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尘看着两颗人头和那两堆碎肉,心中不禁颤抖起来,他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见过如此残忍的一幕……
身旁的高盛撇了撇嘴,蹲下身子在尸体旁观察了一会儿。
起身拍了拍布尘的肩膀,这一下可害惨了布尘,他腹中本就不适,被高盛这么一拍差点让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喷了出来……
哪知高盛看他这副模样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转头面向季心说道:“你看,这孩子只不过看了一会儿就成这副模样了,你觉得他能够残忍到把这两位仁兄切成这样的碎片吗?”
“哼,他也有可能是装的。”季心双手交叉抱胸冷笑一声,又指着布尘道:“这里只有他对孙辰二人有仇,不是他又会是谁?难不成你们北区里还有人和这两人不对付?”
高盛听到这话脸马上冷了下来,长剑杵在地上怒目圆瞪道:“放屁!你眼睛瞎了吗!这两个人被切割的伤口根本不是利器所伤,而是被巨力拉扯所造成的!”
要说对于剑的见解,在场的人少有能与高盛相媲美的,既然他说了不是被利器所伤那就绝不是利器所伤。
“既然如此,那我们去请执法队的兄弟来看看。你们北区这次劫月领也是这样,我们三个区死了那么多人,你们北区却是一个人都没死,这本来就不正常。”
季心眯着眼看着面前北区的人心中冷哼一声。
“原来如此,我说你们为何对这两个废物如此上心,原来症结在这里。”后面关子鱼举着拐杖走上前来,一脸的的嗤笑。他本来还在床上养伤,布尘刚才也没去打扰他,但是一听到布尘有麻烦便从房间内赶了过来。
布尘可以说是他的救命恩人,那天劫月领若不是布尘在最后时刻打退强敌,说不得此刻自己坟头都要长草了。现在听见东区的这群人要把死人的责任强加于布尘头上,关子鱼怎么能忍?
于谨泉看到关子鱼出头,眉头一皱示意身后的人把他扶好。转过头沉着脸看向季心,嘴里发出一阵冷笑道:“你们区劫月领人死光了,那是他们学艺不精,怎能赖在我们头上。要说布尘师弟杀了你们那两个废物,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们根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哪会冒着门规的风险去杀人?你们再如此咄咄逼人,我不介意替已经出了让炼锋山的聂盘教育一下他以前的手下!”
说着于谨泉一把拔出了腰间佩戴的湛卢剑,一副狠戾的模样对着季心。
炼锋山从来都是拳头大的说话,何况北区的人根本就不惧,自从去年东区登顶成功后,他们的高手早就流逝干净了,留下一些歪瓜裂枣,北区的甚至只需要一半的人出战就能轻松打发掉他们。
季心见于谨泉放了狠话,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于师弟好大的威风,我这一来就看见你拔剑要砍人,怎么季兄弟惹你不开心了?”
一个声音从校场远处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豪迈的笑声。
只见一队人马从校场边沿走了过来,而领头的正是南区的总管向航!
于谨泉面无表情的看着向航带着人走到跟前,头一歪说冷淡的开口道:“什么风竟然把向师兄给吹过来了。”
“怎么?你们南区也是过来讨公道的?”说着于谨泉还不屑的瞟了一眼向航身后的队伍,这南区的人确实比东区的歪瓜裂枣要强多了,但还不足以让于谨泉感到害怕。
“公道?”向航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他撑着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最后捏了捏双眼道:“这炼锋山要什么公道,要比我们就比拳头。”
向航邪笑一声,只见他向后一招手,瞬时间窜出来三个人,个个人高马大,手里拿着的长剑也比寻常赤松门的剑要大上几分,最让人诧异的是这三人的相貌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这次月领,我们南区折了个赵敬外带四个高手,其他几个区也是一样。可是你们北区……我可不管这次月领来的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们北区把这次月领的份额全部吞了,这我可不服。”
于谨泉听到他如此说,脸色一沉。
“那你想如何?”于谨泉咬着牙对向航道。
北区对南区向来敌视,这是炼锋山的传统,但今天不一样,旁边还有一个东区在观望,若是此刻火拼起来,人数上的劣势太大了。
向航脸上轻笑一声道:“要么把你们这次月领的收获交出来,要么我们只好打一场,看看谁的拳头比较大。”
“全部拿出来?你想都不要想。”关子鱼在后面愤怒的喊道,这些都是他们拼上性命才抢到的,哪能如此轻易的交出来?
于谨泉的脸色更加阴沉了,握着湛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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