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的用心自然是被大安人等人瞧在眼里头。她三番四次地存心搬弄是非,早已经让大安人心情不爽,忍不住冷哼道:“听这意思,老三家的媳妇倒是知道的不少。平日里不光操心绛咨还要操心别的,心思倒也够用?”
四太太琢磨着大安人这番话,自然是对三太太旁敲侧击地不满,于是有意要顺着大安人的杆子往上爬,自然免不了对三太太阴阳怪气地讽刺道:“我看三太太操心得何止这些。大安人您还不知道吧?三太太这些日子都已经成为了公众人物呢。我听说外面许多杂志和报刊都有三太太的大幅剪影呢,就连路透社等一些新闻媒体都有三太太的报道,三太太整天忙得很呢。”
她这一说,顿时把矛头指向了三太太,夏家一向低调,极少接受媒体的采访,三太太如此高调行事,怎么会不引起老王爷的注意。
“这事我也听说了。”老王爷已经坐回了座位,板着脸望着三太太,“说起来,你是不是也该对拍卖会的事解释一下?”
三太太不在夏家,老王爷的周围也大多数都是倾向于二老爷的人,有关尚君澄的劣插翅难进,但三太太的迹负面消息则会在第一时间进入老王爷的耳朵。三太太领着夏绛咨参加拍卖会,算得上夏家人近年来最高调地出现在媒体面前,风头正盛,虽然全程没有接受采访,却已经向世人展示了神秘的夏家一员。后来老王爷出资十亿,拍卖会又掀**,但都被出席会场的三太太把便宜占去了……她这一露面,名下所有的产业业绩都开始直线上升,股票涨停。二老爷自是心存不甘。眼见得老王爷问起,直等着看三太太的笑话。
只是三太太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夏绛咨就替母亲回答起来:“是母亲知道那枚璀璨之星十分地神奇,所以带着咨儿前去一睹风采,打算把那枚陨石买下来送给爷爷,给爷爷一个惊喜地。没想到爷爷早就已经知道这枚陨石……”“恐怕不是这样吧。”四太太打断维护母亲的夏绛咨,“若真有心。三太太大可以委托别人去拍卖行,何必自己露脸?明知道王爷不喜欢夏家被媒体骚扰过多,三太太却诚心往那靠,专拣那种人多媒体多的地方,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四太太冷嘲热讽,大安人为了“和谐”,咳嗽了一声,轻唤了四太太一声,但眉目中地喜悦却是对四太太最好的嘉奖。
“什么嘛。四婶,那枚陨石真地很神奇,爷爷也肯定是这样觉得的吧。要不然爷爷也不会出十亿买下啊!我和妈妈是真的按捺不住,要去现场看看的。结果那天还在现场看到陨石大放异彩呢!”夏绛咨倒也有办法。把话题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引到了璀璨之星上,“爷爷。新闻炒作有时候也不是坏事啊,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爷爷您有了这世界上最亮地陨石!”
夏绛咨说起好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想来是平时和夏三太太练嘴皮练多了。三太太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转性后的儿子,却让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似乎心里头在经受着煎熬。
徐南方的心却也砰砰地跳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老王爷,想从他口里头听取有关陨石更多的消息。
至于拍卖陨石,老王爷没有去现场却出资十亿买下,也不免有炒作之嫌,夏老王爷没有出面,照样让这则新闻荣登各媒体的榜首。只不过老王爷不喜欢夏家人在那帮记者前抛头露面而已,不喜欢那些明星,但他也知道夏家的神秘和财大势大是夏家的卖点,所以也一直把握着这点但此时地老王爷却陷入了迷惑,“璀璨之星的确是非同凡响。不过,却再没见璀璨之星显露过祥瑞,不知道是需要什么机缘。咨儿,你是见过的,可知道这其中地蹊跷?”
徐南方听着老王爷的话,恨不能提醒老王爷把璀璨之星展示出来,她一抬头却见站在中央地叶飞羽也瞟了自己一眼,只有他知道徐南方心里头想着什么事。徐南方对他淡淡一笑,有些无奈。
而场上地夏绛咨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边厢大安人可不想夏绛咨和老王爷讨论这么多,眼见得夏绛咨不能给老王爷想要的答案,于是趁机说道:“以后再慢慢细想不迟。”倒把这件事就这样给带了过去。
绕了半日,终于如无事一般大家各自回了座位,尚君澄也在四太太地张罗下,和夏绛咨并排坐在最末的一张桌子后,叶飞羽只不过是尚君澄的下属,站在他身后,尚君澄倒是邀叶飞羽坐下,但与礼不合,叶飞羽也不肯上前。
尚君澄于是作罢,或者心里头想着叶飞羽刚才的说辞,虽然是为自己好,但却违背自己的想法,颇有几分不痛快,一个人闷闷地坐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
酒席终于开始,觥筹交错,都是敬酒和客套,然后就是酒席上的助兴节目,四太太安排的,请了一男一女两个表演杂技的,踩着大的瓷缸就在厅中央表演起来。
夏家的酒席也算是很传统,夏老王爷把该说的话说完,就由着下边的晚辈喝酒玩乐,他自己则欣赏着场上的杂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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