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速度加至最快,背负着赵云如一道白色旋风席卷向太史慈。
电光火石之间,风雪银枪与天河枪极速交错相击,“铛~!”尖锐,的巨响竟让两百步开外的江东士卒耳中有刺痛的感觉。
封架住太史慈的枪势后,赵云动作丝毫不停,持枪的右臂用力一震,荡飞仍黏在风雪枪上地天河枪,随即长枪顺势横扫向太史慈地颈部。
太史慈毫不慌乱,身形微微一矮,闪过风雪枪的枪身,长枪迅速由右手交与左手,随即疾速刺向赵云肋部。
小白龙驹与赵云心意相通,前蹄猛一发力,凭地后跃5步有余,恰好为赵云躲过敌枪。
“好!”赵云一声断喝,眼中战意更胜,夹紧马腹,风雪枪配合小白龙驹的冲锋刺出一道与地面绝对平行地直线。人马完全合为一体再度袭向太史慈。
略有些惊讶于小白龙驹的速度,太史慈改以双手持天河枪,转瞬间将长枪舞出一道枪气纵横的铁幕。
风雪枪以破竹之势突破最外围的气幕,继续疾刺向前。“叮!”枪尖竟恰好击在天河枪的枪身之上。
“嗬~!”太史慈轻喝一声,双臂一齐用力,将风雪枪推开。随即,持在枪身中部的右手迅速下滑,与左手一起握住长枪末端。奋力举枪再极速砸向赵云的头部,竟是以长枪使出大刀地劈斩招式……
刘、孙两军各自的用枪第一高手之战,其精彩激烈程度绝对不容怀疑,直令观战的两军将士看得瞠目结舌,紧张的气氛在战场中不断积聚,不少人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百合过后,仍无法奈何对手,甚至还被对手渐渐取得了些优势,不禁令太史慈稍稍有些懊恼。心念微动之后,太史慈突然右臂抬起。在右肋处放出一个细小的破绽。赵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风雪银枪如电而至。
太史慈面现一丝冷笑,右手中的天河枪迅速下压,以奇特的气劲将风雪枪黏在自己的长枪之上。空出地左手突然伸向背后。眨眼间一杆短柄月牙戟出现在太史慈手中,而后左手高举,便要将短戟掷向赵云。
就在此刻,令太史慈惊悸的事情出现了——风雪银枪突然在赵云手中疾速地转动起来,高速旋转的枪身轻易摆脱了天河枪的黏附。随即,赵云右手全力一抖,风雪枪顺势荡向太史慈。“啪~!”带着旋转气劲地枪身重重击太史慈肋部。
尽管有铁甲护身,强劲的力道仍让太史慈如遭雷击,眼前忽地出现无数飘舞的金星。情知不妙,太史慈仍勉力将手中短戟猛掷向赵云的面门。
带着凌厉呼啸声的短戟瞬息即至。危急之下,赵云纯以双腿控马,身体急向后仰。“呼~!”短戟囊胁着强烈的劲风贴着赵云脸面飞过。短戟月牙尖处地劲风尤为猛烈,竟在赵云地俊颜上带着一道浅浅的血痕。
利用赵云躲避短戟的机会,太史慈急忙策马连退十数步,几个深呼吸之间,强行将伤势压了下去,但面色却明显有些泛黄。
“赵将军,太史慈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太史慈倒也不是死撑面子之人,虽心情沉重但还是沉声向赵云认负,“战前赌约也是慈输了,赵将军若有什么要求也尽可道出,但休要提什么让太史慈投靠刘备地话!”
直起身体后,赵云不为人所察觉地急喘了几口粗气——到达战场前连续两个时辰的急行军,紧接着又以一敌韩当四将,让赵云的体力有了很大的消耗。再经历与太史慈百余合的激战后,赵云已然接近了体能极限。听得太史慈认输的话语后,赵云定了定神,以和缓的语气回道:“子义兄不慎,才为云赢得半式,实不敢称胜。”顿了顿,赵云继续说道:“至于先前赌约,便以不胜不负论,如何?”
“何意?”太史慈眼中忽然一亮,急切地问道。
“我仍可放贵军回营,但有一个条件……”
“请说!”
“我观子义兄麾下似有近2000弓箭手,每人皆负有两袋羽箭!”赵云微微一笑说道,“请子义兄留下2000袋羽箭,如何?”
“这……”听的赵云的要求,太史慈不禁一阵犹豫——先前两日攻城战中,江东军弓兵的箭支消耗很大,剩余地箭支本已不多,而且暂时还无法补给。2000袋羽箭几乎已经是库存的1/3了,一旦“送”出,势必更加捉襟见肘。没有了箭支,弓兵就成了没牙的老虎。但眼下,却实在是无可奈何了……
“就如此办,还望赵将军莫要食言!”沉吟片刻后,太史慈痛下决心说道。
“赵云岂是言而无信之人!”
一盏茶的工夫后,死伤累累的江东军仍保持着密集的阵型,小心谨慎地退出战场,回到了距庐江城西南约1200步的军营之中,随即便将营门紧闭,并在营门附近加了数道障碍,以防敌骑军突营。
命风骑第一曲将地上的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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