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找人来看的话,别人很容易就得到消息,这事得悄悄的办。雪竹,既然你为了照顾你那可怜的母亲而看了不少的医书,那我这事就交给你了,别的事你就不用忙了,需要什么东西你写出单子来,下次她们谁出宫的时候带给我的母亲就行了。”
“是。”雪竹终于从一个粗使丫头升级为了柳贵人的私人保健医生,总算离她的专业靠近了一步。
“主子,请让奴婢为您请脉。”
“哦?你还会切脉?”
“因为家母的病情要随时与郎中保持联系,所以多少学了一点,学的好不好不敢说,但脉象正不正常还是能切出来的。”
“那敢情好,以后咱们这些人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还都不用去找医师了,找雪竹就行了。”
柳贵人拭干眼泪,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右手臂放在了桌上,雪竹坐了另一张凳子,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轻轻的伸出右手,三指并拢搭在柳贵人的手腕上。
宫里的嫔妃们也经常会找太医院的大夫们请脉,谓之“请平安脉”,就有点像现代医院里的体检,没病找病。但这个请脉的频繁程度却要看那些女人的受宠程度而定,地位越高或是最受宠的当然请脉的频率越高,就算她们不主动要求,太医院的太医们也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身体是本钱”这一宗旨,在这后宫可是贯彻的很彻底的。
柳贵人目前还没有那个资格频繁的请“平安脉”,但有雪竹在,她的健康问题就不用担心了。
轮换着将柳贵人的左右手的脉都把了一次之后,确定了柳贵人现在身体一切健康,就是有点情绪不稳。
唉,柳贵人情绪反复无常的毛病雪竹已经很习惯了,只要这症状不加重她也就不去管她,她又不是心理医生或者精神科大夫。
“主子身体一切安好,用些食物调理就可,用不着药物。”
“那可好,我最受不了那药味,难闻又难喝。”
“良药苦口嘛,主子,该喝药的时候还是要喝药的。”雪竹站起身行礼,“主子没有其他吩咐的话,奴婢想下去写食单,以后就照食单让膳房安排您的伙食。”
“不会太复杂吧?让别人发现了不好。”
“主子只管放心,不会很复杂的,都是一些寻常的食物,每天都要吃的,就算别人觉得奇怪也发现不了什么。”
“呵呵,就是这样,就是要‘她们发现了也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的效果,一切交给你了。”
“主子只管放心。”
柳贵人是新搬到西六宫来的,虽然刚来的几天受了冷落,可皇上又重新翻了她的牌,又给了赏赐,可以说她的风头此刻正劲,管理膳房的主事太监也不愿得罪她,再者又得了些许好处,于是柳贵人每天的伙食就照着雪竹给的食单进行准备。
正如雪竹所说,都是一些寻常的食物,她不吃别人也要吃,再者每日的食单都经由主事太监派到膳房,只有他知道西六宫的主子们每天都吃些什么东西,除此之外也没有人会无聊到去记录膳房每天都提供什么伙食,所以这一小小的变化根本没人察觉到。
最易引起人注意的点心和甜品也无人发现,后宫的女人们都有专属于自己的美容保健食谱,膳房里有专门的小灶给那些主子的丫头们炖甜品和补品用,自己的主子都照顾不来,哪还有人去管别人的主子都吃些什么。
而糕饼之类的点心则基本上都是放在桌上当摆设,第二天再扔到膳房的泔水桶里,然后再从膳房拿走新鲜的继续摆在房间里做摆设的,就算吃也吃不了多少,一盘子12块点心,能吃一半就算不错了。
正是因为算准了没人会注意膳房的动静,雪竹才大胆的开了食补的方子,就算偶尔加了一点药材诸如枸杞、当归之类的在甜品里炖煮,也因为那是后宫女人最常用的补气养血的药物,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人会去掀瓦罐的盖子。
如此过了三、四天,柳贵人再度侍寝,等到中午补眠醒来后发现月事来了,于是顺理成章的休息,一心一意的调理自己的身体。
也许是皇上真的很喜欢柳贵人,休息的这几天里,桂公公每隔两天就要登门问候一下,每次来都拿来了一些补气养血的药材,说是皇上赏赐的,于是柳贵人每日所吃的甜品或补品又堂而皇之的多了几个花样。
还从来没有人因为月事不能侍寝而得皇上如此照顾的,柳贵人可算是一个,不知道多惹别人羡慕,有一次在花园里见着颜嫔与萧贵人,那颜嫔不轻不重的拿话涮她,柳贵人不好反驳,噎得她只能自己找台阶下。
可是一回到自己的房间,柳贵人又得意的把尾巴翘上了天。
“那两个**想要有我这样的待遇做梦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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