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着这样的二老爷,尚君澄顿时忿然地一把把车门推开,走下车去,“爸爸,你这是要干什么?”
二老爷正说着,猛地看到尚君澄还有些意外,他没有料到尚君澄也会跟来,但脸上却毫不变色,“这里没你什么事。你既然喜欢唱歌,就安心唱你的歌,别的事你就少管。”
尚君澄瞪圆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爸爸,“你,你还真要对付爷爷?”他不是没看过夏家的尔虞我诈,可是二老爷竟然公然要挟老王爷,一个儿子当着自己儿子的面扬言要拿自己老子的性命,尚君澄不禁骇然。
虽然他对夏家没有多少感情,但二老爷也终究是他自己的亲爸爸,之前的时候还是为了继承人,几房暗暗地斗争,可是没想到二老爷这个时候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来要挟老王爷,且不说和他平日里的样子很不符合,光这一点,就让尚君澄大敢可耻。
老佣人也颤声道:“你……你敢光天化日的,对老王爷不利?”手指着二老爷,脚已经有些发软。或许看到这么多人把他们的车队围得严严实实,还都是一群亡命之徒,老佣人也想着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吧。二老爷狞笑了一声,从风衣里掏出了一柄手枪,平静地说道,“怕什么,我这枪都装了消声器的。别人绝对不会知道。是了,最近T市好像不大太平,我们夏家不就报了案,说遇到伏击吗?这帮流寇肯定是再度出击,伏击了老王爷的车队。想要找凶手。肯定是长路漫漫,最后这件事肯定是不了了之。”二老爷叹了口气,“爸爸。与其这样,或者你现在把遗嘱改一下。还可以平平安安在家里种花栽草,活过百年,做个世纪老人……儿子们也好敬敬孝心。”
二老爷说起话来,波澜不惊,说到伏击自己父亲的时候。脸不改色心不跳,是那样的自然。但尚君澄听在耳朵里,却直觉得作呕,“爸爸,你一定是疯了!车里坐着的是爷爷,是你爸啊!”其实尚君澄对二老爷也不见地有多少感情,但看到这一幕,潜意识里无法接受,高声喊了起来。
徐南方见尚君澄这样。眉头一皱,赶紧走出去,拉了拉尚君澄。生怕他再多说一句话激怒了二老爷,到时候白遭了罪。二老爷是怎样的狼子野心。是怎样的六亲不认。就算没有叶飞羽之前地讲述,徐南方也能看出来。更何况。这一次摆明了是引蛇出洞,到底谁胜谁负,想要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二老爷对于尚君澄的提醒却毫无反应,“爸爸怎么了?你眼里头有我这个当爸爸地吗?”他说的话让尚君澄一时不知怎么辩驳,“再说了,我为夏家辛辛苦苦了多少年,为老爷子操了多少心。夏家能够有今天的强大,也该有我一半的功劳!现在到好,你一句话,就说同我脱离父子关系,就把我的股份全部都收回去,让我一无所有,你这是不是也做地太绝了?就算是养一条狗,也该给狗一条活路吧。”
二老爷越说越气,声音越说越大,明明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说起话来却好像一个年轻气盛的青年,高调地宣泄着自己内心的不满,“这么多年,我在你面前卑躬屈膝,战战兢兢,每做错一件事就要受罚,其实做生意本来就有亏有赢,我做得好,也从不见你表扬我,做得坏了,就动不动说要分我的权,我受够了。我为夏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事,这些财产本来就该属于我,我现在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他说着,手枪举了起来,对那些拿着枪的保镖说道,“你们自己选择,是被乱枪打死,还是跟着我,哪个有好处,你们自己想想清楚!”重新恢复了理智的二老爷又开始攻
黑衣人地包围圈又往中间收缩了些,那些保镖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一旦开火,就算保镖们能反抗一时,但以黑衣人之众,他们也抵抗不了多久。
有些人已经开始四处张望,握着枪的手心里全是汗液。
“不行!”尚君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徐南方垫起脚,伸手把他地口给掩住,此时的二老爷杀气腾腾,就算是他地亲生儿子又怎么样,尚君澄再说下去也不见得不会惹什么麻烦。更何况今天地正主还没出场呢,徐南方死死地盯着老王爷所坐的那辆轿车,平平稳稳,好像波澜不惊一样,不知道车里面地人正想着什么,等待着什么。
尚君澄被徐南方掩着口很是忿然,还要再说什么,二老爷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扬了扬手中的枪,对着中间那辆黑车说道,“你最好吭一声,有时候这种枪啊刀啊的无眼,说不定就跑了火,伤到您老人家,连遗言都没留,就这么走了!那可不好!”他说着,狞笑着把枪对准了中间的汽车,尚君澄眼睁睁地看着二老爷面不改色地准备弑父,目瞪口呆。
这样的血腥,是皇宫里才有的吧。尚君澄却难以容忍,他拨开徐南方,正要冲出去,二老爷的枪却也对准了尚君澄,“滚一边去,要不然我对你也不客气!”他的眼睛里冒着红光,还没开始杀伐,就已经像是杀红了眼,所有人都不认,这个时候的他,眼里头只有夏家的财产。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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