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海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额头淌满了冷汗,他听到刘霖的话,连忙摇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正要去吃饭呢,两眼突然就一黑了,我还以为是贫血昏迷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陈玉山一直在跟我说话呢!”
提起陈玉山,洪海也连忙抬头,但下一刻,他就惊恐的瞪大双眼,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刘霖背后。
见到洪海这副模样,刘霖心中吃了一惊,暗道一声糟糕,急忙回头,就看到原本应该昏迷过去的陈玉山,竟然不知不觉爬到了围栏的外面,就差一脚跳下去了。
刘霖猛地站起来就要冲过去,但陈玉山却回头一声大喊:“别过来!”
陈玉山的确被刘霖一拳打得很重,满脸都是血水,原本挺直的鼻子也歪到一边,嘴巴淌满了鲜血,恐怕门牙也掉了不少。
不过陈玉山此时的表情狰狞而恐怖,充满了扭曲和怨恨,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人能够做得出来的表情。
刘霖不由得站住了脚步,心中却充满懊恼,他本来看到陈玉山昏迷过去,就没再多注意他,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洪海身上,再加上天台上风声太大,干扰了刘霖的听觉。
要不然陈玉山稍稍有动作的话,肯定满不过刘霖的耳朵,怎么也不会让他爬到围栏外面。
最重要的一点是,刘霖根本就没想到陈玉山也要自杀。
“陈玉山,你下来!大男人敢作敢当,跳楼算什么!”刘霖开口说道,心中却苦笑起来,不久前萧若在劝人别跳楼,没想到现在自己也一样在劝人别跳楼,不过那时候萧若劝的是受害者,而刘霖劝的是施害者。
听到刘霖的话,陈玉山却咧嘴一笑,充满了凄惨:“下去?下去干什么,吃牢饭吗?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查我,想把我抓起来,现在我就要死了,不是正好顺了你们的心意?”
刘霖眉头一皱,他的确是恨不得陈玉山赶紧去死别废话。
陈玉山现在的嫌疑比杨兴学还要大,而且还有控制洪海跳楼自杀这种人赃并获的情况。
但在还未真正确认陈玉山就是凶手之前,刘霖也不能就这么看他自杀,而且刘霖心里也是有私心的,你丫伤害了那么多人,就想一死百了,哪有这么简单,不给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你是不知道这世界的残酷。
虽然不太想想陈玉山这种利用能力犯罪的人会自杀,不过看他脸上的表情,刘霖毫不怀疑他真的会往下跳。
脑海中心念电转,刘霖决定先转移一下陈玉山的注意力再说,便开口道:“陈玉山,你这么说,就是在承认自己是凶手咯,你干过什么事不用我说吧?”
“没错,就是我!”陈玉山扬起了下巴,“你和姓萧的一直在查我,我早就知道了,要不是我自己主动暴露出来,你们查一辈子都别想查到我头上!”
刘霖顿时不屑一笑,这可未必,要知道在李晓璇跳楼没多久后,南澜就已经确定了几个嫌疑人,其中虽然有丁凯乐洪海这这种无故中枪的,但杨兴学和陈玉山不也是在嫌疑人的范围内吗,等拿到他们的DNA样本,藏得再深也会被揪出来,其中的区别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不过这些刘霖自然不会跟陈玉山说,他想了想,突然问道:“那杨兴学的事情呢,你说你是凶手,杨兴学可是已经招供了。”
提起杨兴学,陈玉山只是不屑的冷笑:“那个傻逼,不过是我扔出去的替罪羊而已,你以为我这么快就能当上组织部部长真的是凭借能力?没有杨兴学的帮忙,我一个没根基没后台的学生,谁肯对我服气?”
你这么自黑没问题吗,不过这一点倒是对上了一开始刘霖等人对陈玉山的疑点。
心里虽然对陈玉山这么老实回答自己的疑问感到有点不解,但机会难得,刘霖也不想放过,继续问道:“那侵犯几个受害者的事情,也都是你告诉杨兴学的?”
陈玉山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配上他满脸的血水,感觉十分的可怖:“不是我告诉他的,这根本就是我跟他一起做的,我让他享受那些平时绝对追不上的女孩,他也算是有个把柄在我手里,不得不乖乖听我的话。”
刘霖顿时一阵愕然,同时也有一股怒火从心里升腾起来,竟然把这种伤害女孩的事情当做当做交易。
刘霖差点就要开口喊你快点去死,但还是冷静下来。
后面洪海听到陈玉山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傻傻的看着陈玉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吧,既然你都坦白了,那我也不得不相信,犯人就是你了。”刘霖摊了摊手,“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种情况,虽然性质恶劣,但也算不上死刑,人生还有那么多没好的事情没有享受,何必早早就丢了性命,命只有一条,人一辈子就一次,你可别后悔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刘霖也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他对凶手半点同情都有没有,要是陈玉山从栏杆上下来,刘霖绝对会先把他的四肢打断再说。
听到刘霖的话,陈玉山犹豫了一瞬间,好像在考虑刘霖的话一样,不过很快,陈玉山就露出一个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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