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简直是……咳……咳……”夏三太太说得急了,不禁咳嗽起来,她眼睛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身畔的尚君澄,只见尚君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夏三太太收回目光,缓和了一下自己动怒的心,继续她对夏绛咨的斥责,“你真是丢了我夏家的脸!夏家怎么就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子孙!你们,你们这样,简直是对神灵的不敬!”
夏绛咨这时候已经完全知道他母亲是在演戏,对于她的虚伪,夏绛咨忍不住冷笑着讥讽起来,“妈妈你又不信佛不信道教,怕什么神灵夏三太太被夏绛咨一顶撞,气又不顺了,或许是不想再多说这不堪入目的事,不想让夏家的事在下人面前落下话柄,她反转头示意那些下人都出去,只把台灯留下。
夏三太太在自己儿子面前碰了钉子,只好对南方道,“南方,我让你来监督少爷学习的,你看起来最明白事理,怎么也这么糊涂?”相比于夏绛咨而言,三太太对徐南方的语气则要温和得多,可能是三太太顾忌着尚君澄,自己依旧摆出一副对徐南方宽容的样子。
徐南方黯然低下头,旁边的尚君澄却冷哼了一声:“最明白事理?!”这冷笑在夜晚听起来尤其地刺耳。刚才夏三太太训斥夏绛咨,尚君澄没有插话,或许在他心里头,夏绛咨有些所作所为确实该被骂,否则尚君澄也不至于打他一拳。可是当夏三太太提到徐南方的时候,尚君澄可有些站不住了。
夏三太太听见尚君澄的冷笑,故作诧异地看着他,“怎么?澄儿和南方以前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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