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攻到雒城。令人震惊之余,更多出无数敬畏!
“此事只需刘璝、张松等贼操心便可,我等不必费心思索。”王累突然转沉默为兴奋,“公衡,此事于我等是极大的良机。
城内人心大乱已无可避免,正可乘乱行事,联同忠挚之士,一举诛除刘璝、张松等贼,为季玉公血仇,复我益州朗朗乾坤。”
黄权肯定地点了点头……
不出黄权的预料,荆州大军行将兵临城下的消息,几乎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全城。
整个成都城,就如同炸开的大锅一般。在有心人士的推波助澜下,各式各样地谣言四处传播。甚至有传言称,征西大将军张飞是天神下凡,以六丁六甲之术运兵入川。
刘璝一派的官员士族犹如末日降临一般奔走哀号。其余官员则是惶惑中带着几分期待。关系密切的官员们相互拜访,商议如何应对这一突来的巨变。
守城军卒则更多的是惊恐。在先前地一年多里,大量的精锐川军士兵折损于西川的内战之中。刘璝现有地兵马,有近一半的新近征召地,莫说上战场,就是必要的操练都欠缺。
仅余的精锐军卒都已被吴懿、孟达、杨怀带上了前线,作为大后方的成都,驻守军卒中竟有八成是新兵。谁能料到,大后方居然会变成前线?
几个月前还是普通百姓。这些新兵怎敢面对那些有如神兵天降地敌军?当校尉卓膺奉命挑选5000兵马增援雒城时。被选中的军卒简直如丧考妣。
百姓的反应最为直接——关门闭户,深藏家中。
昨日还热热闹闹的成都街市,变得空空荡荡,人迹难寻……
剑阁
“娘的!吕蒙这混蛋……”吴懿双目红赤,一拳捶在桌案上。完全失去了往日地冷静,失态地怒吼道。
厅下,一众部将噤若寒蝉,谁也不敢接口。
由于荆州军对剑阁的攻势从未停止过,吴懿起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直到一连半月没有得到江油的粮草补给时,他才生起疑惑来。连派了几批信使都杳无音讯后,吴懿派遣了千余军卒回返,这才发觉了敌军的惊天阴谋。
一支敌军奇兵居然翻越阴平道攻进了蜀中腹地,亏自己还得意于将剑阁守卫得滴水不漏,得悉消息的吴懿差点吐出血来。
到了这光景。继续固守剑阁已经再无半点意义。愤怒过后,吴懿迅速做出了决定。
“传令……”
是夜,吴懿留百余军卒虚张声势以迷惑敌军,自己则率领仅余的7000军卒星夜兼程赶赴江油。
翌日清晨,代吕蒙执掌大军的偏将军凌统敏锐地察觉到敌军关隘的异常,稍做试探后,立即挥大军展开猛烈攻击,半个时辰迫使守军开关投降。
问明情况之后。凌统即留1000军卒扼守剑阁,自己则统率大军朝川中腹地挺进。
夕阳西垂。天色将昏。晚风吹拂起片片尘土,席卷而来。风中,隐隐约约带着一股血腥气息。
在数倍之敌的包围下,一支残破的败旅正在最后的困兽之斗。
督军校尉卓膺以手中长枪撑地,不停地喘着粗气。一支深插大腿的弩箭让卓膺基本丧失了行动能力,腰间一道深几见骨的伤口正汩汩地流淌着鲜血,头盔早已丢失不见,鬓发散乱地披落在面颊上。
在卓膺的身旁,仅余不足500名军卒,而且个个惶惑不安,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卓膺眼神迷离茫然,简直不愿想起一个时辰前所遭遇的伏击战。狡猾的敌人早已预料到会有援军前来,在雒城与成都之间,寻了一个看似不可能设伏的地点,精心安排了一个埋伏,成功地打了卓膺一个措手不及。
更让卓膺心惊的是,设伏的敌军仅只3000余人,甚至比不上卓膺的援军。但就是这3000余敌军,在短短的两盏茶时间内,将5000川军完全击溃,过半兵卒当场弃械投降,其余人则四散奔突。
想起那些敌军猛如狂狮、动如疾电地攻击,卓膺直感觉自己不寒而栗。
这时,在外包围的敌军让出一条道路,一名衣甲破损严重、却仍自威风凛凛的敌将策骑横刀立于阵前,昂然冲卓膺喝道:“带着一帮新兵,能坚持到这模样,你做的算不错了!
我吕蒙以大汉平南将军之身,准你归降!”
“准你归降!”吕蒙这番近似狂妄的话语,在卓膺听来却是再正常不过了。
有如此绝悍的劲旅,有如此精妙的用兵,吕蒙自有狂妄的本钱。这已非狂妄,而是发自内心的自豪自信。
正是凭借这份自豪自信,荆、扬军团才能横扫大江南北。
“呼……”抬头看了看血色的西天,卓膺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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