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走舸快船异常灵活地穿行在自家船群之中,很快便来到了最前列。丁奉连盔甲都没穿,只着一身素布单衣,长身傲立于这艘走舸的船头。
“谁刚才那般嚣张,竟敢直呼我家统领之名?”丁奉举目前眺,高声喝问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般放肆?当年甘宁那厮还是黄某的属下……”黄祖脾气急躁,一见丁奉这个毛头小子竟敢出言顶撞,立即暴怒不已。更何况丁奉的衣着实在太过普通,而黄祖与其又并未真正照过面,还真以为丁奉就是一个普通士卒。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丁奉眼中寒光一闪,反讥说道。荆州水军以优势军力,却三番两次败于江东水军之手,丁奉其实打心底里有些看不起这支盟军。加之黄祖肆无忌惮地以言语侮辱甘宁,更令丁奉反感异常。
黄祖面色红赤,手指对面的丁奉,气急怒骂道:“无名小卒,竟胆敢如此,你可知我是何人?”
“……”丁奉瞅了瞅了黄祖,轻哼了一声。
“我乃伏波中郎将黄祖,你这无礼小卒快去唤甘宁过来!”黄祖实在不想跟“无礼”的丁奉多废话,厉声喝令道。
“我家统领正忙,无暇答理你!有什么话,与我说即可!”丁奉双手环抱胸前,朗声回道。
“你有何资格与我……”黄祖张口便骂,但随即被丁奉接下来的一句话给噎住了。
“刘皇叔麾下横江校尉丁奉,可有资格与你答话?”丁奉冷冷说道。
“你是‘横**’丁奉?”黄祖眼睛一紧,稍楞了片刻,仍自强硬地喝道,“你一介校尉,见着我中郎将居然如此无礼!快些给我让开道路!”
“哼哼……”丁奉冷冷一笑,昂声说道:“我家甘统领官居偏将军,你又为何敢对他如此无礼!”
黄祖一时无言。面色不住变化,至最后恼羞成怒威胁丁奉说道:“丁奉,你若再不让路,就休怪黄某不客气了!”说罢,黄祖将手一扬,作势欲下令麾下战船进攻。
“嘿嘿!”丁奉面上毫无惊惧,反而露出兴味的神色,矗立船头静静地看着荆州水军的动作。受到丁奉的感染。身后的锦帆营士兵也个个神态轻松,但与此同时,操船的士卒却也已做好了转舵扬帆的准备。
“大人,不可真与锦帆水军动手啊!”张允看情况不妙,惟恐黄祖一怒之下真下令进攻。自家人知自家事,张允深知锦帆水军绝非易惹的对手。这多年来,荆州水军从来没在江东水军占过便宜,累战累败;但同样的江东水军,却在一年多的时间内,被锦帆水军打得只剩一口气。以江东水军以标尺,就可衡量出荆州水军与锦帆水军战力的差距。
“若让这帮**小瞧了。我颜面何存?”黄祖心一横,强自不服软说道,“今日我非得进这鄱阳湖不可!”
荆州水军的百余艘大小战船陆陆续续动了起来。朝彭蠡口驶过去。
眼见荆州水军似乎真想动手,丁奉眼中精光微闪,右手放在嘴,打了一个异常响亮的呼哨。
“嘟~嘟~!”战号声迅速在天际间响起,雄浑而激昂。
“呼~!”只在一刹那,封锁彭蠡口的锦帆水军数十艘战船同时鼓起风帆,并迅速完成战斗准备——最前排清一色蒙冲战舰,船上弓箭手全部弩矢上弦,而且看样子似乎还是火箭,只是尚未燃着。靠后的走舸快船上。士兵们刀剑出鞘,个个神情激动,全无临战的惧意。
看得出,丁奉是不惜一战……
如此一来,黄祖反倒没奈何了——今日的东南风甚劲,锦帆水军占据的是上风口。一旦真的交起手来,锦帆水军借助风势以蒙冲战舰冲撞起来,简直势不可挡。而且,在弓箭射程也会有很大差距……黄祖再如何愚蠢。也是统领了荆州水军近十年的人,这点常识还是了解的。
丁奉跃上最靠前的一艘蒙冲战船,一手持刀,一手执盾,傲立船头睨视逐渐靠近的荆州水军战船。
见丁奉毫无退让之意,黄祖面上红一阵、青一阵。一旁的张允不自主地咽下一口吐沫,精神高度紧张,心中暗暗咒骂黄祖愚蠢——且不说到底能否战胜丁奉,就算能够强突过去又如何?锦帆水军的主力就在不远的鄱阳湖深处,只要甘宁一回师,一切皆休。
“大人,还是算了吧!”张允低声对黄祖说道,“我荆州与刘备毕竟是同盟,闹得不可收拾对谁也不利……”
黄祖暗出一口气,就坡下驴说道:“好!今日就暂不与他们计较了!传令,撤军……”
丁奉满心期待地等候黄祖先动手,但不想,荆州水军竟突然开始后撤……
“难怪不是江东水鱼地对手,一到要命时候就装熊,还打什么仗……”丁奉面色不变,嘴里却低声嘀咕起来,“迟早得抽空子,好好教训教训黄祖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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