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王爷哪里肯相信,他手指着三太太,含着愠怒道:“你说!艺名是怎么回事?”
三太太这时候再不敢“隐瞒”,偷看了夏玄凛一眼,只见他脸上毫无表情,好像一点也不关心和自己无关的事。三太太据实说道:“杏澄少爷的艺名,叫尚君澄。”
她说得虽然简短,但下面大部分人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好几个女仆差点没忍住惊呼出来。尚君澄的魅力确实无敌,她们虽然处在夏家,也不是没见过什么名流,就连国家领导人都见过,按理是不该惊诧。
可偏偏夏家保守,登门造访的从来没有明星,像尚君澄这样又有个性又帅气的大明星,更是从未见过。加上知道人气极高的尚君澄居然也是夏家的一份子,差点就大呼小叫起来。
但是尽管这些女佣们压抑住了自己的惊喜,还是被老王爷给看在眼里,他一双眼睛扫视了一圈,顿时鸦雀无声。
老王爷不禁问道,“尚君澄?你们都听过这个名字?”
那些个女佣面面相觑,这时候要不就是得罪了老王爷,要不就让二老爷记恨,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二老爷已经站起了身子,之前老王爷有些盛怒的时候,二老爷一直没有说话,只因为人在生气的时候,越是辩解,越是引起他人的反感,想来二老爷在老王爷面前一向是惟命是从,才会让老王爷把夏家的大部分产业交给自己这个既听话,办事能力又强的儿子手中。所以二老爷明知道三太太故意在老王爷面前揭短,却也不贸然说话,只是等到老王爷稍稍平息怒气的时候。才站起身来,轻轻唤了一声:“父亲。”
老王爷见二老爷一脸虔诚和歉疚,便含着怒把主动权交给二老爷。“老二,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二老爷趋步上前,站在老王爷跟前,低头说道,“父亲息怒,并非儿子故意隐瞒什么。只是杏澄这孩子除了忙办公司的事之外。却也喜欢艺术,在这音乐方面似乎又有些天赋,加上他母亲有意也不加阻拦,有意让他在这边发展,所以,倒让杏澄又起了个艺名玩起票来。不过,儿子心想,这不过是杏澄年轻时候闹着玩地,最后终究要回来帮家里忙。这一点,杏澄也是十分情愿的。所以,儿子就没同父亲您说这件事。哪晓得。他唱歌倒闹出名堂来了。想来这孩子做事认真,做什么都如此。”二老爷还不忘在这时候变相的夸赞尚君澄一番。“这也是儿子管教无方。由着杏澄地母亲由着这孩子胡闹。儿子已经同杏澄说过了,他也表示以后不会再做这些不务正业的事。”
老王爷让二老爷解释。二老爷便委婉地说了出来,边说边看老王爷地眼色,老王爷鼻子里哼了一句,“喜欢艺术又不是什么坏事!古往今来,大凡历史上的先贤,有哪些不是文采出众,艺术超凡的?只不过,你们这样遮遮掩掩的又是做什么?哼,怕是没这么简单吧!”
老王爷倒也不是一个可以随便糊弄的主。二老爷听到老王爷这话,只有支支吾吾道:“实在是怕父亲知道这孩子除了正经事外还分心做些其他事,为杏澄费心。”
“他倒是喜欢什么艺术?”老王爷一针见血地问着。“不会是现在那些咿咿呀呀地调调,那也叫艺术?”
二老爷心里头一沉,老王爷素来最讨厌如今的流行音乐,觉得这些音乐听起来又是粗俗又是没有任何的美感,根本不配登大雅之堂,所以夏家的产业从来也不找那些明星做广告,一来是因为老王爷不喜欢这些艺人,二来夏家其实也不需要这些明星效应。夏家的牌额比其他任何的明星效应都来的更强烈些。只是老王爷既然不喜欢这些明星,若是知道尚君澄便是这批人当中的一员,又怎么会对这个只见过一面,还需要考察的孙子留有好感?
所以二老爷在“东窗事发”地时候,只有拼命地想着说辞,谁知道他说辞还没想出来,却听见老王爷忽然出声呵斥道:“鬼鬼祟祟的说着什么?”这声音有些尖利,毫不留情。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老王爷这句话是对着后进来地一个男佣人说的。那男佣进来就直奔着二老爷背后地座位,对着二老爷背后地一个女佣一阵耳语。只不过因为场上气氛有些凝滞,其他的佣人也都大气不敢出,他这样一进来就直奔着说话,实在显得有些招摇,再加上老王爷又正对着大门口,一肚子气没地方撒,现在看到二老爷一亲信进来就急着找那女佣耳语,一看便是有什么秘密地事要告诉二老爷,这让不服老的老王爷更是火上浇油,直接就逼问起来。
那男佣本来来得匆匆,虽然感觉到现场气氛有些不同,但一心只想着把一些信息报告给二老爷,哪里知道自己这寻常的耳语,竟然遭到了老王爷的呵斥,顿时就傻了眼,木木地看着主位,人的脑袋都要碰到膝盖了。
“没……没什么……”那人支支吾吾地回答着。
老王爷更是不爽,旁边的大安人小心翼翼地扶着老王爷的背后,深怕他就这样倒下去了似的,一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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