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
我僵着脖子,“你现在点头我立马就走。”
“你走个试试!!!”
爸爸‘啪’~的一下又开始拍桌子,“这个家还有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了!我亲女儿都能看着黑涩会打她爹啦!!”
“叔叔。您别急……”
罗洛北见状就搂住爸爸的肩膀,“连隽的家世很不错的,他家是全国知名企业,正经商人,那天的事,过去就过去吧,您刚才也跟我说了啊,想到精卫就很内疚,那为什么还要把她往出推啊,其实,如果那晚我到的话,看到精卫受到牵连,或许也会有和连隽一样的反应,那么冷的天,怎么也不能让精卫……”
“洛北,那你会打我么?”
爸爸直接的问,“会让人直接给我两拳?完事儿还威胁我,不阴不阳的问我疼不疼?他跟谁俩呢!懂不懂长幼有序!!?”
“您这叫倚老卖老。”
我直勾的回,:“爸,如果连隽没来,您能看着我被磕成脑震荡不?能让那姓杜的把我脑袋磕成花吗?”
“住口!”
爸爸瞪着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我是你亲爹!!”
“对啊,亲爹,您就仗着是我亲爹……”
我忍着眼泪,火药味儿足足的,“我要是您领养的,那还真就解脱了。”
“祝好!!!你再给我说一句!!”
爸爸起身就恨不得削我的样子,动作幅度太大,碰撞的茶几都发出尖锐的人声响,“给你厉害的,这个家是不是容不下你了……”
“叔叔!!”
罗洛北生拦着他,“您消消气!!别和精卫都在气头上吵架啊!要知道,那晚的情况很特殊,咱不能一概而论!您消点火!”
“那姓连的小子就是态度有问题!”
爸爸提着音儿,“是!他家有钱!我看出来了!没钱能一通电话就给我们订最贵的祭祀厅,能派人去接三哥,能弄几个不相干的人跟孙子似的忙前忙后伺候着?他那车不都几百万的么!可我就是没法领他的情!傲什么啊!”
说着,爸爸就看向三叔,“三哥!那钱还给他了吧!咱不能欠他的!以后要他有多远走多远,我祝家的庙小,装不下那么大的神佛!!”
“你可消停的吧!”
三叔懒得理他的样子,“大山你现在怎么了呢,被你妹妹传染啦,讲点道理行不行!我都闹不清你和精卫这脾气哪来的,伤孩子心没够啊!非得让精卫彻底对你们失望才满意是不!你忘了当初的事儿啦!精卫是咋活下来的,啊?!!”
“她……”
爸爸这才噤声,怔怔的看着三叔,通红的眼底含着泪水,“三哥啊,我……”
“你什么你!”
三叔嗤了一声,“怎么,我打你你觉得可以理解是因为我比你年长,小连的人气急了给你两拳你就不乐意成这样?还不欠人家的……你那祭祀厅没打折啊,对折!我在哈市给人张罗这么多回白事儿都没听过,还有那炉子,骨灰盒,祭拜间的位置,哪个没给你开后门……占人多少便宜……是还钱就完事儿的吗,白活这么大年岁了?”
“那是他上敢子的。”
爸爸底气不足的,“反正我话得清楚!不领情,也不许我女儿和他来往!”
“……”
我不吱声,感觉没必要去辩解什么,再整下去就得聊嘣!
至于连隽的事儿,既然三叔和大奶奶都支持,我还用顾忌别人么!
有意思的。
“得得得,你别说话了!”一直抢男主也是够了〔快穿〕
三叔看不下去的,“一天就知道你那点面子,回头让孩子怎么想?你妈在下面看到都得掉眼泪!”
许是听到奶奶,爸爸这才坐回了沙发,失魂落魄的,似乎被这几天磨得,早就拔骨抽筋了。
妈妈一直在哭,从头到尾都没和任何人说话,任爸爸在这吵着,她全当听不见。
手上,就攥着一张二姨以前的寸照,反反复复的在那摩挲着,时不时的发出句颤音儿,“玲儿啊,我的玲儿啊……”
至于小姑,三叔先前就说了,好像还在医院,爸爸雇的护工伺候着,等到她情绪平稳在让她出院,不然,也怕祝小英和妈妈闹。
待了一会儿,三叔见没啥大事儿了就准备离开了。
一回哈市还有事主约他,人家得回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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