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向来对他很有敬意,只是我对想利用他的人没有敬意罢了。”
如熙把脸埋在双掌中,不去听那两个男人的争执,她需要消化一下刚才听到的消息。
“如熙,你还好吧?”七长公主发现如熙异样,轻拍她的肩膀询问。
岳夜鸣和王爷立刻停下争执,转而也关注起如熙。
“怎么了?伤口痛吗?”
“不,没有,你们继续聊,我只是需要消化一下镇北将军是我舅公的事实。”如熙脸埋在手掌中,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这没什么难以接受的,你应该感到荣耀。”
“舅舅,您认为这是荣耀吗?”
“如果没有后面的那些腌事地话,这的确是无比的荣耀。”
“我想我已经大致明白前后因果了。”
“嗯?你明白什么了?我们还什么都没说啊。”
“这样吧。我先把我地看法说出来,如果还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请王爷、小姐和舅舅再做补充,如何?”
“好吧。你说。”
“外公欧阳海当年是先皇爱臣,因为门生梅地牵连辞官归隐。在还乡途中一家人被人杀死,只有我娘欧阳宛秋逃得一命,被卓家所救,后成为我爹的妾室,生下了我温如熙。”
“差不多。大致情况的确如此,如熙你分析得很对。”王爷点头。
“那么,问题就来了,当年到底是什么案子?王爷也说过以外公的地位他根本不用为了个门生而承担如此后果,所以他的辞官肯定另有隐情。还有,舅舅说外公曾对卓家有过救命之恩,那么又曾经发生过什么?王爷地病与当年外公被贬职和外公成为皇子老师又有什么关系?还请王爷给予明示。”
“如熙,你不是已经从那张药方里发现端倪了吗?”
“如熙愚笨,还是不解。”
“十三。说了吧,这事都过去快20年了,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秘密了。”
“好吧。大概在20年前宫里发生一件大案,有妃子对嫡皇子下毒。只是很可惜。皇兄躲过一劫,而当时尚年幼的我却中了毒。命悬一线,虽然经过御医们的及时医治将毒解了,但还是严重影响到了我的健康,落下了病根,失眠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王爷,您别告诉我是卓家提供的毒药?”
“如熙,我可以理解幽伯说你要是男儿身就好了的心情了。”王爷无奈苦笑,他果然没有充分了解自己这婢女的聪明劲呢。
“那么后面的情况大致就是这样地吧,卓家蒙冤入狱,被时任刑部侍郎的外公发现案情疑点于是将卓家无罪开释,结果引得先皇不满被降职。而年幼的皇上当时可能也受到此事地影响而变得难以教育,于是先皇给了外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他去教育年幼地皇上,然后外公以他地人格力和学识获得了皇子的信任并重新走上了正路。于是就有了后面地因果。”
“啪啪啪啪……”岳夜鸣、王爷和七长公主齐齐鼓掌,异口同声,“如熙,你要是男儿身就太好了。”
“过奖了,其实女儿身也很不错。”如熙不卑不亢的微笑着。
“那么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皇上明显是要铲除毒瘤,但是需要舅公还朝坐阵,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寻找舅舅。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皇上不能直接下令让他回来?”
“彭老将军之所以被封为镇北将军就是因为北边不太平,当年出了事之后,老将军非常痛心并且一度消沉,当换防去到北关之后他就留了下来,说是什么时候找到他的外甥他再什么时候回京。但其实我们都知道,那个时候他自己也只是一个低级的军官,就算知道妹妹一家在路上可以会遇到危险他也无能为力。先皇其实也是很看中他的,否则不会真的让他在北关一呆就是十几年,也因为有他镇守北关,让大齐赢得了十几年的发展时间。”
“那你们又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呢?”
“本来是没人知道的,只是你的那个钱袋和你脖子上的玉佩让我们怀疑到了你身上,从而怀疑到了温家和卓家,然后就让我们找到了那个始终查不出来历的温家三姨娘。”
“啊,原来那个钱袋被你们拿了。”
“钱袋不是我们拿的,你应该知道,宫里总是有些手脚不干净的人,只是我们该着这份幸运罢了。”
“我想皇上应该早就知道其实以欧阳宛秋名义下葬的那个女子并不是真正的欧阳宛秋吧?”
“那当然,判断一个人是小姐还是丫头其实是很简单的。”
“卓老太爷藏匿我娘十数年想必也是冒了极大风险,他既开着延春堂,对于判断伤口是怎么造成的肯定有他地见地,是强盗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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