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他体态雄壮,气势若狂,如同一头站立的巨兽一样宁人不敢直视。
“不是我辈中人,怎懂得我辈之意,能打死一个难得的对手,这是人生再美妙不过的事了,小姑娘,你最好祈祷那个叫徐安的家伙快点过来,不然连我自己都说不好我会作出什么来,比如,就像这样。”
话音刚落,胡高山就在黄莺等人的眼皮底下,以迅雷般的跳步接近了黄管教,他深吸一口大气,太阳穴猛然高高鼓起,肌肉收缩,手臂呈爪,猛然间抓在黄管教的左臂。
“不!”就在黄莺惊骇欲绝的眼神下,胡高山抓在黄管教左臂的手指猛然发力,像是撕拉纸条一样的将其左臂撕扯了下来。
伴随着黄管教凄厉的惨呼,鲜血如同喷泉一样从断臂处喷射而出,黄莺痛哭声中扶起了几乎痛晕过去的父亲。
她慌乱的用手堵住断臂出渗出的血水,而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徒劳,严重的伤势宁黄管教再也无法承受,他脑袋一歪便昏死过去。
“怎么样,感受到这种真实的残酷了么?”胡高山走到一名犯人的身前,在犯人战战兢兢的恐惧下,用他的囚衣拭擦了手上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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