼睛,若再让我碰到你蛮横不讲理,老子将你的店一把火给烧了。”
“诺,给他一绽银子,老子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拓拔新军一指地上痛得哼唧哼唧的乞丐,自然而然道。
那酒楼管事,苦笑着望着拓拔新军正要求饶,突然见拓拔新军后退一步,还没等他看清楚,眼前已经站着了四十多个腰带武器的人,连忙从怀中掏一绽银子,心疼地扔给了地上的乞丐。这个时候还能带兵刃绝非一般人家,尽管他也不是一般人。
拓拔新军冷哼一声,带着甘平离去,后者不可思议地盯着他道:“莫非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拓拔大哥如此好说话,我还以为你至少要把那个老板打成猪头。”那个叫花子刚才用的腹语,顾甘平等人没有丝毫的察觉。
“收敛点吧小子,小定远侯李萌正在这个酒楼二楼包间内,刚才我看到了越王李系的狗头军师安级昂也在,正在顺着窗子向下打量。”
“安级昂几乎不离李系左右。嘿嘿……我敢打赌,你的女神唐宁霜与庸人丑王李适也在其间。能招待大唐如此多要人的酒楼,他的主人会是一般人吗?”拓拔新军一正神色,冷声一笑低声道。
同时也在沉思大唐在这个关键时刻召见唐门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明日便是这小定远侯的婚礼,如今新娘却搞得神神秘秘,大唐究竟是想干什么?用婚礼的喜气,来冲唐军的晦气么?
应该也不啊!大唐刚重击了自己的先锋大军,势头正旺也不会用李萌的婚礼冲喜啊!这李萌才死了老爹,便娶媳妇,这在大唐简直就是不忠不孝、大逆不道之事,必然将影响到他的威信,在这个大战的关键时刻,大唐究竟是怎么想的,想不通,真是想不通啊!拓拔新军脑海中,瞬间闪现过这些念头。
“段哥、张哥,你们带着甘平先回山庄,我有些事情,回头在回去。”若无其事地走了一段以后,拓拔新军低声吩咐了几句道。众人见拓拔新军神色连忙应允,拓拔新军平时虽然嬉嬉笑笑不正经,关键时刻却决不马虎,一群人立即分成两波,分头行动。
在刚才那座酒楼二楼包间里,大唐越王李系,雍郡王李适、定远侯李萌与唐门大小姐杯来盏往,觥酬交错边吃边聊。一旁陪坐的还有李系的军师、钻地神安及昂、内常侍、大内高手段恒俊,以及唐门第一高手,唐门大总管唐宽。
闲谈了半天,李系放下筷著,面带柔和的微笑,望着对面明眸皓齿仪态幽雅的唐宁霜,心中叹了口气。好好美人胚子给糟蹋了,实在是可惜。看来十大美人榜排第三位的南霜应该是另有其人,而非此南霜。不过唐宁霜该突的突,该凹的凹,这身材的确是天下无双,以至于李系以为唐宁霜易了容,却被安及昂这个此道高手给否定了。
不过这副脸庞虽然不是绝色倒也顺眼,配上这副天下难得的动人身躯,也当是床上的娇娆。李系丝毫不顾及对方是自己侄子追求的对象,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些龌龊的念头,微微一笑,亲切地开口道:“宁霜小姐,如小姐所知朝廷如今正直危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一些事情,朝廷如今已经没有精力来做,比如盐铁生意与茶叶生意,利润巨大,任何普通的一家,独营上其中一项,就能在短断时间内成为豪门大族。”
“朝廷现在力不从心,眼看这些朝廷转营的行业,暗地交易越来越严重,赋税大量地流失,朝廷却暂时没有力量制止。经过朝议朝廷决定,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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