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不来,紫怡也没有办法。细细问过庞涓,除却孙宾暗自走了这一件事情,其他的大事儿却是一件也没有发生。坊间传闻那齐国有奸细混入大梁的事儿,既没有寻到什么证据,日子久了也便渐渐淡忘在其他的流言飞语中。
紫怡想了想,这件事情委实蹊跷,她觉得绝对不会就这么结束的。被囚禁的时候听得那些人只言片语,这其中是有大阴谋的。忽然想起筮灵,自己被抓走的时候,她就在身边,回来后问过别人,她一点事儿没有,这些日子还是照常出入的。当即皱眉问道:“筮灵呢?她在哪里?”紫怡要找到她问个清楚,为什么要害自己,到底是谁让她这么做的。
“筮灵?”庞涓抬头想了一想,问道:“那是谁?”“就是相国的女儿。”紫怡有些心烦,言语中也带上急促。
庞涓没明白紫怡的意思,答道:“不是你带她来的么?还是你告诉我她不是相国女儿的,人倒是不错。”
紫怡咬着唇答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现在她人在哪里?我有事情问她。”
庞涓答道:“平日里倒是常常来的,不过这几日却不见了。”
“哼。”紫怡冷笑一声,打听到自己回来了,不敢来见么?她也不与庞涓说明,扶着几案站起来,道:“日日在府中呆着,我气闷的很,想要出去走走,我叫府中侍女跟着我。”
庞涓带着些关切道:“春儿还是莫要乱走吧?你身子还没有好”
紫怡摇摇头:“我若天天坐着躺着,身体更要糟糕了。大哥不必牵挂,我只不过在这左近走走罢了。大哥公务繁忙,现在已经是大王的左膀右臂。怎么能日日陪着春儿呢?哪里有元帅的样子啊!快去忙吧。”
庞涓着实是公务缠身的,刚刚魏王还派了人来请他去共商国事。当下嘱咐紫怡两句,不放心又叫了管家来细细叮嘱罢,才换上衣服走了。看到庞涓消失在门外地身影,听着马车轮子碾着地面渐渐远去的声响,紫怡转头盯着那管家。嘴唇上翘,一丝没有任何笑意的微笑出现在她脸上。
管家被紫怡看地头皮发麻,躲闪着目光道:“姑娘想要去哪里?我叫人去准备车。”
“我么?”紫怡笑着低下头揪着自己一缕散落在外的头发,道:“也没有个想去地地方,不然管家替我想一个?能去个两三月回不来的地方?然后再让元帅大人派了人四处去找,想必也是件很好玩儿的事情。”
冷汗从管家的额头上一滴滴渗出来,虽然不过是四月天气,他却周身都是汗,衣衫都湿透了。
“哦?看来管家是热的很哪!”紫怡不紧不慢。缓缓地道:“这屋子也热的很了,打开门窗通通风吧。”
管家颤着手擦去额头汗水,强笑道:“去哪里自然是看姑娘的心思。倒是听说江边此刻风景不错,城中的小姐夫人多有去踏青的。姑娘不妨一去。”
紫怡笑吟吟的抬头看着那管家。上上下下打量了几圈。忽然脸上笑容顿敛,一拍身侧几案。怒道:“前事还没有和你追究,这次又想要害我么?想让我掉到江中淹死?”
那管家浑身一颤,瘫倒在地上,双手高举连连道:“姑娘,小人不知啊!”
“不知?上次我明妹你转告元帅我的去向,为何不和他说?”
管家颤抖着道:“姑娘,这不关我的事情,是有人不要我说的。”
“有人?”紫怡眼睛一转,追问道:“是谁那管家连连摇头:“小人不知道啊!那人给了小人银钱,让小人不要将姑娘离开时候说地话转告元帅。小人本以为姑娘过不了几日便会回来的,没想到一去三月,小人本想告诉元帅,可是怕元帅处罚我,一直便没敢说。”
“那人什么模样?”
“小人不知道,那人用白沙蒙面的,不过听声音是个女子。紫怡暗自琢磨,那个时候扁鹊如突然来找自己,急着便要走。自已原先都不知道,别人怎么会知道?看来那个时候便有人时刻盯着自己了。冷笑道:“哼,我钟离春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居然费了这么大气力,倒也是用心良苦。”说着倚仗站起身,对着瘫软在地上地管家道:“备车,我要去相国府!”管家见紫怡不再和自己追究,稍微放心了些。连滚带爬跑出去叫人,准备车马。
紫怡试着自己向前走了两步,肌肉还是僵硬的很,摇摇晃晃重心不稳。
“真是糟糕,要死不活地却成了这付样子,连走路都不稳当!这个样子,连普通人都不如,能做地了什么事情!”想着忿忿的用力跺脚,却触动了脚伤,一阵疼得呲牙咧嘴。听到外面管家小心通报说马车已经备好了,无奈只得喊了侍女来扶着自己走出去上车。
还没有到相国府,紫怡便叫车停了下来,吩咐那车夫道:“你去相国府中,告诉相国那位总往元帅府跑地小姐,说有位故交好友来找她,在这边的茶芦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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