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再舍得放下。
可现在倒好,也怀上了,那么宫中的资源肯定有一大半要向倾斜,谁叫她是呢,就是有着别人难以向背的优先权。
于是内务院的太监就不再跑得那么勤快了,需要点什么东西还得自己的丫头去内务院讨要;太医也不会隔一旬过来问问情况了,柳嫔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还得自己派人去太医院请;除了膳房还会照常为柳嫔准备孕妇饮食之外,其他的待遇似乎一夜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嫉妒吧?心理不平衡吧?难受吧?谁叫人家是呢!
“妹妹,把心放宽些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舒婉把给柳嫔倒了一杯热开水放在她的面前。
“妹妹当然明白,可是心里不痛快,本来都答应好好的要给五匹西南织造府送来的一等缠丝锦缎做几件冬衣的,现在可好,再去人问的时候,就说那缎子已经用完了。”
柳嫔一把抓住舒婉的手,气愤愤的,“姐姐你说,有这样的嘛,我又不是失宠的嫔妃,凭什么一怀孕,我连要匹缎子的权利都没有了?”
“好妹妹,这缠丝锦缎本就工艺复杂,西南织造府一年也送不来几匹,当然是要尽着、太后用,之前你是宫里唯一的孕妇,想要点好料子无可厚非,可现在也怀上了,这本来就不是你该享受的权利自然就不会再给你了。”
“姐姐,妹妹也不是贪心,只是这答应得好好的凭什么不打一声招呼的又给收了回去,再说了,现在的我也是有份享受的。”
“可是妹妹呀,你要拿那珍贵的缠丝锦缎来做中衣,这就未免太浪费了吧。”
“世人都说缠丝锦缎是比丝绸还要滑软不止十倍的缎子,妹妹当然想试试,再说,妹妹要那么多缎子也不是只为自己做的,姐姐也好分几件不是?”柳嫔越说越觉得委屈,又开始掉金豆子了。
“好妹妹,别哭别哭,妹妹的心意姐姐心领了,你现在是孕妇,最忌大喜大悲,可一定要看开一点啊。”舒婉拿着手绢给柳嫔拭泪,轻声的安慰着。
“小姐,您怎么又哭了?”雪梅进来换茶,见此情景急忙上前。
不知道这是不是也属于怀孕时的正常反应,柳嫔这段时间变得异常的多愁善感,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掉泪,秋天本就是植物转黄枯萎的季节,昨天见着窗外飘落一片树叶就让她打湿了一块手绢。
她们四人每天光是要把哭个不停的柳妃给哄停了就不知道要费多少唇舌,就连一向沉稳的雪竹也有点受不了,背地里连连叫苦。
“娘娘,您一定要看开一点,奴婢知道娘娘很想皇上来看您,可是现在娘娘也怀孕了,皇上就算有时间也是要在荣华宫的,他不可能到东薇宫来的。”雪梅苦口婆心的劝道。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柳嫔哭得更厉害。
“好了好了,好妹妹,可不能再哭了,你哭坏了身子不要紧,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你的孩子想啊。”舒婉也跟着劝,柳嫔这种精神状态实在不能让人放心。
“凭什么呀,不都是皇上的女人,凭什么她就可以得皇上百般呵护,我却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
舒婉也哑了口,还能凭什么呀,人家是,正统的一国之母,一个小小的妃嫔有什么资格跟叫板,这不纯粹是自己找难受嘛。
“娘娘,点心来了,吃点东西吧。”雪竹双手举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四个点心盘子,里面都是热腾腾的点心。
“不吃不吃,全给我倒掉。”
“娘娘,您不吃,您肚子里的那个也要吃的呀,不为您自己着想,可不能不为小皇子着想呀。”
“我宁可不要这个孩子,以前没怀孕的时候我还能隔着几天能见着皇上一面,现在到好,皇上八成是早就忘了我了。”柳嫔越哭越大声了。
“妹妹,这话可不能说,别人盼都盼不来呢,妹妹可不能有这念头。”舒婉赶紧劝阻,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大不敬。
雪竹皱眉,放下点心,默默的退出房去,虽然现在才将近三个月,但观察这些日子以来,柳嫔好像已经有了点产前忧郁症的症状,要真是这样,那就不太妙了。
“雪兰,娘娘的情绪这样下去不行,我还是去趟太医院问问,这里就交给你了。”思前想后,雪竹还是决定跑一趟。
“好的,你快去快回。”
太医院里人来人往,雪竹很少来太医院,她也不知道太医院是不是天天都跟打仗似的,太医们个个忙得脚不沾地的,反正她才进太医院的门看到的就是此番情景,似乎太医们碰到了什么很棘手的问题,正忙得不可开交。
雪竹没多做停留,她不找太医,拐了几个弯后来到医师的值班室,找到柳嫔目前的主治大夫马医师说明了柳嫔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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