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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谭笑走到了这些建筑群的边沿时,却看见了令他难以容忍的一幕:一群看样子就是地痞流氓的人正在暴打一个老人,街上扔满了破烂家具,而在一间简陋的破木板房子里还有东西不断被扔出来......一看谭笑脸色大变,随从的侍卫不用吩咐便整群冲了上去两下子把一帮混混全部拿住,扶起老人来到谭笑面前。
“啊,是师座......不,元,元首......”老人竟然一眼就认得出谭笑
原来老人以前就是在湘江边上放鸭的,一直都在供应鸭子给野一师的部队,但是在半年前一次矿场的废水倾泻,让他的鸭子一夜间全部死光了;无权无势的养鸭老人索赔无门,只能把房子和几亩薄田卖了还银行,全家搬到了这一处贫民区。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为了帮补生活到了矿上工作的独苗孙子遇上了矿难,被活埋了,至今还没拿到抚恤。更加悲惨的事情还在后头:零陵新城区扩建,要征用这片贫民区,像他们这样的穷苦人家都没得到安置,反而是那些承建商雇来一群混混天天在逼迁,到了最后竟然开始强拆......
谭笑铁青着脸听完这一切,心里像塞进去了一大块铅......本来,在他的概念中,在他那些套用法西斯的军营式管理手段下,他以为法律虽然严苛,但是却能杜绝很多的弊病;但是显然他失算了,他一直深恶痛绝的原来时空俯拾皆是的种种社会恶疾依然存在
那些承建工程基本就是他老谭系的子侄或是和他们有关连的企业在做,那些矿山也基本是他们开的或是占股的,政府对于征收民房都有着明确的法规制定,但是这些补偿竟然一个钢镚都没能到这些贫民手上
如果是这样,我还要呕心沥血地制定那么多政策做什么?如果是这样我亲手建立的国家、打造的社会和穿越来之前有什么分别?有什么优越性?谭笑胸中的怒火彻底把他整个人点燃了:“走带上这些人直接到法院去......”
居慧山庄里的一群老油条们正在那商量着如何应对谭笑和吴胜退婚的事情,忽然有人慌慌张张地进来报告:少爷的亲随卫队到处抓人,把老谭系这帮子侄抓起来了一大批
什么?大厅里的一群人全部大惊失色:少爷怎么了?难道为了退一场婚事要搞得如此兴师动众吗?嗨,不就是退婚吗?凭咱们这些老江湖还有摆不平的吗......
当大家听那个报信的手下详细报告了情况后,不禁一个个面面相觑:这回事情闹大了,谭笑竟是为了他们生意上的事情来的......大家慌了手脚,连忙推举计平先往法院去打听消息然后各自商量对策。
零陵地方法院的院长、检察官一个个满头大汗:元首要亲自坐堂看他们审案
当晚,给元首接风洗尘的酒席也就免了,谭笑根本就不回居慧山庄而是直接下榻到野一军军部
“怎么?现在倒是讲起法律程序来了?”谭笑冷冰冰的对着面前众人道:“那些违法乱纪的、鱼肉乡里的、知法犯法的、官官相卫的、狼狈为奸的......他们谁讲过法律,谁正视过法律”谭笑一句话出口把茶杯直接摔烂在地上,把面前一群人吓得噤若寒蝉......
在谭笑的面前,一排站着零陵的市长、法院院长、政府工作组组长、警察局长......还有的就是计平等老谭系派过来的代表。这些人现在已经被谭笑吓得面无人色,因为谭笑竟然根本不管什么体统顾忌,直接派出他的元首卫队四处抓人,现在还在进行;更让大家心胆俱裂的是那个政府工作组的组长本身就是被绑来的
“当年父亲在世的时候,尚知道要保护乡里、让大家有口饭吃......现在倒好你们翅膀都硬了,皇亲国戚啊......我他**没这样的亲戚我谭笑只知道为了这个国家为这个民族呕心沥血,我不知道什么叫鱼肉百姓”谭笑看着那几个官道:“是不是想着元首日理万机,这点小事不会管到底,躲过去就完事了?......是啊,我很忙......你身为政府工作组组长,有着二次**的经验,我不信你不知道这些社会现象,我不信你不知道该怎么管......嘿嘿,**运动结束了,可以躺在功劳本上狼狈为奸了,赶跑了别人自己上了是不”
在谭笑的咆哮中,那个政府工作组组长吓得摇摇欲坠,口中一张一张的不知想说什么......
“来人,带人去把他的家给抄了,这个混蛋......拉出去砍了”在那个工作组组长整个瘫软在地的时候,谭笑脸色变得好了许多,甚至露出了笑容......老谭系的一群人立时魂飞魄散:这种笑容他们太熟悉了,每次谭笑要大开杀戒都这样笑......
“张群、林荫棠,你们负责跟踪这个案子......明天,让零陵日报出号外,让野一军军宣队的人把这些号外拿到各处村镇张贴,让所有有冤难诉的老百姓全部到法院来告状;让野一军宪兵队全部上街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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