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疑惑地说道,“这战号只是城外叛军中所起,如何说是援军到了?”
“这战号与先时地号声有些不同,若不仔细听,难以分辨得出来。”周仓迅速地回道,“我军中骑、步、水三军战号都跟一般的鼓角不大一样,适才地战号正是锦帆营的战斗号角。声音虽然很小,但末将听得出来!”
蒯越眼中精光一闪,急声追问道:“周校尉没有听错?”
“蒯大人放心,这号角外人是学不来的,肯定是甘宁将军的水军赶到了!”周仓猛地点头,肯定地说道。
“哈哈哈……转机来矣!”蒯越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仰天长笑不已。
“异度大人,可速向刘州牧禀报此事,而后寻思突围渡江之策!”诸葛亮和声劝荐道。
“好,事不宜迟!”
江陵城东。蔡熏军营,中军帅帐之中“……黄祖那混蛋不听人劝,偏要去迎战甘宁,结果如何?”蔡熏怒气冲冲地喝骂道,“锦帆水军都已经逼到眼皮底下,黄祖又在哪里?叫我拿什么去抵挡甘宁?”
“甘宁什么人?连孙家的水军都不是他对手,黄祖这厮就是这般托大,连商量都不跟咱们商量一番。”蔡和附和说道。
“是啊……”
帐下如雕像般肃立的马超冷眼旁观着蔡氏兄弟等人对黄祖的喝骂批驳。鹰般犀利地双眼中射出不耐烦的光芒。便欲发作。一旁的法正见状,轻触了他一下,使了个眼色。马超耐下性子,向蔡熏告个罪后。领着法正退出帅帐。见马超离开,蔡氏兄弟也不以为意。继续着对黄祖的批斗。与法正并十余命护卫策马离开蔡熏大营后,马超终按捺不住怒火。沉声骂道:“蔡熏、蔡和这些个废材,叫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听他们这些废话么?有这些废物为官、为将,难怪荆州有军民百万,也只能龟缩据守。如若荆州在我手中,曹操、刘备之流又算什么?更休说是韩老狗了!”原本蔡熏是请马超过来商议如何应付锦帆水军的到来,但不想议事竟会演变成对黄祖的批斗会。法正策马驰行在马超右后方不远处,默然思索着什么,没有接马超的话。
“孝直,今日之事你有何主张?”马超将心中的郁闷怒火发泄出后,回到正题上。
“军主,依如今形势看来,刘备必已是介入荆州战局,而且他支持地还是刘琦一方!”法正恭敬地回道,“据正所知,刘备手下地锦帆水军自击败孙家水军之后,实力已是冠绝大江南北。黄祖贸然迎击锦帆水军,惨败自是难免。眼前锦帆水军陈兵江陵,便是明证。”
“刘备介入又如何?”马超颇显不屑地说道,“此人负皇叔之名,却是一虚有其表之徒。连曹操都能三番五次地打得他落花流水,若我是他,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还有那关羽、张飞,不过是一介草莽,居然也敢妄称名将。他日若有机会,定要让他等见识见识何为名将!”马超曾横扫雍司、打得曹军溃不成军,自有一番夸耀的本钱。
“……”
法正低头作思索状,暗自却不禁无声叹了口气——马超固然骁勇无比,但倨傲的性格比起他的武勇也毫不逊色。刘、关、张兄弟虽都出身草莽,但凭借一己之力,能在如此乱时搏出这样地基业,岂非易类?以曹操雄冠天下之力,尚且将刘备兄弟视为最大劲敌,马超却如此轻视。日后若当真与刘备军对上,恐怕马超吃亏是难免了。骄兵必败!“军主,刘备援军已到,刘琦、蒯良很有可能会在近日突围渡江!”法正收拾心中的思绪,提醒马超说道。
“哼……!无论是刘琦军出城,还是刘备军上岸,遇上我铁骑,能逃到哪里去?”马超冷哼一声,用力一夹马腹,战马吃痛,扬蹄绝尘而去。法正望着马超地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黄昏时分,蔡熏命人知会马超,请其率领铁骑加强巡逻,以防江陵守军突围出城。与此同时,蔡熏、蔡和、蔡中兄弟也开始向南城调集兵马,以防备锦帆水军登岸救援,另一面则准备加强攻势,力争在短时日内夺取江陵。当日深夜戌时,横亘大江的锦帆水军突然鼓角齐鸣,杀声大作。江陵本是一座毗邻长江地城池,其南城距江畔仅只5、6里而已。驻守南城的蔡和大惊,急召集兵马准备应战。忙活得不可开交之时,鼓角喊杀声却突然消歇了下去。蔡和莫名之佘,却不敢放松丝毫警惕,勒令士卒谨守戒备。半个多时辰过去,仍未见半点动静,此时蔡和才明了中了对方诡计,悻悻地命将士回营房歇息。子时刚过,更大规模的鼓角喊杀声从大江方向传来。还没安定片刻的蔡和又立即起身指挥兵马准备迎战。然而此次依然为虚张声势之举。
蔡和气急交加,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喝令士兵谨守营门,不必再搭理敌军的骚扰。丑、寅之交,一支兵马摸黑潜上岸来,对蔡和军营发动了真正的攻袭。蔡和原本仍以为是假,直待敌军攻入营内,才会晤过来,急鸣锣擂鼓迎战,并向蔡熏求援。乱战中,蔡和惊愕地发现这支袭营的兵马居然也是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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