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若是逞凶好杀的恶人,刚才便直接把灰狼与他的手下全部杀死了,那能按耐住心中的杀意。”
一股暖意漫上张兴的心田,只是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感激之情的人,从母亲与姐姐就义的那一刻,他便决定将自己的感情永远埋在心中,他丰富的感情已经从由一个荣华富贵的公子,变成一个冷酷的将领时,便消磨的知道什么叫做内蕴。
张兴表面连父亲也恨,不愿与冷酷的张巡多说一句话,但是内心深处他何又不知道父亲心中的悲凉与痛苦,父亲长久对母亲感情,对姐姐的痛爱绝对不是装的出来的,他的爱甚至比自己还要浓烈,那么他现在所承受的痛苦也是自己的千百倍,然而一切为了大唐的天下,只不过大唐朝廷却没有将他们父子当人。
心中稍一感叹,张兴收起心神,对天风流云道:“灰狼有今天的下场,不知道自己实力徒惹强敌外,乃是受人挑唆的结果。显然灰狼最后被人出卖了,否则刚才街头刺杀的人便不止这些人,灰狼被生擒一定大出一些人的意料,待到中军大营难免又会有一场恶战,事关我天风军的荣辱,大家都要打起精神。”
闻听外面的激战,城中那处民宅内的袁正清,如负重释地舒了口气,眉宇间首次凝结出几分担忧,霍然起身,神色沉重地道:“准备突围,他发现我们了,没想到天风军的军师竟然是张巡的后人,没有想到小小年纪便将血杀之法趋于大成,进入先天境界,看来想杀死灰狼也不是那么容易了,天风军是一个不错的对手啊!”袁正清接连用了两个没想到,可见张兴为他带来的震撼有多么的强烈。
胡杨难以置信地道:“那小子会是张巡的儿子,听闻雍丘之战时非常的勇猛,长刀过处震裂敌胆,用兵之厉害与乃父也不遑多让,深为令狐潮所惧。不是传闻他与张巡在最后城破时被安将尹子奇所杀吗?怎么会投靠给了柔然?”
袁正清已经平复下心情,情况变的复杂起来,没有心情与胡杨多做解释,粗略地道:“我曾在中原偶遇过张巡一面,当时年轻的他还没有做官,一个意外的情况下我们曾经交过手,知道他家传的血杀功法,从不外传。这小子无论是气势,还是处事风格与当年的张巡都十分相象,趁现在柔然城防混乱,立即出城,迟则不及,潜入柔然大营杀了灰狼后,我们立即远遁大漠深处往寻血狼盟。”计议一定,当下不再犹豫,数十道身影依仗夜色,神出鬼没地穿行与房屋中,朝城墙接近。吐蕃赤岭密林之中,火光滔天,惯于埋伏暗杀的暗火军团,已经完全适应了林中的黑暗,从被动挨打开始主动出击,柔然特战队的压力徒然大增,进攻已经不如先前般轻松自如。
穆罕穆德-奥尼尔身法如电,伸腿弹足之间,似乎穿破了阻隔着时空能量的空间壁垒,踏透了赵飞龙身边的空间,让人感觉他在进行着短途的空间跳跃,怪异不定的游走与赵飞龙的周身,即便是赵飞龙的天地视听**,根本无法锁定没有一丝生机外露的阿拉伯帝国使者,发出的精神探测波竟然全部被他的怪刀吸收,把握不到敌人的位置的怪异感觉让赵飞龙难受的想吐。穆罕穆德-奥尼盘若游龙,从他身体内涌出的浓黑的真气如一个漆黑的光蛋,将赵飞龙团团裹住,撞到赵飞龙的护身罡气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赵飞龙心中警觉,原来穆罕穆德-奥尼尔在逻些城根本没有用尽全力,同时越打越觉得不爽,现在自己就像陷入了沼泽之中,浑身动作似乎被无限滞缓,这恐怕就是真神阿拉叹息的一些功能,同时赵飞龙也在极力闪着穆罕穆德-奥尼尔贴身攻来圆月弯刀,这上面的死气显然盛的不止一筹,陨石这天外来物上是不是带有致命辐射,谁也说不清楚。无论赵飞龙怎么逼迫,穆罕穆德-奥尼尔依仗其灵活奥妙的身法就是不与赵飞龙硬碰,让赵飞龙徒呼奈何,脱的越久脱险的风险便越大,分散搜索的暗火天军与阿拉伯帝国使者卫队都开始朝打斗的方向收缩。
虽然在打斗,赵飞龙的心灵却一丝不露地感应着四周发生的一切,让灵龙运转天地视听的奇思妙想,使赵飞龙与灵龙结合的更加紧密,灵龙已经成为赵飞龙另一个并行不悖的大脑,为赵飞龙接收处理着外部的一切数据,并将这些数据变成赵飞龙同步的动作反映,这个时候赵飞龙便是灵龙,灵龙也是赵飞龙。当初三股能量同时存在运行的情况,同样给了赵飞龙心的思路,若能够练出三种同时并用的功法,打斗时同时运用,穆罕穆德-奥尼尔粘人的身法再也不成威胁,赵飞龙两个大脑在与高手拼斗时,便显示出了绝对的优势,一心二用下,可以边与人激烈的交手,边分析总结经验。
既然心力憔悴地追踪也无法探测到敌人的位置,赵飞龙索性忘记一切,全部外放出自己的护身刚气,悠然自得地练起才完全领悟的闪电剑法,顿时无数的闪电银蛇在穆罕穆德-奥尼尔造成的封闭空间内群飞乱舞。
赵飞龙附近的整个空间似乎陷入了一片狂暴之中,赵飞龙紫金绣彩充满生机的真气与阿拉伯帝国使者身上涌出的浓密的黑色死气碰撞到一起,发出猛烈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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