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随后向长老讲述了那日自己躲在铁栅栏后看到的云起和黑蝠老妖打斗的场景，因为毕竟是亲眼所见，故而杨凡描述的也算是有声有色精彩异常。
长老听的仔细，只是偶尔面无表情的喝上两口桃花酒，全程双目无神不知道心里在作何想法。
不久后杨凡把那日所闻所见全部讲述了一遍，只是把自己和千源装晕的事情略过不提，毕竟他心里知道这长老哪里会关心这些琐事，一门心思八成都在云起和黑蝠的打斗之上。
果不其然，长老听完杨凡所说久久不语，只在手中一碗桃花酒喝光见底之后才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凝视着窗外，杨凡恍惚中竟从她的眼角看到了莹莹泪光，只是那泪光一闪即逝而后就再也无迹可寻。
“他果真还是堕入了血魔之道……前些时候还只是疯疯癫癫的嗜血狂躁，而今，而今竟已经有了神智……他还是没能躲过那一劫啊……”
杨凡听完长老的感慨一头雾水，索性也不搭话，埋着头也尝了两口桃花酒，果然那桃花酒喝到嘴里顿时口齿生津直润肺腑，当真是难得的琼浆佳酿。
“你回去吧，今日我身体不适，难以再教导你太多。既然你是因他进的宗门，又差点……差点因他身死。改日再来吧，到时候我定然好好教导你，就当是……就当是给他……赎罪吧！”
长老说话之时语气有些哽咽，看似是在跟杨凡说话，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那弟子改日再来给您请安。”杨凡站起身子朝着长老行了个礼，看到长老黯然神伤的模样，自知此时这里已不是自己该就留的地方，回了长老话后转身就要离去。
只是杨凡刚一转身便看到身后一直灵猫朝自己缓缓走来，那灵猫周身五彩斑斓但却毫无光泽，皮包骨头似的贴在身上皱皱巴巴，一双眼睛更是突兀的满是血红之色。
黑蝠老妖！杨凡脑海里刹那间浮现出了那黑蝠老妖的模样，这灵猫此时的样子和那黑蝠老妖何其相似！
“孽畜还不回去！”
长老一声断喝不仅吓了杨凡一跳，更是将那灵猫吓得抖了几个哆嗦。那灵猫似乎非常惧怕长老，两只血红的眼睛盯着长老浑身不住的瑟瑟发抖，只是偶尔还是不忘拿余光瞥上几眼杨凡。最后更是直接把头转向了杨凡，打定主意似的不顾长老威慑径直朝着杨凡走去。
身形削瘦皮包骨头般的灵猫摇摇晃晃着走到了杨凡跟前，后腿弯曲坐卧在杨凡脚下，抬起头盯着杨凡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如果不是它那双血红色的双眼，此时杨凡倒真觉得它是只乖巧可爱、可怜兮兮的宠物。
杨凡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倒真怕这小家伙突然发难朝着自己咬上一口。连忙回身朝长老望去，却见到此时长老看着眼前的一切早已惊讶的合不拢嘴巴，看到杨凡转过身来只略一犹豫，而后瞬间便来到了杨凡面前。
长老抓住杨凡右手稍一运气，杨凡右手指尖登时冒出来几滴鲜血，那几滴鲜血飘入半空汇成一个血球，滴溜溜朝着长老飘然而去。长老右手托起那团血球，凝视片刻后双眼顿时变得热切起来，抬手将那血球抛飞出去，血球直接落入下方同样满眼热切翘首以待的灵猫嘴里。
灵猫在看到血球落下之时就已经精神抖擞起来，此刻吞下血球后更是一改此前的颓废越发的神采奕奕。就连身上的毛色都渐渐的明亮起来，两只血红色的眼睛也在慢慢的变回了常色，再没有了此前的妖异模样。
“有救了……他有救了！……哈哈……他终于有救了……”
长老此时面色激动，说道后面更是不知不觉间双手扣上了杨凡的双肩，使劲的摇晃起来。
“你是九阳真体……你是九阳真体……你可以救他……太好了……”
“长老，什么九阳真体？你在说什么？”
长老听到杨凡问话终于收敛了内心的激荡，稍微平复心情后对杨凡说道：
“说来话长，坐吧。”
说罢又重新坐回了刚刚的凳子上面，只是内心激动还未完全平复彻底，就连倒着桃花酒的双手还在止不住的轻微颤抖。
杨凡也带着满脑袋的疑惑随着长老坐了回去，接过长老递来的一杯桃花酒，静静地等着长老说下去。
“你所说的那个黑蝠老妖……你可知道他的来历？”
“弟子略知一二，据云起师兄所说他以前是咱们玄清宗里的韦蝠长老，还被称为什么“玄清双翼”。”
“是和本门的鸣鹤长老一起合称“玄清双翼”。呵呵……没想到堂堂韦蝠长老竟变成了今日的黑蝠老妖……嘿嘿……造化弄人啊！”
长老说到这里轻呡了一口桃花酒，略带惆怅的叹息了一声，而后徐徐说道：
“韦蝠大概八九岁的时候进的玄清宗吧，那时他跟你也差不多一个样子，木讷呆愣，谨小慎微。在这外门里面呆了一年不到就被我身为内门长老的父亲看中收做了弟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http://www.kujiang.com/book/41783/7899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