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眼中怒火腾起,留白右手翻动,转念大梵弥天手,调换阴阳,身形中阳劲冒动,在足底下形成一股滔天巨力,随即,一声雷霆霹雳响起,留白崩出数丈,一跃当先,几个眨眼间,已是飞闪到对方的跟前,单手强势地握住小贼的右手。
只一震,力透筋骨,震了个粉碎!
“啊!”
发出惨叫,花盗痛得脸色剧变,他跪倒在留白脚旁,整个人涨成了通红色,抖筛般地发着粗汗。
“饶命!饶命啊!”
“说!女子贼和你是什么关系!”
瞪大眼瞳,留白厉声喝问。
而此时,其余人才方方赶到。
“好快的身法,三步间居然冲出二十丈。”
测算着距离,易凡发出赞叹。留白刚才发起的冲劲,确实叫人难以比肩。
而此中究竟藏着什么门道,则引发他强烈的猜疑。
因为此前,他在留白身上感到的,分明是一股阴柔绵和的内劲。
“大娘子,你没事吧?”落稳脚步,秦雪君去到甄夫人身旁问道。
甄夫人摇摇头,侧过身子小走几步,蹲低在银针的附近。如果反应稍稍迟了半息,如果只当花盗是在调戏自己,现在的她不知道会是何种下场。
“饶命!饶命.....”
“再不回答,你的左手也别想要了!”
“留白别着急,你听听他的声音,刚才还粗着嗓子,现在细得快变成蚊子了。”上前搭手在留白的肩头,易凡感受到的,是一股炙热阳刚的暖流。
“易凡说的有理,留白要是有话想问,至少也要留住他的性命。”
看出留白眼中的腾腾杀意,甄夫人连忙上前宽劝。
她不知道留白和花盗间有着何种的恩怨,可是她不希望留白的手上背有人命官司。
“女子贼,这个人我倒是有些印象!”单手托住下巴,秦雪君凝目沉思说道,“不过他好像几年前就死了,是被督武司宣判行刑,在集市上斩首死掉的。”
“死了?”留白一脸的不愿相信。
“是死了,身上的臭味都能盖过血腥味,熏得刽子手行刑的时候下刀可利落了,手起刀落、转身走人。”易凡踢脚在花盗的脸颊上,踢出了他口中剩余的银针,“奇怪的是你,这么老旧的消息怎么现在才打听?”
“他怎么死了?”留白怔怔地又问道。
好不容易抓到一点仇人的踪迹,刚刚抓到,却又断了。
“怎么能不死?一身臭味的花花大盗,别说羞辱了,单单是身上的那股味道,都让受害的子有自尽的冲动。再说那家伙也够狠,一个月内公然作案五十起,朝廷都惊动了,可他居然还不收敛,依然四处闯占闺阁,还当着人家男主人的面,用武力胁迫屈服!”
“闯占?武力?”留白扭头,不可思议地说道,“我听说的女子贼的行事风格,和你们说的完全不同,是同一个人吗?”
“抓到他的时候,也没人想到他就是女子贼。”
易凡抓起花盗的长发,掏出匕首顺势截断。
“早先女子贼的行事手法,和这小子一模一样,估计是出自同一门。可是后来被老秦相公抓入监牢以后,因为右肩受了重伤,所以身形败坏,导致右肩彻底塌了;又因为牢里不能护养,所以原先的面容渐渐粗糙,最后没有办法再伪装行事。督武司的人估计,大概是憋疯了,所以才心性剧变。”
“他死了以后,没有人去给他收敛尸体吗?”
留白不肯死心,仍抓着一丝希望追问着。
“那种人怎么会有人来收敛?连野狗都不吃。听说被扔在了乱葬岗,几个月后就剩一堆白骨了。”易凡说着,转眼又看向留白,“话说,你是和他有亲呢?还是有仇呢?又担心他入殓的事,又满脸的杀气,想活吞人似的。”
“我只是...只是有些事情想问他。现在他死了,这个人大概也不会有我要问的东西了。”
松手丢开花盗,留白收拾了心情,才发现,自己调换内劲阴阳属性、催动阳劲施展阳步的时候,震坏了人家的高墙,此时那里灯火通明,想是主人家在纠结高墙突然崩塌的原因。
本能地,留白便要前去致歉。
“你干什么?”伸手抓住留白的胳膊,易凡盯着他的脸色,“你该不会是要去赔礼道歉吧?”
留白看着他,不明白易凡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现在去了,人家准要冲你发火,还要讹你一笔。听我的,明天请大娘子去说情,然后找镇丞出面,由官府人员去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是为了抓捕花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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