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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鲜血不住地从董袭被贯穿的咽喉处溢出,随即又沿着蛇矛的矛身滑落,在空气中渐渐变冷!
凝望着董袭那至死依然圆睁、仿佛仍在流露着凶光的双眼,我脸上现出一丝非喜非悲的复杂神色。董袭适才那一击,完全是抱着与我同归于尽的念头——放弃了自身的防守,直接就是想以他自己的一命来搏我一命,宁愿被我的蛇矛刺中,也要用他的大刀砍中我。只可惜,他仍然低估了我的实力,却高估了自己手中大刀的坚韧程度。
临死之时,董袭的心中恐怕是充满了不甘:如果他的大刀仍然完好,情况应该跟现在截然不同——当蛇矛刺中他的咽喉的那一刻,他的大刀恰好也能斩到我的胸膛————这本是一个完全的两败俱伤,甚至是同归于尽的结局。但是希望总是伴随着失望,在距离我的身体差不多还有不到一尺远时,董袭的大刀竟然因承受不住压力而碎裂了。随即冲势过猛的董袭收不住劲力而狠狠撞上了蛇矛,恰好被矛尖贯喉而过。
有一件事却是董袭所不知晓的,而且他也永远再无机会去了解了————他掌中大刀的碎裂并非是一个偶然,而是我刻意所为。但我却着实有些没有料到他竟然会扑的如此之猛,以至于在发现情况不对时,想要收回蛇矛都已经反应不及!
董袭,称得上是一个可敬可叹的对手!遭逢埋伏而斗志不消,以弱击强仍能拼搏至斯!
轻轻摇了摇头,我猛地将右手向后回缩,丈八蛇矛迅速从董袭的喉管中抽了出来。随即,董袭了无生气的身体“啪嗒”一声,重重坠落于地。
“校尉大人阵亡了!”
“董校尉被杀死了!”惊骇已极的声音从目睹到董袭被蛇矛贯喉的江东军士兵口中喊了出来。
驻马垂矛,我迅速四下张望了一下。在我周遭5、6丈的范围内,已经空无一人,数十名江东士兵如同见鬼一般地仓皇朝远离我的方向狂奔着。
“董袭已死!余众顽抗者死,降者不杀!”气聚丹田,我威严肃杀的怒喝声如同震慑长空的惊雷笼罩战场。
“顽抗者死,降者不杀!”对江东军已成合围之势的我军士卒,应着我的怒喝齐吼起来,整齐的迫降声在战场中不断回荡着。
“不要……再杀了……我们投降!”首先是十数名江东兵失魂落魄地丢下手中兵刃,高声哀求着蹲下了身体。
“投降…投降!我们……投降!”有人带头之后,其他江东兵也立时有样学样,迅速地抛下兵刃。长时间的急行军后,这些江东士兵身体已然非常疲劳。而他们的精神在经历了由紧张到松弛,再复归极度紧张这样急剧变化后,已近乎崩溃。精神上的大起大落又反过来影响到身体的机能,不少士兵精神一旦松懈之后,身体立即就感觉酸软不已,不要说抵抗敌人的进攻,就连逃跑就力气就提不起来。面对敌人的包围、攻击,绝大部分江东军士兵早已心胆俱失。而董袭的阵亡,就成了将他们彻底压垮的最后一根稻草。
“乒乒乓乓!”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兵器落地声,被围的江东军已尽皆蹲伏于地,少数心尚有些不甘的军士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也只能选择屈服。
在摇曳不明的火把照映下,放眼望去,整个包围圈内,除我之外再无半个站立之人。……….
“将军,这些江东杂鱼简直不堪一击!”魏延策马驰至我的身旁,四下打量着那些正被缓缓地押送进秣陵城的江东士兵,随即以略带着些轻蔑的语气说道。
“这些江东军大多都是新兵,而且还急行军了7、80里路,能够坚持成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我轻轻摇头,随即面色有些沉肃地对魏延说道:“文长,咱们渡江以来虽然一连胜了几仗,都碰到得都不是江东军中的精锐,而且还是占了有心算无备的便宜。所以,且莫因此而产生轻忽敌军的想法。江东军中并不乏能人英杰,如果文长心存侥幸傲慢,日后恐怕是要吃亏的!”
“嘿嘿……”魏延摸了摸后脑,嘿笑着说道:“知道了,将军!我会注意的!”
“恩~!”我恢复了一丝淡笑,点了点头说道:“文长,有没有江东兵从包围圈中逃走?”
“将军放心!绝大部分江东兵都被留在包围圈里了,至多有百十来人在合围还没完成时从空挡处逃出去了。但是还有元俭的‘狼崽子’(狼牙营)候在圈子外面呢,保证不会让一个江东兵溜掉的!”魏延自信满满地说道。
“这样就好!”我轻声说道。如果有江东士兵从包围圈中溜出去,哪怕只是一个人,都有可能对接下来的作战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谁敢肯定逃出去的人不会碰到从其他城、县赶来“救援”秣陵的江东军。
“将军,有一件事可能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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