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赶而来,距离已不足10里。
“杀,杀光这些狗贼……”
在无当飞军的重重包围中,吕蒙如一头被困的猛兽,虽全身上下伤痕累累,但尤自咆哮不止,大刀在手中挥舞如风。
负责殿后的吕蒙一直奋战至最后,才率领残军后撤,但此时他身边士卒已只剩3、400人。但吕蒙的死战却达到了自己的目地——孙翊、周瑜等人领残军经血战,虽伤亡无算,却终于突出一条道路,向南败逃而去。
恼恨未能擒杀孙翊、周瑜的魏延,立即指挥兵马将吕蒙残军截了下来。
“吕蒙,你已无路可逃,何不弃械归降?”关平勒马横刀,沉声冲吕蒙喝道。关平曾在太平县与吕蒙交过一次手,对其身手颇为欣赏。又见他能为孙翊等人殿后而死战至如此地步,不由更生惺惺相惜之意。
吕蒙头盔已经失落,大刀倒垂下来,桀骜的眼神直直看向关平,朝血染殷红的地面恨恨啐了一口,只回答了一个字:“呸!”
“嘎吱~!”见统领受辱,荣誉感极强的飞军士兵一齐将手中弩弓开满弦,瞄准吕蒙和其身边那数十名残兵。
关平将手一抬。止住飞军士兵的动作,随即策马向前几步,右手单提青龙刀倒垂身后,左手前探,伸出两指对准吕蒙,轻招了两下。如此动作,配上关平脸上冷漠的表情,别有一番挑衅意味。
吕蒙也是年轻气盛之人,如何受得住激,强忍着伤势和疲乏。拍马舞刀冲向关平。
关平冷眼看着吕蒙冲过来。没有动作,直至两骑相距不到旧步时才突然行动起来。双腿猛夹马腹,伴随着战马的冲突。关平手中大刀羽化成一条翻腾的青龙,张口血盆大口朝吕蒙猛扑过去。
“锵~!”两刀相撞,星花四射,引发刺耳巨响。
“呼~!”战至几乎脱力地吕蒙,再也无法抵抗青龙刀上传来的大力,手中战刀被激荡出去,一飞冲天。
眼见青龙刀径直斩来,实在无力躲闪,吕蒙索性将两眼一闭,引颈待死。
即将临脖的一刹那。关平手腕急翻,青龙刀紧挨着吕蒙的头颅滑向上方,锐利刀锋轻易地将凌乱的头发割破数缕。就在青龙刀即将远离吕蒙头颅时,关平手臂猛一发力下压,厚重的刀背重重地击在吕蒙脖上。
“呃~!”吕蒙惊愕地睁眼,在视线即将模糊的瞬间,看到了关平微扬的笑颜,随即整个身体便向右倾倒下来。
关平纵马上前,一把抓住吕蒙软倒地身体。放在自己的身前,随即勒住战马,青龙刀一指残存敌卒。
“啪嗒……啪嗒……”不消关平再说什么,斗志全失的士卒很干脆地丢掉兵器,跪地请降了……
“无当!”关平高举青龙战刀,昂声喝道。
“无当!”周遭飞军士兵齐声呼应,响彻战场。
依靠友军的及时来援,剻良军才摆脱了全军崩溃的命运。击退敌军,不少荆州将士不由得软倒在地,喘息不已。
“君治兄,你看!”文聘指了指远处齐声呼喝的无当飞军,对身旁的王威说道。
“虎贲之师!”王威眼中射出艳羡之色,微微点头说道,“这几千人都可称是难得的虎贲之师!”
“乃有军魂,则必成虎贲!”文聘叹了口气说道,“能练出这等雄师,张飞果然名不虚传,难怪孙家会累败于此人之手。可叹我荆州大军十数万,竟也难寻这等雄师!”
“希望他日不会与他交锋!”王威说出了一句自己也认为颇为泄气的话。
“……”文聘默默点头,再看了一眼飞军后,拨转战马朝剻良所在驰去……
一盏茶的工夫后
“若非张将军急令魏将军来援,我军此战危矣……”略显狼狈的剻良躬身施了一礼,恳切地对刚刚率领大军赶到的我感谢道。
“份属同盟,何必言谢!”我摆了摆手,有些疑惑地说道,“敢问剻督,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贵军竟至如此境地?”荆州军的狼狈程度倒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先南下地近4万荆州大军,眼前剩下的恐怕不到万人。
“惭愧……”剻良已从蔡瑁残军士卒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但蔡瑁兄弟却早已逃得不知所踪,“蔡德珪(蔡瑁)中周瑜火攻之计,所部士卒几近全没。随即周瑜又领军尾随蔡德珪败军之后,以其为前驱,乱我军阵,以至我军陷此困局。幸得魏将军兵马及时赶到,袭周瑜侧后,方解我军之困!”
说罢,剻良也向我身旁的魏延施礼答谢道:“多谢魏将军相助!”
“延只是奉命行事!”魏延微一拱手说道。面对魏延略显冷淡倨傲的神态,剻良倒是没有尴尬之色,依然面带微笑。
“孙翊、周瑜何在?”我换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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