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现在我们根本无丝毫的证据,无法使那些目光短浅的人相信。”
“况且就是所有军民全部撤离,我赤河与凌水河沿岸焉耆镇、喝盘陀、密岭等重镇,及数十余村镇只怕都将毁誉一旦,即使水退不是我妄自菲薄,军心民心都不稳的情况下,谁还能抵过无敌与天下的闪电铁骑?”知道灾难的到来,却苦于无法避免,其中的痛苦根本不足为外人道也,难道我大唐帝国大好河山就要在我吴承恩手中,吴承恩怔怔地想到。
仍有人不死心地反驳道:“吴起不会这么狠吧?想一举摧毁我西域诸府防御,非百年难遇的大洪水不足以做道,若果真如此,如段大人所讲,西域主要重镇毁与一旦,这样就是柔然人占领西域又与柔然有何益?新占领的北庭因为河道所阻只怕也要易手给回鹘人,这样他们与回鹘铁骑决战时便没有什么回旋余地了。”
吴承恩无力地挥手道:“把我们的分析仔细讲与友军听,我军立刻协同安西节度两河沿岸的百姓撤离……”立刻有参赞去执行吴承恩的命令急忙离去。
吴承恩继续对属下分析道:“其实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由于西域诸府的沦陷都是闪电铁骑的吴起攻陷,所以把眼光一直盯在了闪电铁骑身上。泰尔木河之战,由平虏大军两万人马全歼突厥虎精锐狮三万大军,可以看出柔然不只闪电铁骑一支精锐,只去年被收服的高礼影骑实力与其便不差上下,何况柔然尚有平虏、天风两个军团十数万人?”
“柔然平虏大军以前虽然据证实镇守在甘州与窦延唐对峙,现在我们消息闭塞,谁知道柔然会不会再向西域增兵,整个天下还是都小看了刻意韬光养晦的柔然,突厥与吐蕃去年败的不是偶然。”众手下闻言无不戚戚染。
毗沙都督府大都督乌术怒气冲冲,大步流星地赶来,尚离很远就大声嚷道:“吴节度使为何要撤军?难道你要把我西域大好河山拱手让给柔然人吗?”乌术乃是东突厥最大家族乌尔汗家族的后裔,当年主动投靠大唐,被大唐王朝策封为尚明国公,平时仗着家世显赫十分飞扬跋扈,根本不把吴承恩这个节度使放在眼力。
“现在正直水汛,河水正大,水流湍急,渡河不易,我们凭借凌水河天险,只要威慑着闪电铁骑不敢来攻,加以时日与回鹘铁骑夹攻沦陷的北庭都护,还不怕闪电铁骑乖乖的在我们设计的地方决战?”要知道能够打败柔然,守护住整个西域可是大功一件,将来能够向大唐皇帝讨要更大的权利,到嘴的肥肉乌术怎么乐意就这么放掉。
吴承恩还未说话,段明礼见他无礼,脸色一黑,开口解释道:“节度使大人的分析都督大人没有听到么?若我军再依仗天险到时,凌水河畔就是我等葬身之地。”
段明礼故意提起吴承恩节度使身份,就是让他知道虽然疏勒都督、毗沙都督有独自的军政大权,只属朝庭统属,但是在特殊时候还是可以管辖他这个都督大人的。
乌术大吼一声,抽出兵刃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和节度使大人说话用的着你来插嘴?”外族各国一直都很看不起这些文人谋士,对与他们策划的阴谋诡计更加不屑一顾,好男儿应该手下见真章,宣庆海等大唐将领也全掷出了兵器。
吴承恩怒哼一声,大袖一甩,锵地一声乌术宝刀归鞘后退数步,从吴承恩身上爆发出一股摧枯拉朽般强大的煞气,遥遥把乌术极其亲卫照在其中,冷冰冰地道:“你的大军若要坚守,谁也管不着,明礼乃是我安西度护府的大司马,他若不是东西,你就更算不上是什么玩意,不要在我面前摆你祖上的功德,否则我杀了你。”
安西都护府对安西辖内有监督权却无管辖权,固吴承恩才会这么说,非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轻易得罪这些在时代居住这里,在势力这里根深蒂固氏族首领。
乌术脸色难看至极,叫嚣着向疏勒都督府大都督胡兀突尔道:“你听到了么?唐唐安西节度使竟然这样污辱我突厥族首领,我要向大唐皇帝陛下申诉,胡兀突尔将来你一定要为我做证。”
胡兀突尔看也不看他,向吴承恩恭敬地道:“节度使大人若无吩咐,胡乌突尔便下去准备了,今天发生的任何事情胡兀突尔都没有看到没有听到。”同时心中大骂乌术是个白痴。
不但吴承恩展现的实力远非他们能够力敌,大唐平乱虽然从各节度抽调了大量兵马,但是安西度护的大军可是原封未动,这个时候就是被吴承恩找个借口杀了也是白死。见吴承恩点头应允,带领亲信手下匆匆离去。
不远的城墙下面,响起人群惊慌失措的哭叫声,焉耆镇的人们拖儿带女抗着家什,拥挤着匆匆从北门撤离。带着紧急印信的快骑,早已经从四门出发,驶向赤河与凌水河的下游,统治人们撤离,最主要是凌水河,因为赤河下游的人们早已被柔然铁骑赶到了山区。吐蕃的都城背靠昆仑山脉,西临天神山脉,西南多崇山峻岭,有天险的依靠十分安全,顾无论于大唐或与天竺屡次打战,即使是残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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