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来去匆匆,刹那间这荒郊野外又只剩下了杨凡一人,对这和自己相识不过半日的老丐,杨凡早已当成了亦师亦友的长辈,如今匆匆别过二人皆是前途茫茫生死难测,不免心中一阵不舍和难过。
此时明月高悬月朗星稀,抛却这份孤寂不谈倒也真是个清净惬意之地。杨凡无心思索太多,当下摇头撇开了杂念,默念口诀施展开了“游龙五步”,一边加强记忆熟练功法,一边朝着自己那间茅草屋赶去。
杨凡身法飘渺步履尹健,所经之处只留一缕残影以及片片被气流激荡的到处飞舞的树叶,不消片刻便已来到了茅草屋前。
月色透过枝桠洒在陈旧的茅草屋上倒让杨凡有了些许亲切温暖,或许是这两天自己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离奇与恐惧,不管是没头没脑的异世之行还是阴差阳错的遇见老乞丐,这期间发生的一切都使自己绷紧了心弦。而这不起眼的茅草屋所散发的温暖当真让自己倍感温馨。
杨凡踩着月光放慢脚步缓缓走向茅屋,可就在快要进到屋里之时却忽然听到屋内窸窸窣窣的声音,杨凡心道难不成是哪个瞎了眼的小毛贼跑到了自己这穷到床都没有的小茅屋里偷窃?还是哪边迷路的妖兽跑到这里来了想要在这借宿一宿?茅贼应该不是,没脑子的茅贼好找,没眼睛的茅贼毕竟难寻。那便只能是妖兽!可即便是妖兽大概也是些吃素的低等妖兽,毕竟杨凡前身在这住了几年,以他那德行倘若这边真有什么食肉动物在早就成了人家下酒菜了。
想到这里随即大着胆子走到了茅屋墙边,透过木板缝隙杨凡大吃一惊!哪里是什么妖兽,禽兽倒有一只!只见杨契那厮正在自己茅草堆成的床铺边上脱着衣服,而茅草堆上赫然躺着一个衣衫半解的女子。杨凡定睛细看,原来那女子已经昏迷,想来是杨契这狗东西不知在哪儿掳来的女孩想要借自己的茅屋玷污人家的清白,又或者。。。又或者这杂种白天没能杀了自己解气,特地用这下三滥的手段陷害自己,既满足了自己的**,又能陷自己于禽兽不如的境地,一石二鸟当真歹毒!只是无论他拿自己如何自己都能接受,可这禽兽因为自己却要伤害一个姑娘当真饶他不得!
气极的杨凡当即冲了进去,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除了一个只能躲闪逃命的“游龙五步”之外,屁的反抗余地都没有。
杨契发现有人进来多少有些惊讶,回头望见果然是那废物杨凡回来反倒兴奋了起来,只见他停下脱衣的动作后戏虐似的翘起嘴角缓缓说道:“杨凡啊杨凡,不就是想拿你一条狗命么,你竟然害的老子深更半夜等了这么久,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竟让我先等到了这个尤物再让我等到了你,就不知道我若是杀你之前先在你面前上了她,啊哈哈哈…毕竟是你媳妇儿不是,杨凡啊杨凡,到不知你那时候作何感想呢?啊哈哈哈…”
听到杨契此话杨凡这才发现茅草之上躺着的那个肌肤若雪秀雅绝俗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正是和自己有过婚约的胡青颜,当真是自己名义上的小媳妇!
原来倒不是杨契刻意掳来的少女想要栽赃,今日白天杨契盛怒之下未杀杨凡,今夜早已按捺不住想要取他性命,哪里还能拐弯抹角的想到这些花招。只是杨凡因为城门被关无法回来所以杨契等了许久却没等到,就在杨契以为杨凡害怕自己早已跑路滚远了的时候,却刚好看到了同样躲在一边望着茅屋怔怔出神的胡青颜。于是杨契心生邪念悄悄上前一记手刀直中胡青颜后脑,而后就有了几经周折终于赶回茅屋的杨凡所见的那幕。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杨凡看到胡青颜再想起杨契刚刚所说,自知眼下万万不能退缩,只道一句“卑鄙狗贼当真可耻,拿命来”,旋即施展“游龙五步”一拳直奔杨契面门。
杨契听到杨凡说话只当他是口出狂言,于是笑意更甚。只是在杨契想要大笑才张开嘴的瞬间却看到两粒牙齿从自己眼前飞过,接着嘴上火辣辣的疼——杨凡那拳,妈的中了!
杨凡那拳借着步法速度之快打了杨契一个措手不及,一招即中当下毫不迟疑,“游龙五步”快如魅影绕着杨契打沙包似的一通乱打,一时间倒真逼得杨契无力反击左躲右闪。
只是杨契炼体多年,杨凡雨点似的拳头落在杨契身上虽然用尽全力但却绝难杀他,甚至重伤都不可能。杨凡表面威风心里却在暗暗着急,这般下去待自己体力不支之时免不了又要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再说杨契先是自大骄狂被杨凡击中面门崩掉两个大牙,而后又被杨凡梨花带雨般的一阵狂轰滥揍,早已是满心憋屈怒不可遏,可是这杨凡短短半日竟怎么突然变得身法如此之快?难道是什么身法武技?可是杨凡不是天生绝脉修习不得武技吗?难道这厮竟然另有奇遇治愈了先天缺陷?不行!倘若让爷爷知道这杨凡不仅治好了绝脉又不知从哪习得这般厉害的身法武技,还不立时把他召回杨家捧在手心里,到了那时再想杀他岂不是万难!对了,倘若我现在逮住了杨凡逼他交出武技,到时将这武技献给爷爷,爷爷定然高兴重点栽培自己,到那时这杨府年轻一代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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