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陆航兵,出击!近卫军,出击……”
“出击、出击……”
“轰、轰、轰……”
“哒、哒、哒……”
“冲啊……”
“杀、杀、杀!”
呐喊声与枪声、炮声,顷刻之间交织到了一处。冲在最前面的庆恩,在这战地交响曲欢畅起来的第一时间,就瞪大了眼睛从他那匹钟爱的战马上重重的摔落到了地面上……
因为,早在他站在广场上对着城墙上高喊、对着他身边那些不知死活的亡命之徒喊话的时候,至少十几支隐藏在金水桥两侧草丛中的狙击手,就已经将他们手上的狙击步枪瞄准了这个身穿蟒袍的“叛首”各处要害。
所以,当他一马当先向着东华门发起冲锋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十几发狙击步枪的子弹,在他的头上、胸口、肩膀、腰间以及他胯下战马的前蹄肘关节处带着一串血花穿过。
庆恩第一时间被锁定、连同他的战马一起被击杀在距离金水桥东面不到十米的地方。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叛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机枪的密集火力,就是打击敢于冲在最前面敌人的。而跟随在庆恩身后的那几个叛将,都是经历过清俄战争的人。战斗经验再充足,却也不可能让他们能够用身躯去抵抗那些密集弹雨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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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港的夜啊静悄悄, 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 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睡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
“海风你轻轻地吹, 海浪你轻轻地摇, 年轻的水兵多么辛劳,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 让我们的水兵好好睡觉……”
八王侯之叛,起也快、灭之更快。是夜,在旅顺海军基地的内悬挂在各处的高倍扩音器上,没有了往日的集合警报声。
取而代之的,则是这首刘克武昨天夜里哼唱出来,被身边跟随的刘克文这个通晓音律的总政治部长记谱之后,就在北京平定八王侯叛乱时,找到海军基地政治部一名女军官演唱、灌录到唱片中的新歌曲。
海边,刘克武正坐在一块大礁石上,借助军港中投射在海面上、来回游走着的那些探照灯遥望天边那点点繁星。
坐在他不远处的冯国璋也随之遥望了几分钟,开口说到:“老七,这回皇上牵涉到了八王侯之乱中,你也该回京了吧?”
微微点了点头,深邃的目光依然遥望远方,刘克武回到:“是啊!该回京了。是该回去,让天下汉人百姓重见真正属于我们明媚阳光的时候了。”
话至此,急回首,刘克武回头盯住冯国璋问到:“南洋那边的情况现在如何了?为什么今天一天没接到那里的回报?”
闻问接言,冯国璋面露淡定的笑容说到:“你呀!就别国内还没操心完又去操心人家的事儿了!南洋那边现在已经乱了起来,咱们派回去的六路人马,现在已经变成七十几路人马在和英、法殖民者闹事。相信你想要的机会,很快就会出现了,你就安心赏你的夜之海吧!我的大诗人!”
听此话,讪笑现,刘克武整个人转回身对向外穿着厚厚军大衣、坐在那里的冯国璋言到:“大哥您就别取消七弟了,什么大诗人啊!我可不想学乾隆,生前给人捧的是当世文豪一般。等他百年之后又如何?不照样被天下文儒笑谈置之吗!”
“你怎么这么想?操,没出息!你小子我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么没出息!”冯国璋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从礁石上站起身,边向石头下走去,冯国璋边又继续说到:“满清鞑子皇帝那打油诗,怎么能与又是宋词、又是唐诗,外带着几十万言的国防论、几万言的警世篇和三大治政论中体现的文采相比。就你这不自信,为兄不陪你这挨冻了……”
见其状,刘克武也只能站起身,追着冯国璋向基地急走而去。文采何在?这些与一个想要提前改变中华民族命运的人来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该如何去拯救危世。
虽然,刘克武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神,但是在有了这样一群盖世奇人的力助之下,一切都不会再是什么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刘克武就带着一众随行人员,在海军基地和刚刚确定整编之后改为东北军区司令员傅良佐派来的警卫部队护送下,到了旅顺军港以北的旅顺火车站。
来的时候是乘坐的飞艇,但是那东西从福州飞到旅顺消耗掉的柴油,足够一个连的装甲兵去打一场小规模歼灭战了。
与石油资源相比,现在的中国几乎所有刘克武原来知道煤炭资源都已经被开发起来了,每年生产的原煤非但满足的现在的国民生产和军工发展,更多出了许多储备资源。所以,在回程时的交通工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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