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绛咨还要再叮嘱,尚君澄已经把手机给合上了,只把“嘟嘟……”声留给了夏绛咨。
“你想做什么?”徐南方努力保持自己的镇定,望向尚君澄,自己好不容易能够进入夏家,眼看马上就要去T市,尚君澄这一搅合,不免让她有点生气。
“我可不想看到你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头度过。”尚君澄的语气并不好听,这语调惹得前面的司机和保镖面面相觑。
徐南方虽然不明白尚君澄指的是什么,但也明白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喜欢讹骗的女人,他让自己离开夏家,是不想自己再骗人?这是想要改造自己么?
徐南方冷笑,“我的事不用你管。”说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心情也不好。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叶飞羽一眼,这个男人此时干脆闭目养神,佯把自己当成了局外人,绝不插入两人的谈话似的。
尚君澄却也不和徐南方争辩,忽然拍了拍叶飞羽,朝他伸出两根指头,招了招手,叶飞羽当即会意,看了徐南方一眼,然后从包里把一本支票夹给掏了出来,递到尚君澄的手上。
尚君澄又接过笔,飞快地填了数字和签名,撕下一张,递给徐南方,没好气地说道:“拿着。”
叶飞羽在旁边冷眼旁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在他眼里,尚君澄明明是要帮徐南方,明明是放不下徐南方,却偏偏要故意摆出一副不耐烦和漠不关心的样子。
“这是什么?”徐南方并不伸手去接。
“两百万,你拿去。”尚君澄不看徐南方,而是对着空气说话但是徐南方还是没有伸手。这让尚君澄终于忍不住扭过头来。脸上是一脸的不耐烦,他制止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怎么啊?嫌少?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满足?”
他说着,手中的支票“哗啦”一抖。他把支票朝徐南方地身上砸去。支票还没挨到徐南方的脸就飞舞起来,缓缓飘落在地。他实在想不通徐南方到底有多大的胃口。在他眼里,徐南方只是一个可怜地缺钱,为钱想方设法,“无恶不作”,可是自己真把钱递到她面前。她居然毫不领情。
徐南方俯身把那张支票捡起,还给尚君澄:“不是钱的问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地路,我想尚先生你干涉我太多了。”
这一句话把好心好意的尚君澄差点没噎死。
保姆车已经到达了终点,就停在叶飞羽所租住的小区门口,尚君澄怒气冲冲地对叶飞羽说道:“去把你的车开出来。”
叶飞羽没有做任何的挣扎,只是看了尚君澄一眼,就开门下车去。徐南方要跟着他下车,身子才刚刚起来,就被尚君澄给按住了。转头对叶飞羽说道,“把她地行李都拿出来徐南方没想到尚君澄会突然之间这么蛮不讲理,强行要把自己送走。尽管知道尚君澄是一片好意,但是徐南方免不了还是恼羞成怒。“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爱做什么,你也没有资格过问!我现在是三太太的人。你凭什么把我赶走?”
尚君澄冷笑:“你这女人真是不要脸!我真是没看见过像你这么不知好歹的人!”他忽然下了车,把前面的司机给一把拉了下来,锁紧后面的车门,压根不让徐南方有下车的机会,自己把所有人都赶下车后,没等叶飞羽回来,就调转方向盘,猛踩油门,车子飞了出去。
徐南方坐在后面,被这飞猛地速度给吓得半死,紧紧地贴着车壁,看着车窗外的每一辆车都被超过,轻松地就拉开了距离。徐南方不禁紧张地问:“你想干什么?”
“喂,我哪里也不去,你别对我白费心机!”徐南方一边强调着自己的决心,一边又被尚君澄地飙车吓得半死,到后来终于捱不住这时快时慢的速度,哇哇地就呕吐起来。
这一晕车,徐南方再没有力气和尚君澄争辩,歪在一旁,虚弱得要命。尚君澄也不知是和谁怄气,车子狂奔了好久,才看到徐南方在背后的模样,停车地时候,已经远离了市区。
他打开窗子透气,手往后伸,还是那张支票:“再给你一次机会,拿着这钱,别再骗人了。”
徐南方没有接。
夹杂着青草香味的微风轻轻拂过,尚君澄地心情还没有糟到极点,“你说吧,到底要多少钱?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徐南方摇摇头,苦笑,“你别费心了。我不会放弃地。”
“不会放弃?”尚君澄冷笑,“你就这么想进夏家?你这样骗别人有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不会到夏家像绛咨一样当什么傀儡少爷,任人摆布,所以你也别在我这费这种心思!你更别以为绛咨能给你什么!”
原来尚君澄以为自己造谣演戏,是贪图他夏家二少爷的地位,所以一味地撒谎,造谣,甚至进入夏家就是为了让别人相信他和自己有染,让尚君澄乖乖就范。或许有不少女人也贪图过他地身份吧。徐南方心里头明了,尚君澄看自己入夏家,又使了这么多诡计,就猜到自己是那种渴望入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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