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羽坐在车上,只看见叶飞羽走到房车前,对着车里说些什么,样子还有些毕恭毕敬,想来车里头坐的并不止抱猫的少年一人。
徐南方坐在车里,听不见叶飞羽说的话,只过了一会儿,那辆车的车门又重新拉上。车子缓缓地往后倒,徐南方只见清一色的黑色轿车从自己旁边擦过,五辆过去,才是那辆白色的房车,这之后又有五辆车断尾,徐南方看着这浩浩荡荡的车队走过,叶飞羽才走上车来。
徐南方一看这架势,便知道那少年应该是非常殷实的富人,她不禁探问道:“他们是你的朋友啊?”
叶飞羽笑了笑,对于徐南方的问话只是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轻松带过。
徐南方没有再说话。叶飞羽明显是敷衍自己。夜色之中,叶飞羽开的是尚君澄的车,房车里坐的人明显是把叶飞羽当成了尚君澄,看到刚才那少年的表情,就知道他也认错了人。叶飞羽对自己有所保留,徐南方也不能穷追不舍。
徐南方把头扭向窗外,眼中一下子就起了一层雾气。
叶飞羽看到徐南方一下子黯然,还不明所以,蓦地才发现自己已经带着她绕到了**广场。
虽然是夜里,但**广场一片灯火通明,**的轮廓也被璀璨的夜灯给镶嵌出来。徐南方一眼就认了出来。
因为是夜间行车,北京的变化也是非常的大,徐南方刚开始还只是十分陌生的看着这个城市,但到了**广场,徐南方却陡然被揪住了心,因为那里头是她住了近十年的地方,十年的腥风血雨让她怎会记不清皇宫的容貌。
她路过这里,就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不,应该说,本就隔世。
叶飞羽瞧出了徐南方的心思:“你要是想进去看看,明天可以带你进去参观。”
“进去?那里头现在住着谁?”徐南方的声音有些变了调。
“没人住。供人参观游玩。”叶飞羽用余光扫了徐南方一眼,“你原来住在那里头?是公主?还是后妃?”
徐南方没有回答。曾经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现在竟然成了世人游乐的场所,过往的种种就像展现在世人面前的笑话一般。如今的承天门,被改了名换了姓,劈头挂彩的,很是可笑。
叶飞羽带着徐南方找了一个停车的地方,车停了下来,叶飞羽善解人意地看着徐南方,说道:“陪你在外面看看吧。”他说着下了车,帮徐南方把车门打开。
但是徐南方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不用了,更不用进去。”徐南方的声音有点清远,“我的心还没有做好进去的准备,以后再说吧。”
这一次,叶飞羽似乎有些不懂了,更有些意外,“难道你不想知道这四百年来,皇宫里有过多少更替?又有什么变化?而你走后,宫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按照叶飞羽的想法,徐南方既然知道自己穿越到未来,心中又有所牵挂,第一要做的就是知道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徐南方却恰恰相反,似乎还排斥着什么似的。
徐南方凄然地笑了笑,“我想知道,但却不敢知道。有时候人知道的越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叶飞羽点点头,“我懂了。只因为你铁了心要回去,你不想让历史阻断你的决心。你在那边有牵挂。”
徐南方木然地看着叶飞羽,也只有这个心机和自己一样深的人才懂得自己的心。她从车里走了出来,忽然饶有兴致地仰头看了看天,问道:“你知道观星术吗?”虽然没有得到叶飞羽的回答,徐南方却已经自顾自地说道:“人的生老病死,花草树木的欣荣凋零,国运的反复与兴替就如同这天上的繁星一样,有着各自的章法,也有着各自的回环。只是以人力的渺小,想要窥测这其中的奥秘,实在是管中窥豹,难得万一。”
叶飞羽静静地听着她的话,但徐南方却已经有些黯然神伤,“人生如星,观星术乃是以星的运程窥测人生或国运。看到那颗星了吗?“徐南方指着西南隅的一颗孤寂的星,那颗星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丙火死而丁火从生为星,这颗星就代表我的运势。”她伸出拇指,与食指成直角,在拇指方向另有一颗暗星,要不是仔细分辨,还真看不出来。“自我能看星以来,我就关注着这颗星,这颗星如今晦暗不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去护着这颗星。”
徐南方也不知为何会对叶飞羽说这么多,或许他是唯一一个能懂自己的人。她也说不清这句话是对叶飞羽说,还是对自己说的。
但她说完这话,就头也不回地进了车里。
叶飞羽看得到徐南方的决心,他上车的时候,只是淡淡地说道:“既然你我各有目的,我一定会尽力帮你拿到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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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君澄在北京不止一套房子,但是他在北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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