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太医诊治为病重活不过几日的肃宗不但完全好了,而且比以往更加的精神。
若非飘渺阁阁主梵惠清感觉撤走圣地高手作壁上观,感情上有点对不起李唐,给肃宗暗地里服下了圣地有起死回生之效的圣药回春丹。肃宗受到打击,中风情况下,再经他们的折腾,只怕真的如历史上一般一命呜呼了,现在来看,整个历史大的趋势已经被彻底改变了,将来究竟如何?即便是对历史有着清晰认识的赵飞龙也无法肯定。
关键时刻最能检验人心的真假,不说肃宗处理朝政的能力如何?以及他对张以及宦党的纵容间接给大唐帝国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但是他绝对是大唐帝国最有专情的皇帝。加上以前两次被迫的婚变,肃宗对张的宠爱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由其为她斩杀他已经最疼爱,最看中的儿子建宁王就可以看出。
肃宗感觉一阵心亟,目光失望地从身上移开目光,淡淡地道:“系儿哪里出了?你转告他,太上皇、朕与他的王兄还没有死?这李家的江山还轮不到他来坐。起驾承德殿。”
张全身巨震,嘴巴张了几张,却终究没有说出什么,任由肃宗错身而过。无论如何,对他宠爱有加的肃宗却对他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么?这该如何是好?一时竟然怔在了这片黑暗之中。
承德殿内,近百支粗如儿臂的蜡烛将大殿照得一片***通明,亮如白昼,肃宗一脸阴沉地坐在皇位上,低头沉思。接到旨意匆忙赶来的群臣,兴奋而惊异不安地站在大殿里,不知道皇帝陛下想要干什么。群臣百官望着坐在皇位上从来没有像此时般低沉过的皇上,全都感觉着度日如年,一向大佛般稳重慈和、善于劝慰皇上的李尚书却将身子隐在了光影之中,默不作声。
良久,正在群臣忍受不住的时候,肃宗突然太起头,目光犀利地望着百官,皇威凛然地道:“刘正存,为朕拟旨!”肃宗不理群臣的惊异,神色镇定,脸沉如水,声音低沉却异常坚定地接着道:“天下之乱难以平定,乃是朕有失天德,今朕自削尊号。天下其许朕自新改过,宜即募士西赴朝廷,若朕恶未悛,则帝王大器,敢访圣贤,其听天下所往。”
肃宗低沉的话,却重重地击在百官的心头,让群臣大震皆惊,只是还没有等他们出言劝阻,肃宗霍然起身,孱弱的身体突然高大起来,散发着王者之气,锐利的目光扫射着群臣,吓得百官连忙跪地伏首,只听肃宗接着道:“接着为朕拟旨,天下之恶皆朕之错,朕下罪己诏,列朕九罪……”
“渴望天下能暂谅朕以观之。要扫平叛逆,则需朕要以逃逆元帅御驾亲征,狠狠地教训史思明这个逆贼,朕要上令下行,奖赏所有有功劳的人,不使有过之人逃脱责罚。”
肃宗的气势压得群臣喘不过气,整个大殿内就只剩下肃宗一个人低沉雄浑的声音:“加封李光弼为太尉坚侍中,河南副元帅,逃逆副元帅,林淮武穆王,收拢大军随朕出征。以侍中李泌为随军大司马,命户部侍郎刘晏为判官。”肃宗记得以前刘晏一封关于转运的奏折,由是将他重用,因为南北转运已经堵塞,这次亲征,粮草问题已经成为主要问题。
“加封左扑射李揆为京兆伊总领京师诸事,事有缓急,朕赐你京师之事容你先决断之权。加封李光进为右武大将军,京师防御使协助京兆伊协防好京师。”
肃宗语气一顿,疲劳地望着群臣,微微喘息,良久才接着道:“这些日子,辅国为国为民,众之所见,赏功罚过,朕心中都明白。”肃宗说了些令人深省的话,才语气坚定地道:“加封李辅国为司空兼中书令,这些日子辅国也累了就留守京师歇些时日吧!因禁军与近卫要随朕亲征,就暂削了辅国的判元帅行军司马。其余官员都随朕亲征,在帐下等待效命,救兵如救火,李太尉立即着人清点禁军,即刻出发。”
“朕累了,退安吧!”肃宗最后充满疲惫地道。群臣被肃宗的威仪所摄竟然来不及做出什么反映。百官望着肃宗的背影高呼万岁以后,全都偷偷地望向一脸怔然的李辅国,李辅国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地位,却失去了手中的兵权,在这个乱世之中,丢了兵权你就什么也不是了。
群臣默默地站起来退出承德殿,刚才接受了众多的信息,却没有任何人有心思议论,因为今天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这是一向懦弱,往往掩耳盗铃地以退让寻求稳定的那个好欺骗的皇帝么?一场大病后,竟然轻易地剥夺了权臣李辅国的权力,百官都在心中沉思着,巨龙即便能力低下,它还是巨龙。一餐吃的异常尽兴,期间赵飞龙逗弄一下秦瑶、明月等人,听诸女谈论着孤星瑶、蓝秋水以及与蓝秋水齐名的唐宁霜,以及关于中原江湖十大美女的簪事。等天完全黑后,赵飞龙才领着众女回到多玛,让明月、星零率领守护使女护送紫玉、彩云与纳兰素素等人先回城中的府邸,赵飞龙、彩梦、秦红岑与叶护素名则巡视着城外大营。
赵飞龙边走边道:“松紧有道,才能迷惑着郭子仪,若一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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