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盒子软软的,被尚君澄这样一抢,里面的汤汁荡了出来,泼在了徐南方的身上。
徐南方忙不迭地往后一退,进了卫生间就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上衣,她脸上带着笑意,因为她从镜中看到尚君澄在外面没挪动身体。
徐南方走出来,对尚君澄赧然地说着:“都是我不好,没拿稳,害你这碗面都洒了。”
尚君澄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嗯,你自己小心点,端个碗都不会!”
“对不起……”徐南方主动承认着错误,声音比绵羊的咩咩声还要细微。
尚君澄顾了面子,也不急着出去,居然把刀削面又送回给徐南方,拿起另外一个快餐盒,里面是葱花饼,尚君澄一边把一块葱花饼往自己口里塞,一边把筷子递给徐南方:“你会用筷子吧?”
徐南方脸一白,“会……”她接过筷子,挑起一根刀削面,规规矩矩地送入自己的口里。她已经很饿了,两天没有吃东西,刀削面入口的时候,徐南方觉得那简直是人间极致的美味。
只是徐南方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再矜持,而是端起快餐盒,就着盒子边沿,就大口地喝起汤,汤有点烫,有点辣,入了口,徐南方差点呛到,端着盒子在旁边一个劲地咳嗽,尚君澄看着徐南方这样子,就像是见到了一头饿狼,刚才看她还觉得正常,这会儿看又不对劲了。
“你几天没吃饭啊?”尚君澄看到徐南方这样子,怎么就觉得自己手中的葱花饼索然无味。
“是啊……”徐南方抬起头看了尚君澄一眼,抿了抿嘴。
尚君澄看着徐南方吃饭的样子,忽然问道:“你叫什么?”
“啊?”徐南方茫然地抬起头。
“算了,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尚君澄就当自己在对牛弹琴。
“哦,不,只是很久没有人问起我的名字。”徐南方忽然神色一变,脸上有些哀戚,“我姓徐,名叫南方。”她把自己名字说出来的时候,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做了那么久的宫妃,所有人都只知道她姓徐,她是徐妃,除了父亲,世界上恐怕没有人知道她叫南方。
“徐——南——方”尚君澄看似不经意地把徐南方的名字念出来,徐南方听着尚君澄念自己的名字,忍不住抬起头看了一眼前面的这个男人,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
但是尚君澄喊出了徐南方的名,马上就接茬说着:“南方,真土气的名。嘿,你家住哪里啊?我真是无法想象,中国会有地方穷成那样。”
徐南方收回自己怪怪的眼神,换上了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端着快餐盒就一个人吃着面,尚君澄似乎有些自讨没趣,摸着手边的遥控器,就把电视打开。
电视的音乐声差点没把徐南方吓一大跳,当她看到电视上居然出现了一个一个的小人儿,徐南方更是惊叫出声,身子往后仰了仰。
尚君澄赶紧把遥控器一按,看到徐南方这副模样,自己都差点被她吓倒。他站起来,看着满是惊恐的徐南方,咬了一口葱花饼,“我先走了。”他终于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去招惹这个乡巴佬或者是精神病。
“别,”徐南方怯弱又娇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她满是惊恐地看着尚君澄,身子有些打抖,“别走……我,我害怕……那个……”她指着电视机,就像指着一头被放回森林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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