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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啊!!”
我也不管他是不是装的,吸了吸鼻子,一手还拍了拍书包,献宝似得,“能猜到不?”
“我猜啊……”
连隽拉着长腔,扯过我手,很自然的又把他手套给我戴上,“祝蛮蛮这老么卡尺的眼儿的小二百五,能好有什么好消息呢……”
“连续剧!!”
我横了横眼,没完了!
故意动作夸张的从书包里拿出那个厚信封,“你看!这是啥!!”
“这是……”
连隽学着我的话,“啥?”
“钱!!”
我憋着笑,“是进步奖学金,八千块!我考了第二名!你看这还有获奖证书,祝好同学,在2008至2009学年,因学习刻苦表现突出。荣获我校进步……”
没声了。
连隽看我的眼神太深,太柔,瞳孔内眼波流转,清风一样,让人心驰神往,如似锦繁花,刹那间,漫天妖娆绽放。
我和他傻呆呆的对视。
就像是被按了暂停。
黑色的伞仍旧在头顶撑着,周遭的一切,好似都屏蔽隔离而出,不在重要。
……
“上车。”
好一会儿,连隽才摘下我的书包,很自然的挎到自己肩上,薄唇微弯着,“走,我还得看看祝蛮蛮小先生的本事。”
“啊……?”
恍然回神,跟在连隽的身边上车,是那什么赫的轿车,“李哥呢?”
“给他放假了。”
连隽坐进了驾驶室,侧脸看我笑笑,“谁叫他这电灯泡总抢戏的。”
我笑了,没忍住,李哥是爱抢戏,别看他瞅着挺凶挺严肃,相处时间长了就会发现,他特可爱,丑萌丑萌的!
待车内暖和了,连隽才垂脸看了眼于哥发来的手机地址,旋即启动车子。
出发。
我也看了一眼地址,还挺远。
找出纸巾给他擦了擦肩头,“连隽,伞要一起打么,干嘛光给我一个人遮啊,你头发都湿了……”
“小爷故意的。”
“为什么啊?”
我不明白,“故意淋雪?感冒了咋整?让我心疼?你幼不幼稚?傻啊!”
“呵,咋整……”
连隽唇角的笑意一深,吐出一句,“祝蛮蛮小朋友,是你说的,白头到老,寓意好的。”
“……”
我再次没声,这一天的,老么给我怼没电!
一百块钱的气管子,就是嘴儿好!
安静了一会儿,正酝酿着有些话怎么跟他说,余光中,瞄到连隽也一直在看我,不解,“连隽,你看我干什么?”
“想你。”
“都见到了啊。”
“那也想。”连隽劲劲儿的样,低低音儿,“看不够。”
我嘴里还有些咸涩,直看着他,“连隽,那天我给你去电话,你是怎么知道我身边有人的?”
“家里人,除了我姑姑外,爷爷奶奶,我都很了解。”
连隽淡声应着,“而且,我的蛮蛮,我也很了解。”
说着,他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手,用力的握住我,“所以我说,以后你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记得当面找我要答案,永远记住,不要人云亦云,我对你的态度,就是那最后一句,懂?”
“可是……”
我轻了轻声,“连隽你知道吗,我真的会克你的,我会让你倒霉,会把你从云端上拉低……”
想起妈妈的话,她说每一个和我接触过的人,都会倒霉。
我不想对这话走心,可真就记住了,也害怕。
“理由?”
还用问理由?
“我是六指儿啊,我还属羊,腊月的女羊,有句话你没听过么。都说十羊九不全的,就是说,命硬,会方克的周遭不安宁……咱俩命格还不相合,至少现在是不合的,啥时候的合还不知道,反正得等,这个……”
“噗噗~~”替嫁豪门:首席别太坏!
我正说的挺难受,连隽由不耐的神情听到直接发出细碎的笑音,眸眼瞄着我,“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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