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条膛线右旋,可发射12号霰弹和大口径狙击弹,后座力足可以把你的肩膀卸下来,你还要试试吗?”
赵箐松开了手,嘴里还不服软:“天,瞧你说的跟真的似的。”
她羡慕地看着薇薇安。罗亦安紧接着解释:“她拿的是马格南,重量2公斤,你想想这份量,加上后座力,你能举得动吗?”
赵箐眼睛乱转,问道:“唉,这女人是谁?你跟她那么亲热,该不会对不起谭姐吧。小心我……”
赵箐手中突然多了个东西。打断了她的话,低头一看,是一柄秀气的小手枪,光滑的枪管。流畅的曲线,均匀的防滑网纹布满手柄。整柄枪精致的令她忍不住想亲上一口枪身。
“呀,好漂亮耶——送给我的。哼,你别想拿它收买我”,赵箐欢天喜地的举枪四处乱瞄,手上的行动与嘴里的话完全配合不上。
“送给你——你想蹲监狱?别想了,拿去玩几天,玩够了还我”,罗亦安敷衍道。这正是那只在地窟内加工出来的袖珍手枪,本来枪中装有大威力的0.40英寸SEW山子弹,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运用,罗亦安感觉到达种小枪还是装上通用的9毫米巴拉贝鲁姆弹最为合适,毕竟,用刭这种枪的时候,多处于近战状态,近战状态下9毫米子弹足够用了。
“她叫银雀”,罗亦安指着枪说:“这是名家所制(他也算名家吗?),所以有名字,好好爱惜,记着别走火伤人。”
在罗亦安的指点下,赵箐顺利地打响了第一枪,而后,枪声连绵不绝,准确率——零。光顾了玩耍,赵箐根本没看请猎物就乱放,到最后,罗亦安成了专门为她上子弹的人,直到暮色苍茫,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赵箐才肯罢休。
“这枪还是还你吧”,回去的路上,赵箐开口说,但她的手却还紧紧抓着枪不放。
“为什么”,不仅罗亦安不解,连薇薇安也觉得诧异。“也没说要给你呀,非洲荒漠什么危险都有,你玩几天,回国前还我,谁能说你?”罗亦安反问。
“我们带队的书记是转业军人”,赵箐回答:“这枪这么可爱,我就柏他见了也喜欢,要求我上缴组织。如果他真那样做了,回国前他能想起来还我到好,但我就怕他假装忘了这回事,非把枪带回自己家里,我能怎么办,跟他吵?领导信他这个领导还是信我个百姓?闹不好还说我犯了纪律……我不想惹事,还你吧。”
原来赵箐不傻,也明白生存的法则。
薇薇安一直冷眼旁观,这时也出面打圆场:“算了吧,枪你拿上玩几天,防身。只要别让那人看见,怎么都好?明天,到我们营地来,或者我去找你,给你一部卫星电话,等你回家时给我们打电话,我会安排人取走那支枪,怎么样?”
赵箐没有一分钟犹豫,立刻将枪装入兜内。“她叫银雀,是吗?”她扭捏半晌,问:“嗯,也许耽搁你一点时间——我们考察队运输工具不全,别的考察队都是骡马,汽车飞机的,我们因为没在上车,耽搁在这里。你说愿意赞助我们,能不能帮我们雇些车马……”
不等罗亦安回答,赵箐又不好意思地说:“最好,你在我们队里露个面,指定:给我在车里留个位置……队里的人都拉帮结伙,我一个外来人,没人照顾的……”说到这,赵箐有点瞿然泪下。
“好”,罗亦安爽快地答应:“我是你的倾慕狂,明天我就扮演一个狂热的追求者,大把大把向你们撒钱,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追求你,你觉得好吗?”
赵箐虽然嘴上不说,眼角却满是笑意,低着头羞意哒哒,令薇薇安仍不住偷笑。
“……但有个交换条件”,罗亦安说。
赵箐截断他的枯,回答:“我知道:保密。没人知道我怎么认识你的,你放心,我怎么编故事,别人怎么听。我就说才认识你的……”说完,她一路欢快地笑着,跑回了营地。
“你为什么教她打枪?还非把手枪塞给地?”薇薇安望着赵箐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自从与罗亦安交往后,她努力学习着汉语及汉文化,希望能更加理解罗亦安,便于双方沟通。刚才罗亦安与赵箐的交谈,她多少听懂了大概。
但她不明白。
“让一个人闭嘴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永远不说话。这个女人有口无心,你需要冒这个险吗?”薇薇安接着追问。
望着营地内的沉沉黑暗,罗亦安轻声说:“我不能确定营地里有多少别有用心者,至少,我知道海伦娜、还有那位美国牛仔耐克,来这儿的目地决不是为了旅游。我们与赵箐交往的情景,绝瞒不过营地的人。也许是我错了。但赵箐有自保能力。也许对我们有好处。今后的局面谁能清楚,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中国有句话:焉知祸福?”
沿着东非大裂谷一路南行,罗亦安在马上摇摇摇摆,一直捏弄着一台计算机。韦尔斯曾于罗亦安并鬃而行一阵。见罗亦安总是不停摆弄他的电脑,无暇说话。便拍马赶到队伍前。
东非大峡谷左侧的古道像一轮弯月斜斜的横跨非洲大陆的斜三角,地理学家据此推测:若干年后。这片非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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