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消息当真?吃东西了?!还在屋外晒太阳?!!精神也见好?!!!”寿安宫里,老太后左手扶着桌子,右手放在膝盖上,身子前倾,满脸惊讶和惊喜,问跪在她面前的一个太监。
“回太后话,句句属实,娘娘这一下午过得可好,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正在害喜的孕妇。”跪着的那个太监抬起脸,脸上尽是傻笑,如果如熙在的话就会认出来这人是荣华宫里当值的。
“那可好,可好,那个叫雪竹的丫头还真有两手本事。哎,你快说,她都给吃了什么东西,怎么一觉醒来就大变样了呢?”
“太后,别说是您了,就连太医们都觉得奇怪呢,娘娘醒来后就喝了半杯热橙汁,然后出现短时的反胃,但是没有呕吐,之后吃了一些烤饼,接着就下了床去屋外晒太阳,这当儿就吃了几块苹果,现在已经回房歇着了,在小的出门之时娘娘都一切安好。”
“这可真是奇了,这么几天这么多人都一点办法也没有,那个丫头一来立刻变样,哎呀,真没看出来,这个如熙还真是个能人啊。”老太后一颗高悬了几天的心总算是安稳的回到了胸腔里,长出了一口气,心情放松下来。
“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回太后话,娘娘已经恩准雪竹用回她的本名,现在叫如熙。”
“嗯,这么做是对的,不能让那个晦气的名字一直跟到荣华宫去,对不好。”
“好了。你回去吧,看今晚上怎样,明天一早来报。”
“是。太后,小的告退。”
同一时刻。东薇宫,偏殿。
“那个贱人竟然真的到那里去了?!就那么喜欢一个被主子扔掉地丫头?!”一个穿着宽松柳绿色宫装的年轻孕妇正在自己的卧室里跺着脚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脸上俱是狰狞的表情。
“娘娘,千真万确地,今天上午她一到了那里。就一点事都没有了,现在好得很,而且还让她恢复了原名,说是她之前用的名字太晦气。”雪梅急急的道。
“晦气?我堂堂柳逸雪起的名字竟然会晦气?她这么说是什么道理?!”柳嫔的口气越来越放肆。
“娘娘莫太激动,对身子不好。”两位嬷嬷走上前来拉着柳嫔坐下,并控制着她不让她再跳起脚来。
“哼,一个背地里偷人地贱货居然也会信任,哼,奉劝小心一点不要被那个贱货暗地里害了才是正经。”柳嫔挣不开嬷嬷们的钳制。但仍旧是张牙舞爪,脸上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娘娘……”雪梅有些犹豫,虽然当初她和雪兰故意下重手是给自己出了个气。但是却没想到雪竹走了之后的这几天娘娘的情况就每况愈下,太医几乎每两天就要过来一次。每次都叮嘱要安胎。甚至太后都派人送来了一堆安胎的药物,可是柳娘根本不喝。每次都是嬷嬷强行灌下,但事实上真正入腹的并没有多少,她们这几个丫头这几日最为担心的就是怕柳嫔情绪过度激动而导致流产
“妹妹,姐姐刚得到消息,说那丫头去了荣华宫半天,的情况就好转过来,现在不但能下床还能进食。”舒婉急匆匆地推门进来,看到那两个嬷嬷,脸上也是有些不耐的神色。
“姐姐,这还要你说,我早就知道了,也就是个喜欢捡破鞋的。”
“妹妹!”舒婉惊叫一声,同时又头疼起来,这柳嫔对是越发地不尊敬了。“娘娘您失言了,请注意您的身份。”柳嫔肩上一紧一痛,两个嬷嬷下死手抓她地肩。
“哎呀!干什么,这么大劲想弄死我啊?好啊好啊,来啊,弄死我啊,我可还怀着圣上地孩子呢,来啊,怕你们啊!那个丫头本来就是个破鞋,还不让人说啊!”柳嫔使劲的扭过脸来,怒瞪着身后地两个嬷嬷,嘴里更加是口不择言起来。
“妹妹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本来就没有确切查明的,妹妹休得胡言,莫再把牵扯进来。”
“怎么?姐姐你也偏袒那个**?不是她还能是别人?雪菊捡回来的那条手帕难道不是她的?”
“手帕是她的没错,但不代表扔下手帕的人也是她啊,再说了,她现在是的人了,要是有个什么风言风语的传到那边去,对也不好。”这话在这几天舒婉已经说了不下百遍,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柳嫔都要把话题给扯到这上面来,弄得她只好一而再的不断解释。
“我就是要让知道她看中的那个丫头是个没人要的破鞋,等我查出来她勾搭的那个人是谁,我一定要上报给皇上知晓,让他为妹妹做主。”
“妹妹你这又是何必呢,皇上日理万机,不会理会这种小事的,最多就是交由内务院处置了,更何况现在看来,想要动她,还得先经过那一关,娘娘现在可离不开她。”
“谁说动不了?上面还有皇上呢,皇上总动得了她,雪梅,去,帮我传一声,我这就去面见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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