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越来越兴奋,口不择言地说道,“知道马文鹭那臭丫头怎么死的么?我本来念着旧情,想留她一条命,做我的侍妾,这臭丫头居然不识好歹,一头撞死了。撞死又怎么样!我让人把她剁成肉酱,煮熟后再拿去喂你们马家人。
生气吧?恼火吧?马岱,你再生气恼火又能怎样?等一下,我就要把你和马铁这贱崽子,一刀一刀地剐了……”
正狂吼着,冷不防被马岱猛地一个头槌,重重地撞在了脸面上。顿时,韩肃只觉自己脑袋嗡地一声,随即便感觉到猛烈地剧痛,眼睛里满是金星飞舞,耳朵更是暂时性地失聪,骇然之下。奋尽全身力量将马岱推倒在地,自己则连退几步。
“少主,少主……”几名亲卫急忙扶住了韩肃。其中两人更是愤然拔刀准备砍死马岱。
“住手!”勉强站稳了身子。韩肃大喝一声。阻止了亲卫的举动,而后恶狠狠地说道,“我要自己动手!把他给我绑出去……”
话音未落,突起的惊人变化,让韩肃惊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知道用手指着前方:“你……你怎……怎么会……”
倒在地上的马岱缓缓站了起来,后绑的双臂猛力抖搂了几下,居然把两指来粗的绳索给解开了。甚至于,连马铁也挣开了绳索的束缚。
马岱站起身后,一边活动着手臂,一边步履沉稳而缓慢地走向韩肃,口中冷若寒冬地说道:“你说要把我怎么样?”
“杀了他,杀了他!”愣神了片刻后。韩肃突然声嘶力竭地狂吼起来,自己却发足朝帐外跑去。
还没来得及钻出帐外,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韩肃的腰间绦带,而后猛地将他拽了回来。
情知不妙,韩肃迅速抽出腰间配间。反手朝身后刺去。然而,剑身还没有递出去多少。持剑的右手已经被对手抓住,随后便是清脆的骨折声。
右手被生生扭折,韩肃狂呼惨号,随后厄运再至——两条腿又被踢断。
马岱冷哼一声,将失去行动能力地西凉少主扔到了地上。
疼痛欲绝的韩肃,目光游离急欲寻求帮助,但贴身的四名亲卫已在先前地几息间被马岱撂倒,帐内的另一人——灰牦部大首领,则对这一切视若罔见。
“岳父大人,快救我,快救我……”来不及想其他事情,韩肃如捞到救命稻草一般,高声狂呼。
“救你?”马岱用夺来的配剑,在四名韩肃亲卫身上各补了一剑,而后冷冷地接口说道,“死了心吧,没人能救你!”
“什么?”韩肃强忍疼痛,惊骇地看着自己的岳丈,“岳父大人,你怎能背弃我韩家?”
“你以为这里还是他做主么?”马岱走到韩肃跟前,一脚踩在那只被扭折的右手上,冷笑说道,“灰牦部早就被我控制了,你的岳父大人现在能做主的,只有他自己的命。”
“什……什么?”韩肃的脑子已经无法做回思考。
“我用我自己来做诱饵,把你从武威引到这里来,你没有想到吧!”马岱脚下微一用力,换来一阵杀猪似的惨嚎声,“你刚才说西凉现在姓韩,也未免太高估你们韩家了。我们马家在西凉扎根二十三代,有多少朋友,多少兄弟,你知道么?
你以为区区的六年时间,就能让西凉姓韩么?我这次回来,就是要为我马家一百三十余口报仇雪恨,夺回属于我们马家的东西。
血债,就要用血来偿还;命债,就要用命来偿还!”
“马岱,你不要猖狂,你也只是乘我父亲不在西凉,勾结了几个败类才骗我上当。等我父亲的铁骑大军从中原回来,照样把你们踩成粉芥。”韩肃不甘心地嘶声狂吼道,“识相点,放了我,我还能请求父亲饶你们马家最后一条血脉。”
“韩遂?”马铁冷笑着上前接口道,“他回不来了,我家张飞将军已经把他缠在了中原;大军?韩遂那狗屁大军,汝南的一战就丢了7000余骑,现在不知道还能剩下几个人。”
“不可能,这不可能!”韩肃狼狈不堪地连连摇头,不愿相信地大喊道。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响起马蹄的轰隆声,大地也似乎颤动了起来。
“马岱,你死定了,我还有3000铁骑……”
马岱很干脆地一脚踢在韩肃地嘴上,阻止了他的狂嚎。
帐门被掀开,一队军卒涌了进来,完全控制住了帐内的局势。随后,在两名狼牙兵的护卫下,司马懿张望了一下形势,淡笑着对马岱说道:“马将军,魁雷大首领和六月惊雷首领的兵马,已经将韩肃的3000骑军包围,可以去迫降他们了!”
“魁雷……六月惊雷……”嘴上已血肉模糊的韩肃,吐词不清地骇然出声。
“哼!”冷瞥了韩肃一眼,马岱弯腰从地上拣起了狮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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