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保啊……
但是由此也能知道,光头进来之前,也是个地位不低的人,其实许向天也没有料到,这个人竟然是江市三大黑道势力之一,伍门二把手的儿子。
许向天在心里想了一下,刚刚进来这个地方,什么都还不了解,不过短短一会儿,就领教了这里的黑暗,今后的日子会是怎样还说不清楚,目前还是先老实一点吧……
毕竟一个看守所里,还不光是只有这6匹人,其他牢房的罪犯那么多,如果因为得罪光头,引起公愤,那自己就没法过日子了。他不是怕这些人能伤到他,而是怕——孤单,被人孤立。
许向天的性格,要是没人说话,那岂不是比死了还难受么。
他咬咬牙,点头说:“行,我再妥协一次,还是那句话,千万不要再上瘾,不然我真的会还手了!”
刀疤瞪他一眼,当是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死到临头还死撑面子说出这种狂妄的话,于是也不多废话,再次将毯子盖到他头上,一顿拳打脚踢再次招呼在许向天身上。
多么疼痛不用说,许向天咬咬牙,也挺过来了,此刻全身酸痛,近乎麻木。他喘着气扯下毯子,冷冷盯着众人,然后挤出一丝笑容,对光头说:“手续办完了吧?”
光头愣了愣,说:“没想到你这身子骨还挺硬朗,不错不错,算我刚才看走眼了。这第一关就算你通过了,后面的再等后面再说……记住,狱警问你,说自己撞的!”
许向天冷笑,暗想:“呵呵,撞的,这撞得也太奇怪了点……”
刀疤指着毯子说:“别扔地下,这是你今天的铺盖,你想当被子使,还是当床单使,都随便你,反正只有这一条。”
许向天问:“这又是什么规矩,第二关?”
刀疤说:“你当是第二关也行,反正头一个星期,你的床是不能睡的,只有睡——地上!”
“你们打也打爽了,这个规矩就太不厚道了吧,我那床不睡也是空着,你们也捞不到好处不是?”许向天说。
这办手续真是比少林寺的十八铜人阵还难过啊……
光头说:“规矩,这就是规矩,谁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也别埋怨了,只怪你进来的时候不好,碰上这大冷天的,睡地下是痛苦了点,不过能躺着睡已经算不错了,以前的规矩是站着睡一个星期……你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改了这条规矩,你今天晚上还得站着睡觉。”
靠?站着睡?这些折磨人的手续,比满清酷刑还残忍……
“小子,慢慢习惯吧,你刚进来,外面的软床睡得太多,怕你突然睡这硬板床身子骨一时间不适应,所以才让你睡地上,都是为了你的身体好。等你适应了这个过程,就能睡床了,啊?”刀疤把脸凑到许向天面前,挑着眉说。
其余几个人也跟着笑起来,说:“不用感谢我们,要谢就谢老大,这也是他订的规矩。”
许向天心中苦笑,感谢?这他**不是放屁么,床板再硬,好歹也是木头做的,这地上可是水泥做的!何况我在寝室睡的也是木板床,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这明明就是故意折腾人。
“我在外面睡的床比这个还不如,早就睡习惯了,我想这个过程不用适应,直接通过了算了吧!”
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和这群在社会上、看守所里都玩转了的囚徒打交道,还能挤出笑脸的确是不容易的。这些人都心狠手辣,再多么残忍的场面也不眨一下眼睛,纯碎是无聊找乐子,估计都是被这种囚禁生活压抑出来的人格变态。
“啧……你这小子就是喜欢装傻是不是?”光头又做出那个招牌动作,一边摸秃顶一边做出一副费解的样子。
“不是,只是我真的挺习惯的,我觉得这床很好,我能适应。”
“草泥马的!让你睡地上你就老实的睡,适应没适应不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才算!”光头突然大喝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好在他没有动手打人,如果刚才他动手了,许向天就无法再忍耐。
“原来是这样,我懂了。你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吧?”
光头哈哈大笑,说:“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偏偏我不是,不然我能做老大吗?规矩我都能改,你以为呢?”
“意思是,这些规矩都是你订的?”许向天说完,忍不住咳嗽几下,刚才那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他体内气血翻滚,汹涌激荡,要不是身体硬朗,说不准咳出来的就是血丝。
“什么你啊我的!叫老大!”刀疤大喝一声,目带凶光,龇牙咧嘴。
结果刀疤刚说完,光头就扇了他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很是干脆利落,刀疤的脸上立马多了一个五指印。
然后光头冷冷说:“你***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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