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看不到就闹心,这就是喜欢,将来的事,那就将来再说,最起码,现在,我要跟他在一起,不然,我会后悔。”
不是没犹豫过,可犹豫后的结果并不是洒脱。
反倒,在我愿意和连隽在一起之后,心情才得以舒畅。
就像是三叔常吟唱的,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口,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我这几般歹儿症候,兀自尚不可罢休。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才是我的人生态度,应该说,自从来到这里,三叔一不在,我已经束手束脚胆小怕事多了。
“好!”
罗洛北听完就笑了一声,“说的漂亮!精卫,就为了你的不后悔,我也得支持你,我希望你……幸福!”
“谢谢。”
罗洛北笑的脸都僵硬着,看的特不协调,可是听着他能这么说,我还得劲儿点,最起码。没死皮赖脸的……那太膈应人了!
“可你今天给我卡了,那借条我没带啊。”
罗洛北呼出口气,“这样,下次我把借条给你……”
“不用了!”
我挥了下手,“那借条你撕了就成,小事儿的。”
“成,那我留个纪念吧。”
罗洛北自顾自的说着,“你要不要去吃饭,不去的话,我先回学校了,下午,系里还有课……”
“啊,那你忙。”
我推着车门下去,想着说等过段时间我攒点零用钱好带着高大壮和他一起吃顿饭,没等张口罗洛北就启动车子开远了,速度快的,一抹红光就穿过了十字路口。
看了好一会儿,我还挺过意不去的,人情太大。可我这没钱没能耐的,真不知咋还……
转身打算回到班级,刚走到校门口,迎面,就看到背着书包出来的滕菲,没等我无视,滕菲就冲我张口,“祝好,最后一面,你不跟我道个别吗?”
“?”
啥意思?
我停住脚,“你不念了?”
上午不是还在班里待着呢么,举报信的事儿虽然我没多嘴,高大壮也没当回事儿,因为对他来讲,属实收钱给人写作业了,举不举报的都是事实,既然事儿过了,他只说自认倒霉,懒得在去追究谁写的!
但早上吴丹那一指控,还是让滕菲处在了风口浪尖,高大壮的事儿一过,班里的同学都没给她好脸,不过我想滕菲应该不在乎,她本身就是有个学习环境就行的人,又不处朋友,排斥就排斥呗。
“不是不念,我转学。”
滕菲平着声回我,脸颊的红印消了,脸越发的苍白,“才一上午,大家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再在班里待下去,我大概就要被吐唾沫了,而且,留在这里,奖学金更是与我没缘分了……”
我没发表意见,这就叫有自知之明呗。
“可是祝精卫,我去找齐老师谈话时,齐老师还很惊讶,她说学校压根儿就没查谁写的匿名信,她都没想到,我会做出,类似于自首的行径……”
滕菲抬眼看着我,“我就想问你,你是怎么确信,那信就是我写的?”
“我算的。”
我面无表情,“这答案满意吗?”
“算的?”
滕菲笑的有些无语,“所以,你是炸我了?”
“算准了,这才能炸出来。”
我脸朝她凑了凑,“说出来你不信,我家里人,以及我,以后啊,都是吃死人饭的,你要是这方面的需求,我随时欢迎,不过价钱不讲哈~”
“……”
滕菲那表情复杂的形容不出,好一会儿,眼里像是浮出了液体,“好啊,你既然说你会算,那你能不能看出来……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
“抱歉。”
我摇头,“我们算的,只是客观的事实结果,人心这么复杂的东西,我们算不出来。”
“可这对我不公平……”
滕菲红着眼回我,“心如莲蕊,三滴泪水,祝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如果有缘分的话,我们大学再见吧。”
我站着没动,转头看着她离开,滕菲只背了个书包,校服外穿着半长的牛角扣风衣棉袄,许是她心情的关系,脚步走的很虚,视线下移,走路没根,活不久长啊!
此为会横生意外的体相!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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