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万一真的弄僵也不好。”紫怡拽住扁鹊,劝道。
扁鹊想想也有些道理,转身退了回来,毕竟心中还是不满,抱怨道:“都是你这个鬼丫头出的馊主意,不然老夫怎么会弄成这样?现在走走不得,难道真要老夫去给那个空壳子诊病不成?”
紫怡眼珠一转,主意已经浮上心头,当即俯身在扁鹊耳侧,低声道:“不用,既然先生不愿去,自然就不给他看。不过还是要哄哄他,只要齐王松口了,我们不就能平平安安的出去了么?”
扁鹊看了一眼紫怡,疑惑道:“丫头,你的意思是?”
紫怡将嘴唇贴在扁鹊耳边儿上,低声嘀嘀咕咕半响,过了一会儿,扁鹊露出笑容来,拍拍紫怡:“丫头,你鬼主意真多“嘻嘻,钟离也和鬼谷先生学过三年的啊!一点点计策总也有的。”紫怡笑嘻嘻的答道。
“什么?神医不愿当面为寡人诊治?”齐王探起身子,一脸焦急。
紫怡上前一步,拱手为礼,道:“大王莫急,扁鹊先生只说不便和大王太过接近。先生说他久近药草,不免沾染上些药草药性,大王身子尚虚,过于接近怕对大王身子有损。不过先生说可以为大王悬丝诊脉,便算是相隔一室,先生也能为大王诊断。”
“悬丝诊脉?”齐王疑惑道。
紫怡点头,款款而谈:“便是将一条丝线一头捆结在大王脉关之上,另一头在先生手中。先生便能为大王诊断。”
“神医真有这般本事?”齐王有些不信。
紫怡继续巩固齐王的信心:“大王放心,扁鹊先生既然身负神医之名,定然不是浪得虚名。先生说太过接近大王委实不妥。他身上沾染的药性混杂,会对大王身体产生影响的。”紫怡说罢。看看齐王还是有些犹豫,探头低声道:“大王,扁鹊先生性子有些古怪,若是逆着他的性子来,恐怕不妥。而且若逆着他来。恐怕他也不能在心在意为大王诊断啊!”紫怡说着,察言观色,见齐王已经有所动摇,继续道:“大王且宽心,扁鹊先生悬丝诊脉地功夫钟离是见过的,与亲手探查无异”
“既然这样,便赶紧安排吧。”齐王终于同意了,“寡人近日深感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还仰仗神医多多费心。”
紫怡垂首后退。心中暗想,若是齐王知道扁鹊说他活不过三月,不知又是什么反应。
屏障相隔。一条长长的丝线穿过屏障,由紫怡牵着拿到扁鹊面前。紫怡看看旁边站着地侍者。道:“先生诊脉外人不能在一旁观看。还请各位稍退。”
那些人抬头看向站在左首的一人,那人微微点头。众人便分从两侧退了出去。
紫怡都看在眼里,冷笑不语,等到众人都退了出去。紫怡缓缓向屋后走两步,落脚故意放重,然后身子忽然窜起,轻巧无声,宛若一片落叶向窗口飘去,猛然推开窗户,便见窗外站着一人,正侧耳倾听,还歪着脑袋向里看。
“看什么呢?”紫怡冷笑道:“想趁机偷师么?”
“我——我,我看看神医有什么需要吩咐地没有。”那人一脸惶急,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哼,编瞎话到快!”紫怡上下打量那人,见他面容极生,心生疑惑,便是齐王派人来监视,也该派身边的人才是,而眼前这人却绝对不是齐王身边之人。“你是谁?”
“小人是王后宫中的。”那人浑身发抖不敢抬头。
紫怡忽然想起那日身处阴暗的女子,再看看眼前这人,冷笑一声,还以为那女子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不过是阴险而已,却不怎么聪慧了。不然怎么会派这么一个窝囊废来做探子?“你滚吧!”
紫怡随后也跳出窗户,故意扬声道:“先生,我是你弟子也不许我看啊?”接着拔步走远,让好些人都看到她地身影。
紫怡走到偏僻处,看看四下无人,纵身跳起,攀爬上了一颗大树。接着她便顺着树梢,无声无息返回了扁鹊所在屋子的屋顶上。四下探查,再没有偷听偷看的,紫怡取下几片瓦片,身子一缩,已经再度回到屋内。扁鹊依然坐在哪里,对眼前的丝线不理不问。
紫怡走到扁鹊身前,捻起丝线端头,笑嘻嘻的低声道:“先生,要不今日给钟离开开眼界,让我见识下悬丝诊脉?”
“老夫六不治,骄恣不论于理,一不治也;轻身重财,二不治也;衣食不能适,三不治也;阴阳并、脏气不定,四不治也;形羸不能服药,五不治也;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绝对不给他诊脉!”
“不诊就不诊,先生别那么凶嘛!”紫怡吐吐舌头,伸手牵牵丝线,一会儿稍微用力,一会儿又稍许松开,过了半响,放开丝线走到屋中几案前,用上面放着的笔墨在素色丝帕上刷刷刷写了一副药方,伸手一扬,从房门中扔了出去。
扔出了药方,紫怡复又从屋顶钻出,踏着树梢离开。她身法轻盈,落脚无声,绕了一个大圈子,装作再度回到屋门口的样子,捡起地上丝帕交给一名侍者,装模作样敲了敲门,征得扁鹊同意,才推门进屋。
扁鹊暗中冲紫怡点了点头,紫怡偷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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